寧莽聽到後,果然是倒抽了一口涼氣,露出了驚訝和佩服的表情。

“我靠,老周,你這也太有魄力了吧?難道你就不怕出了什麼問題嗎?”

這時候周弋陽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如果真的票房不如預期,那我就當自己投資失敗,這些錢打水漂了唄!對我來說,損失個幾億,也是我能夠接受的.”

一旁的寧莽哭笑不得地點頭,這一次周弋陽倒是實話實說了。

畢竟他的財富,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幾個億而已,賠本了,月光少女幾首歌就能賺回來。

可要是成功了,以周弋陽以前的成功案例,這票房恐怕會是一個質的飛躍。

而且周弋陽肯定又要被人捧上神壇了。

最後寧叔又和周弋陽聊了會兒,愈發覺得這個小年輕很有前途。

頭腦清醒,並沒有任何過線的想法,這讓他很有好感,自然也願意給予周弋陽一定的力所能及的幫助。

當週弋陽告別了寧莽一家人,回到了車上後,白楊羽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就等待的過程裡,他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

這會兒他揉了揉眼睛,低聲道:“周總,你應該沒出什麼問題吧?”

“我要是真的出狀況了,你這會兒應該已經見不到我了.”

周弋陽開玩笑道:“你想什麼呢,寧莽他們一家人都挺好的,又不會把我怎麼樣,你是把我們想象成什麼黑惡勢力了嗎?”

這話說得白楊羽都不好意思了:“我這不是擔心你說錯話了嗎?畢竟那樣的人家,還是很敏感的.”

“怎麼可能.”

周弋陽伸了個懶腰:“對了,咱們總決賽應該是一路綠燈了,到時候各種節目效果都可以來,咱們可以讓全世界的觀眾看看,如今全球最好的舞臺效果到底是什麼樣的!”

“嗯.”

白楊羽點了點頭,立刻露出了一個驚喜的笑容:“這可太好了,看來周總你這次很成功嘛!”

“那肯定的,”周弋陽笑了起來:“我是什麼人,寧莽的父親對我還是很肯定的,他似乎也聽過不少我寫的歌.”

“是嗎?”

白楊羽的表情立刻變得微妙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驚訝地說道:“我的確是有些想象不出,就寧莽爸爸那種級別的人物,聽月光少女的歌曲,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畫面.”

周弋陽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而且我們月少的音樂,明明是老少皆宜的,我覺得誰都可以聽!”

“那倒是.”

白楊羽點了點頭:“現在我們這些輔助能做的事情,基本上都已經做了。

接下來就要看她們四個人的表現了.”

“她們聽說訓練得特別辛苦,”周弋陽露出了一個欣慰的表情:“所以還是長大了啊,以前的話,她們肯定不會這麼拼命的.”

“那可是總決賽,”白楊羽嘆了口氣:“我反正聽說了,其他人都特別努力。

現在所有人都在卷,最後到底是什麼情況,也是不得而知.”

……高麗,金秀玉她這會兒正站在地板上,依靠著欄杆,艱難得喘著氣。

這時候經紀人都忍不住詢問她:“你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金秀玉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堅韌的表情:“沒時間了,其他人都在拼命,我怎麼可能休息.”

“而且這麼多的前輩都在陪我,我也不能認輸!”

金秀玉進入世界歌手大賽總決賽這件事,對於整個高麗的民眾而言都是一件無比振奮人心的事情。

在他們的眼中,現在的金秀玉和奪冠已經沒區別了。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不光是民眾們特別得重視,就連高麗的政府也是如此。

他們幾乎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一項代表著國家榮譽的大事件來對待的。

於是這兩週內,金秀玉的一切要求都會被滿足。

而且他們對於金秀玉更是提供了特別多的幫助。

從歌唱,到舞蹈,再到表演,高麗國內最強的人都被找來給金秀玉指導了。

對於金秀玉來說,這樣的幫助還是很有用的。

至少這幾天下來,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演唱實力有了十分明顯的進步。

而她本來的強項舞蹈和表演上,金秀玉也受到了啟發,有了新的感悟。

在美利堅。

艾希雖然沒有像金秀玉那樣,得到全民的幫助。

可他也一樣有很多的幫手。

在演唱方面,艾希自然是需要加強的。

“這是針對全世界的比賽,”他的好友認真地說道:“你只靠說唱,是不可能奪冠的。

歸根結底,說唱離開了我們美利堅之後,受眾就會少很多.”

“情歌是必須的,好在觀眾對你的唱功要求並不高.”

“總決賽,真的不打算跳舞嗎?”

艾希他無奈地看著好友,沉默了下來。

“你覺得我奪冠的機會有多少?”

對方頓了頓,看著艾希的雙眼,開口道:“說實話嗎?我覺得……嗯,不高。

你的風格太單一了,前面的比賽可以靠死忠粉晉級。

可現在總決賽了,想要贏的話,你要做的是吸收路人的票.”

艾希自己也笑了起來:“我當然是明白的,不過按照你的說法,那月光少女奪冠,幾乎是板上釘釘了吧?”

“那可不一定.”

好友笑了起來:“說不定她們總決賽發揮失常了呢?而且還有文鳶呢,該說不說,她進總決賽對我們是有利的,她肯定會分票的!”

……文鳶她這會兒坐在冰涼的地板上,身邊都是她的老年閨蜜們。

當然了,她們也有著很多光鮮亮麗的身份。

比如影后,比如曾經紅極一時的天后,比如喜劇女王……她們這會兒看起來都很放鬆和愜意。

“你看起來狀態很不錯.”

她們調侃著文鳶。

“當然了,”文鳶她整理著長髮:“這幾天下來,我反而看開了。

比賽的結果是一時的,而舞臺上的絢麗才是永恆的.”

“所以我完全沒去思考這首歌是否適合比賽,我只想表演我喜歡的東西,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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