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赫連北高大的身影出現在舞臺上後,網友們的視線都忍不住落在了這個高大,優雅的紳士身上。

赫連北淺淺地笑著,他只是習慣性地抬了抬手。

這是他巡演裡的標誌性動作,每當現場的尖叫聲太大的時候他就會用這個手勢和網友們交流,讓臺下的觀眾安靜下來。

不過赫連北沒想到的是,當他現在做這個動作之後,臺下的觀眾們竟然真的安靜了下來。

“看來臺下不少人都看過他的演唱會,”周弋陽笑了起來:“都變成條件反射了.”

一旁的白楊羽噗嗤一聲笑了:“周總你這形容的,我怎麼感覺赫連北這是在訓練呢!”

“你這腦子裡,一天到晚都裝了些什麼啊!”

周弋陽無奈地搖了搖頭。

臺下的觀眾們安靜下來後,才反應過來一件事,剛剛不是說還有神秘嘉賓嗎,怎麼現在只有赫連北一個人在臺上呢?而赫連北像是已經猜到了網友們的想法一樣,他眯起眼睛,低聲道:“看來大家都不期待我,期待的只是那位神秘嘉賓啊!那你們就必須等一會兒了,因為我還得先來一場solo呢!”

臺下的觀眾們果然都大笑了起來,然後紛紛吶喊,表示他們非常期待赫連北的solo表演。

“哈哈哈,北哥現在也太可愛了吧!”

蘇音她嘴裡咀嚼著東西,嘴巴鼓鼓的,就像是一隻精緻可愛的小倉鼠。

“那可不是,”唐玥她有些得意地哼了一聲,雖然沒有人知道她在得意什麼:“北哥他自從開了巡演之後,整個人不僅變得開朗了,還更加年輕了.”

赫連北把氣氛重新炒的火熱之後,他打了一個響指,蓄勢待發的樂隊立刻開始了演出。

剛剛還在討論今晚的神秘嘉賓是誰的觀眾,剎那間就閉上了嘴。

因為這首歌的前奏他們不要太熟悉了,那可是赫連北新專輯裡的歌。

也是《偏執面》裡最後一首歌。

更是所有樂評人推崇的,今年的最佳單曲。

只可惜,這首歌在最近的巡演裡都沒有演唱,像是被赫連北刻意遺忘了一般。

幾乎所有人都以為這首歌是不是哪裡違規了,所以才始終沒有被演唱。

不過現在終於破案了,當前奏響起的一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抬起頭看向了舞臺。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場奇蹟。

穿著黑色風衣的赫連北收斂笑容,冷峻地走到鋼琴旁邊。

手指飛快地跳躍著,讓人震撼的音符和旋律就這樣飛進了每一位觀眾的耳朵裡。

很多女性網友都看呆了,她們第一次發現原來會彈鋼琴的男人,即便他已經四五十歲了,還是依舊那麼有魅力。

赫連北開口的瞬間,整首歌的意境和逼格再一次上升:[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我面無表情看孤獨的風景失去你愛恨開始分明失去你還有什麼事好關心當鴿子不再象徵和平我終於被提醒廣場上餵食的是禿鷹我用漂亮的押韻形容被掠奪一空的愛情]赫連北的唸白是那麼有韻味,速度介於演唱和說唱中間,搭配著鋼琴上響起的音符,讓人感受到的是一種莫來由的蒼涼。

那一瞬間,很多觀眾都像是被音樂擊中了一樣,腦海裡浮現的竟然都是過往的事,還有他們已經死去的愛情。

“這歌詞,”臺下依舊還有第一次聽到這首歌的觀眾,他睜大了眼睛,完全沒想到今晚的開場第一首歌就讓人如此崇拜:“寫得也太好了吧!各種意象,就像是一首詩一樣.”

“那可不是,”旁邊的人得意地笑了起來,他可是赫連北暗黑神曲的忠實粉絲:“這首《夜曲》絕對是赫連北新專輯裡最好的一首歌!不,肯定是他生涯最佳!這首歌太好聽了!”

“他唱得也很好,我以前其實不喜歡說唱的,趕緊和黑人唸經差不多。

不過我今天發現,原來是唱得人的緣故。

赫連北唱著就很舒服,我竟然把每一個字都聽清楚了.”

“而且你發現,有些東西就是要說唱出來才有味道.”

“是啊,”那個人捂著胸口,眉眼間有一絲的失落:“我現在真的想到了我的前女友。

哎,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

“都已經是死去的愛情了,”旁邊的人把手放在肩膀上,安慰著他:“看開一點,就用這首歌來做一個了斷吧,我覺得挺有意義的!”

當赫連北真的唱起來時,電視機前那些稍微年長一點的觀眾也隨之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相對而言,他們還是沒那麼喜歡說唱,即便演唱的人是赫連北。

至於歌詞,像他們聽歌都不怎麼在意歌詞的,除非是副歌。

好在這首歌的旋律相當驚豔,才能讓這群觀眾一直堅持著往下聽。

而赫連北的演唱一如既往得保持了他高超的水準,還不會影響他在鋼琴上靈活的雙手:[為你彈奏蕭邦的夜曲紀念我死去的愛情而我為你隱姓埋名在月光下彈琴對你心跳的感應還是如此溫熱親近懷念你那鮮紅的唇印]一時之間,許多觀眾都陷入了回憶之中。

這一首《夜曲》,就這樣在一個不尋常的夜裡,走進了國內無數觀眾的心中。

很顯然,周弋陽和赫連北都是故意的,他們在巡演裡留了一手,把這張王炸留到現在才打出來。

而效果也是明顯的,有人痴迷於這首歌的旋律,甚至希望出一個沒有人聲的版本。

有人喜歡的是這首歌的歌詞,甚至打算把它背下來用在自己的作文裡面。

也有人是真的被表演所感染,他們的神色不明,是因為腦海裡翻湧著的回憶,是那麼鮮活又是那麼得遙遠。

所有人都在這首歌裡,只有赫連北,他演唱結束後,依舊面無表情地彈奏完了曲子,才緩緩起身。

他轉過身,面對著那些為他歡呼的觀眾,十分禮貌又謹慎地彎下腰,對著所有人鞠了一躬。

“太好聽了吧!”

唐玥忽然改口了:“如果所有人都表演的這麼好,那我們最後演唱的話,豈不是有很大的壓力?”

“你才想到?”

林萱兒笑了笑:“沒事,觀眾記不住那麼多表演的。

而且想要和北哥演唱的這麼好,那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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