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鳶的經紀人猛拍著大腿,露出了一臉猙獰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

他皺了皺眉,對於這個結果,他是非常不滿意的。

第一個出場,壓力有多麼大,只有臺上的這群歌手才知道。

即便是現場的觀眾,他們很多人在這個時候都還處於一個“抽籤結果竟然這樣”,“我喜歡的歌手出場靠後”的情緒中。

而節目組不會給觀眾們一點調整情緒的時間,便馬不停蹄地讓歌手們上臺演唱了。

這時候第一個唱歌的人,他需要用自己的歌聲,將臺下的觀眾喚醒,讓他們的注意力收回來,落在舞臺本身。

這可不是一件易事。

如果這個歌手演唱的是快歌還好,畢竟強鼓點和快節奏,都是吸引人最簡單的方式。

可文鳶這次演唱的,卻是一首很純粹的情歌。

“文鳶姐,她應該不會緊張的吧?”

唐玥她從蘇音的手裡拿走了零食,然後一股腦地塞到了自己的嘴裡。

她現在的嘴巴不由自主地鼓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倉鼠。

“你問問題,怎麼還搶吃的.”

蘇音無奈地說道:“文鳶姐,應該是不需要我們擔心的.”

“現場那肯定,”汪星蕊信任地說道:“老師她唱歌還是很穩的。

不過如果她今晚唱的歌比較平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

“這也是我們四個人的優勢.”

林萱兒一本正經,不帶任何濾鏡得自我剖析:“我們的演唱,為什麼每次反響都不錯?那正是因為我們四個人的表演,除了歌唱之外,往往還有別的東西.”

“比如跳舞,”唐玥補充道:“咱們的熱舞,四個人在一起的效果,可比一個人勁歌熱舞強多了.”

這是實話,同樣的唱跳歌手安琪拉,她每次的熱舞和月少比起來就少了震撼力。

歸根結底,一個人的力量還是很難強過四個人的。

“有時候就算我們不跳舞,”蘇音舉一反三道:“我們也能靠漂亮的舞臺吸引觀眾,這應該算是依靠視覺效果取勝吧?”

“沒錯,”林萱兒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所以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就算開場,每次觀眾都能很快進入我們的情緒.”

“可我在想,如果是我一個人在臺上唱慢歌。

恐怕我唱完之後,都還有觀眾在狀況之外.”

“文鳶姐她這次抽籤很倒黴啊,”林萱兒嘆了口氣:“希望她能超常發揮吧!”

當文鳶登臺的時候,還有不少觀眾還在神遊。

而文鳶今天的裝扮也相當得素雅,一身黑白拼接的長裙,再搭配了一條掛在胸前的銀白色項鍊。

可以說,這就像是她每次去商演時的打扮一樣。

好在網友們對於文鳶的表演,還是有期待感的:“文鳶現在的歌都是周弋陽給他的吧?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覺得文鳶今晚應該會給我們帶來一首,很好聽的歌吧?”

“是啊,有周弋陽幫忙,再搭配上文鳶的嗓音,再怎樣都不會難聽.”

“突然間有些同情海外的歌手了,他們面對的其實是周弋陽這個幕後黑手啊!”

“樓上的又是哪個國家的串子?還幕後黑手呢,怎麼了,周總是華夏人,不幫外國人不是很正常嗎?”

“要我說,大家不都是說音樂無國界嗎?那周弋陽就應該一視同仁啊!現在不就是偷偷幫國內的歌手開掛,說起來好丟人!”

關霏輕咳了一聲,看了眼彈幕,她發現網友們似乎也沒有那麼專注於音樂。

他們更喜歡吵架。

“周總,”白楊羽低聲道:“如果關霏這周淘汰的話,月少的處境會不會有些危險.”

“她們四個人,倒是不用擔心.”

周弋陽輕聲道:“她們的人氣在哪裡,比投票的話,不說冠軍,進總決賽是沒問題的.”

“只是文鳶淘汰的話,的確會給人一種咱們華夏賽區有點菜,全靠月少獨撐的錯覺.”

“那倒是,”白楊羽他有些緊張地拍了拍大腿。

怎麼說呢,文鳶那首歌彩排時,就有很大的問題:“其實,我擔心她把歌唱得太悲了.”

這時候關霏轉過頭來,奇怪地看了眼白楊羽,很顯然她對於這首歌有著不同的看法:“可是那首歌,不就是講分手的嗎,我覺得文鳶那樣唱很對啊?要我說,她應該唱得再苦情,更加得痛徹心扉呢!”

白楊羽搖了搖頭,低聲道:“所以我說了,你平時也應該多聽點不同風格的歌,提升下你的審美!”

“你再說一遍!”

關霏直接用手揪住了白楊羽的耳朵:“我審美是差,要不然我怎麼會看上你呢!”

周弋陽默默的看著這兩口子吵架,心想著又是恐婚恐育的一天。

這時候白楊羽不得不求助周弋陽:“周總,你來說說,你那首歌是不是應該換一種唱法?咱們學語文的時候,不也說過嗎,要會用樂景襯哀情.”

“看文鳶吧,一首歌到了歌手那裡,如何演唱要看她們的理解.”

周弋陽輕聲道:“所以很多時候,月少那些歌,給翻唱,的確沒有她們原版的味道.”

汪星蕊緩緩地站了起來,她看著螢幕裡的人,輕聲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文鳶老師她這身衣服,有點眼熟?”

“啊,”蘇音眨了眨眼睛:“這套衣服應該不是訂製吧,所以文鳶姐穿它沒什麼問題.”

“這件衣服,其實我也覺得眼熟.”

林萱兒低聲道:“好像在哪裡見過,可我想不起來了.”

“你們啊,直接網上掃一掃就知道了.”

唐玥拿起手機,對著螢幕裡的文鳶一掃,結果出來了。

不過當唐玥看到了結果之後,她的表情開始變得古怪了起來。

以至於身邊的三人都更加好奇了。

“怎麼了?”

蘇音問道:“難道我們不經意間,又發現瓜了?”

“倒不是瓜,”唐玥她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件衣服,的確不是文鳶姐她第一次穿.”

“實際上,她在自己的第一場演唱會的時候,唱的就是這首歌。

而且那天,她還接受了自己先生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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