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怎麼突然文藝起來了。

可週弋陽的確是一個能接地氣,也能走文藝範兒的人。

他看了眼自己對面的張伊玲,似乎還在確定對方到底是喝醉了,還只是藉著醉意真情流露。

“雖然我不是這樣的導演,可我相信,把自己的故事搬到熒幕上的人不在少數。

只要你願意,就可以這麼做.”

張伊玲點了點頭,從她的眼神來看,對於周弋陽的提議,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太滿意。

“我以為你會問我,到底是怎樣的故事讓我耿耿於懷了這麼久.”

周弋陽勾起嘴角,盯著張伊玲的臉看了一會兒,這才是說道:“我以為你若是想傾訴的話,可以直接說出來。

看來你是想讓我主動問你?那好吧,是怎樣的故事呢?”

張伊玲切了一聲,對周弋陽這個態度看來是很不滿意。

“周叔叔,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很讓人,嗯,有那麼點壞啊!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

很顯然,周弋陽並沒有苦苦哀求,不過看在張伊玲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是的,我特別想聽,”周弋陽卻在張伊玲就要開口的時候,突然打斷了她的話:“不過在聽故事之前,我恐怕得先送大家回家了.”

張伊玲一想,也知道還是周弋陽考慮得更加周到。

而且她外公在外面這樣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那恐怕是要生病的。

於是她點了點頭,對周弋陽說道:“好,我幫你一起把他們都叫醒.”

等到張伊玲回家時,已經快五點了。

周弋陽和她約定好,等睡醒之後,就來聽她講故事。

張伊玲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用冰冷的水潑了自己一臉。

片刻的清醒之後,她才對著鏡子說道:“伊玲加油,你以後會是個很棒的女導演!”

她甚至已經想好了自己的成名作,把這屋子裡的四位姐姐請過來一起合作,創作一部從導演到演員都是女性的群像電影!周弋陽這邊回家之後,眼皮子直接合攏,一覺睡到了天亮。

等到他醒來之後,已經快晚上了。

“我的天,”周弋陽抓了下本來就很亂的頭髮,心情有幾分煩躁:“這都什麼情況,我竟然睡了這麼久!”

好在周弋陽給關霏打電話後,得知今天公司裡沒什麼事,才放下心來。

倒是收到了一個早就預料到的好訊息。

《vvogue》的六月刊正式邀請月光少女做封面人物。

說實話,這對於月少來說,只要不是金九銀十和特別紀念刊,其他月份的封面人物,都不足為奇了。

在周弋陽來看,既然《vogue》雜誌想推這首歌,請她們四個人做封面是板上釘釘的事,他不明白關霏言辭中的喜悅是怎麼回事,不應該司空見慣了嗎?“陽哥,這次還是不一樣的.”

關霏在電話裡解釋道:“除了我們華夏版的《vogue》會上之外,東瀛,高麗,暹羅,阿拉伯,這四個地區的封面都是月少。

雖然說都不是最主流的區,可同時上五個地區,已經是我們華夏藝人之最了!”

本來躺在床上當鹹魚的周弋陽一下子就仰臥起坐地坐了起來。

“喲,這麼厲害?”

周弋陽挑了挑眉,這倒是超出了他的預期。

“是啊,”關霏在辦公室裡也放肆地笑著。

“雖然說月少在東瀛,在高麗都不算最火的藝人。

可要是綜合來看,在亞洲地區,月少的知名度已經不算低了。

至於那個阿拉伯,我就不清楚了,可能他們也在油兔網上看過他們的表演影片.”

周弋陽點了點頭,對於關霏說的這些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瞭解。

不管怎麼說,月光少女拿到的這個待遇,在國內還真是獨一份了。

六月份,嗯,到時候她們的影響力應該又能上漲一波。

另一邊,張伊玲早早起床後,乾脆是跟著月少四人去備戰青年晚會的彩排了。

等到她們從現場回來,已經快12點。

張伊玲伸了個懶腰之後,感促頗深地說道:“感覺大家彩排的時候逗好認真,我以前一直以為這種晚會直播都是假唱麼!”

汪星蕊清了清嗓子,關於這個話題,她還真的請教過文鳶的。

“好像往年是有這樣的規矩,為了保證晚會的觀賞性,會要求藝人假唱。

後來觀眾反饋多了,這幾年遂民意,基本上都是真唱.”

“對啊,”唐玥笑了起來:“所以這幾年火的那些流量,很少會上華夏衛視辦的直播晚會,太容易暴露自己的水平了。

我和小小蘇能這麼輕鬆,那還是因為有兩個大神帶躺.”

蘇音站起身來,雖然說她也很想和姐妹們再多聊一會兒天,可first電影節開幕臨近,到時候她還會和江陽一起主持節目。

現在蘇音不得不回到屋子裡鍛鍊自己的主持功底。

林萱兒則是抓起唐玥的手,雖然看到了她眼裡的不情願,可林萱兒還是無比堅定:“走吧,你還有幾個動作沒掌握好。

這要是上臺表演出了差錯,那可就沒補救的機會了.”

聽林萱兒這麼一分析,如此看重自己面子的唐玥當機立斷,跟著林萱兒站在客廳的瑜伽墊上,開始了私訓。

汪星蕊和張伊玲對視了一眼,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應該說點什麼。

不過張伊玲卻率先開口道:“蕊蕊姐,我要上樓一趟。

昨天我答應了周……周總一件事,所以要找他.”

“好.”

汪星蕊反而鬆了口氣,她可以安心地追小說了。

聽到門鈴聲響起,周弋陽的第一反應便是張伊玲找過來了。

按照這姑娘昨晚的表現,她恨不得隨便找個人吐出心中不快。

開門之後,周弋陽很有禮貌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要喝點什麼.”

他頓了頓,補充道:“沒有酒,只有飲料.”

“那就一杯無糖的氣泡水吧!”

張伊玲還是第一次上樓,她在這裡找不到一點單身男性的氣息,打掃得十分乾淨。

不過轉念一想,周弋陽每天都會請阿姨打理房間,乾淨也正常。

周弋陽拿著兩瓶飲料坐下後,頗為期待地看向張伊玲:“說出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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