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伊玲作為導演,她自然不可能會對自己執導的這部電影不管不顧。

此時還在澳洲的她,雖然依舊陪著自己的母親,可她的心卻已經飛到了華夏。

“你明天就走吧!”

母親她坐在沙發上,甚至都沒有專程去看一眼張伊玲。

若不是張伊玲自己心裡清楚,她都不知道母親這番話是在對誰說的。

“媽,其實我過不過去都不影響的.”

張伊玲認真地說道:“電影宣傳不需要,周總他已經安排妥當了,那熱度根本不需要我再出面了.”

“而且喜歡這部電影的,要不就是衝著蘇音來的,要不就是押寶周總的電影質量一定不會差.”

張伊玲她聳了聳肩,用著一種十分無所謂的口吻說道:“我雖然是導演,可我在華夏的人氣真的不高。

甚至還有不少人覺得我掛的名字,對電影還會有不好的影響呢!”

正襟危坐的母親深呼吸了一口氣,本身就很嚴肅的她聽了張伊玲的插科打諢,有幾分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你真是這麼想的?”

母親她站了起來:“難道不是因為覺得我一個人待在家裡,怕我出事了.”

母親的聲音並不大,這番從音量來看輕飄飄的話,這會兒卻是重重地敲擊在了張伊玲的心上。

她還記得自己回來那一夜,遇見的事情。

在張伊玲的記憶裡,母親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的,嚴肅的卻也是堅強的。

某種意義上,母親甚至一直都是張伊玲崇拜,或者說信任的物件。

雖然張伊玲一直都覺得母親對自己的管控太多了,可她內心卻也因此一直都堅信,不管發生了什麼,總會有母親陪著她。

可這種信任感和安全感,卻在那個晚上分崩離析。

母親的記憶力大不如從前了,而且變得更加暴躁。

她看見張伊玲之後,先是大吼了一頓,罵她怎麼沒有去上學,還問她是不是又跑去夜店玩了。

這讓張伊玲感到十分得震驚。

她至少有兩年沒去過那種地方了。

“媽,你是不是記錯了,我現在已經成年了!”

是的,前天晚上,張伊玲才過了生日。

母親先是一愣,她有些慌亂地整理著自己已經很整齊的衣服。

當張伊玲以為母親會向自己道歉,然後母女倆心照不宣地不再提這件事。

誰知道母親卻突然間爆發了,她狠狠地瞪了眼張伊玲,隨後大吼了起來:“你是不是瘋了!我,我不小心說錯了而已!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是以為我老年痴呆了嗎!是啊,你肯定覺得你媽媽很可憐吧,被人騙婚,一個人孤零零住在這棟大房子裡!”

那一夜,母親猙獰的表情,徹底撕碎了她在張伊玲心裡那原本的形象。

不過張伊玲沒和其他人說過這件事,她想起因應該是自己成年了。

她曾經看過一本小說,裡面有一對父母有一個非常優秀的孩子。

可突然有一天,他們開始厭惡自己的孩子,只因為他們的孩子愈發優秀。

這對父母開始嫉妒自己的孩子,他們覺得如果不是自己時運不濟,他們肯定混的比現在還要好。

張伊玲覺得,母親看到自己,想到了當年的她。

如果沒有那一場失敗的婚姻,或許她活的會很開心吧!於是張伊玲決定留下來多陪陪母親,卻沒想到自己隨便找的理由竟然被母親輕鬆地識破了。

張伊玲無奈地笑了起來,難道這就是他們母女之間的默契嗎?她回過神來,只是走到飲水機邊,給母親端了一杯水過來:“媽,你別亂想,沒那回事兒。

你一個人過得明明很好,有我沒我都一樣.”

母親起伏的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嗯,你說得對。

我一個人能過好日子,你也能對吧!”

她突然抓住了張伊玲的手,眼神十分得可憐,那是種哀求的目光:“答應媽媽,不要結婚。

對女人來說,結婚就是痛苦的開始.”

張伊玲望著那張臉,竟然不知說什麼好:“好,我答應你媽媽,我們兩個一起過日子,好嗎?”

“不不,我一個人就行.”

母親笑了笑:“你訂明天的飛機吧,不管怎樣,作為導演你一直待著不出面,會被人說三道四的.”

……晚上,張伊玲便坐飛機來到了申城。

這一次接她的人只有白楊羽。

張伊玲和白楊羽其實不太熟,二人相視一笑竟然找不到任何話題可以聊,整個氣氛都變得尷尬了起來。

“對了,”白楊羽硬著頭皮聊天:“後天周總應該會組織大家一起看《魚小姐》的首映,這算是我們弋陽娛樂的傳統活動了。

你應該會來吧?”

“當然.”

張伊玲笑了笑:“我也想看看大家看我拍的電影時,會有什麼反應呢!”

她坐上車,以為白楊羽會直接載著她去月少四人的別墅。

她在微信上已經和她們四個人談好了,這些天就住在她們這裡。

不過很快,張伊玲就發現不對勁了,這條路很是陌生。

她倒是相信白楊羽的人品,卻還是困惑地問道:“白哥,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了啊?”

白楊羽咳嗽了一聲,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很像是一個變態,立刻出聲解釋道:“你別擔心,就是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要是在不放心,你錄音拍影片都行!”

“沒有沒有.”

張伊玲立刻擺手:“我就是好奇.”

她摸著下巴,眼珠子轉了一圈後,突然亮了起來。

另一邊,周弋陽氣喘吁吁地站在那裡:“你們不累嗎?”

策劃這一切的唐玥和蘇音搖了搖頭:“不累啊,陽哥你就是缺乏運動。

你要是和我們一樣,每天都要唱歌跳舞,你身體素質肯定不會差的!”

“沒辦法,我老了.”

周弋陽笑著說道:“還有兩年,就快要三十的人了.”

“哪裡老了,”林萱兒開口道:“陽哥你忘了你辦《斬姐》的初衷了麼,拒絕年齡焦慮!”

凌虎和羅晨穿了條短袖短褲走了出來:“他們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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