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月一開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雖然這個臭男人時不時會拉扯幾下自己的絲襪,但當時她以為小壞蛋在體驗絲襪的彈性,也就沒有阻止他的這個行為,只是最後那次他有點過分,才會提了那麼一嘴,結果萬萬沒想到他竟然...

病房內的氣氛有點詭異,彼此間都保持著相對的沉默,甚至安靜到能夠聽到對方的心跳聲,這時的宋美月怔怔地看著他,看著眼前這個令人崩潰的死鬼小老公,整個人彷彿都要裂開了。

他...他居然撕了我的絲襪!

膽大妄為,無法無天!

“給我一個不揍死你的理由。”宋美月面無表情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地說道:“給我想仔細了...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不會給你第二次苟活的機會。”

面對宋美月的死亡威脅,江啟雖然有點害怕和恐懼,然而當他做出那個決定的時候,早就看澹生死...並且也想好了應對的辦法,沉思片許,認真地說道:“我是病人...受丈母孃保護的。”

話音一落,

宋美月啞口無言,又生氣又憤怒又無奈,滑嫩的小手悄悄地探進被窩,揪住他的大腿...用盡全力地掐著,惱怒地說道:“我真是服了,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嘶...哎呀!”

“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江啟頓時五官都扭曲變形了,痛苦地衝她求饒道:“錯了錯了...求求你收了神通吧,我...我真的快不行了,大腿要截肢了。”

儘管憤怒可沒有因此喪失理智,宋美月見小老公吃疼的模樣,無奈地鬆開自己的小手,惱羞成怒地道:“好好的一雙絲襪,居然把它給撕了。”

“撕襪嘛...”

“不就是用來撕的,否則能叫撕襪嗎?”江啟一邊揉著被掐過的地方,一邊輕聲滴咕道。

“絲襪!絲綢的絲,襪子的襪,別跟我玩什麼諧音梗。”宋美月氣急敗壞地說道:“我究竟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就遇到你這種大色狼,別人的男朋友那都是各種呵護,你倒好...天天想著稀奇古怪東西,我跟你是來談戀愛的,不是來滿足你想法的。”

“哎呀...”

“談情說愛會膩歪的,需要在中途用有趣和刺激的環節來增加些情調。”江啟重新摟住懷裡的這隻迷人的妖精,賤兮兮地說道:“你以為我整天苦思冥想,就只是滿足自己的癖好?不...不是這樣的,我是為咱們考慮,為了延長愛情的保質期!”

說到這,

看著成熟性感又嫵媚的副總裁俏阿姨,語重心長地說道:“如果這都不算愛,還有什麼才算愛?”

“滾滾滾!”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鬼話連篇...不正經的玩意。”宋美月已經精明瞭,她不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超齡美少女,雖然依舊沒有達到身經百戰的程度,可面對江啟那些打著愛的幌子,胡亂編造出來的鬼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相信。

說完,

宋美月深深地嘆了口氣,情不自禁地拱了下身子,冷峻嬌媚的臉蛋帶著一絲無奈的表情,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處,苦澀地說道:“突然發現自己蠻倒黴的,那麼多青年才俊沒看上,結果卻偏偏獨愛你這個小王八蛋,關鍵你還是我...我閨蜜的兒子。”

突然之間,

宋美月渾身打了個哆嗦,詭異的緋紅瞬間佔據整張面容,甚至還漫延到脖子與耳朵,陣陣酥麻席捲全身,雙眸中泛起絲絲的霧花,還有點迷離和陶醉。

“我就數三聲,要是還不把豬蹄子挪走,我...我就...打死你!”

“一,二,三...嗯哼!”

當宋美月數完三聲,唇齒間飄出甜膩的鼻息,瞬間寒毛直豎,原先就紅透的臉頰更加嬌豔,抬起腦袋水汪汪地看著他,看著他滿臉都是賤浪笑容的小男人。

“厲害嗎?”江啟笑著問道。

“......”

本來都已經準備好了罵詞,結果被這個臭男人一句莫名其妙的‘厲害嗎’給破功,噗呲就笑了出來,伸出手溫柔地掐住他的面頰,氣鼓鼓地說道:“我跟你講...差不多就行了,別得寸進尺。”

面對俏阿姨的警告,江啟左耳進右耳出,完美地給忽略了,湊到她的耳邊,壞壞地滴咕兩句。

“不行!”

“萬一人進來的話...我還怎麼活?”宋美月的面容暈紅如醉,嚴厲地拒絕道。

“那回家能不能滿足一下?”

江啟可憐兮兮地看著她,苦苦地哀求道:“你放心吧...絕對不會像上次那樣的。”

“再說吧。”

“我有點困了...”

宋美月掙脫他的摟抱,然後掀開身上的被子,跨出病床...站在床沿邊看了眼被撕開的襪子,羞恥感貫穿全身,惡狠狠地瞪著他,瞪著躺在病床上傻笑的死鬼。

緩緩地脫掉這雙被撕爛的襪子,精準地丟在江啟的臉上,風情萬種地白了眼這個臭男人,重新穿上自己的褲子,回到他的懷裡。

“絲襪呢?”

“你給丟了嗎?”宋美月問道。

“你想幹嘛?還想讓我還留著啊?”江啟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簡直太噁心了...居然把穿過的襪子丟到我臉上。”

宋美月輕抿著小嘴,幽幽地說道:“留著就留著好了,我又不會因為這件事嫌棄你的,再說...再說...你連我的腳指頭都...都已經嘗過了,留著我穿過的絲襪,我其實也能接受。”

說著,

瞅了瞅他的表情,發現臉都綠了,心裡暗暗竊喜,隨後身子一轉,翹挺潤圓的臀兒一頂,側臥著背對他,輕聲地道:“關燈,睡覺。”

江啟隨手關掉了燈,扭動幾下自己的身子,從後背輕輕地抱住她。

...

...

翌日的清晨,

江啟從睡夢中甦醒,看到身邊空蕩蕩的,也並沒有感到意外,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時間,這都已經早上八點多了,繼續癱在病床上發呆,想起昨晚的經歷。

有一說一...

昨天晚上的迷人俏阿姨還挺乖巧的,並沒有那麼的折磨人,當然也沒好到哪去,睡到半夜的時候,莫名其妙被她一巴掌給打醒,不過這已經是她的常規操作,早習以為常,沒被她踹下去算是幸運了。

不過...

那雙玉腿簡直絕了,怎麼那麼絲滑啊?

江啟有些感慨萬分,就有點可惜...沒能偷襲到胸襟,嘗試過了...可被那個娘們給拒絕了,但今天晚上應該可以了吧?今天自己都出院了,這不得祝賀一下?

如果可行的話...最好能夠再嘬上兩口。

就當江啟胡思亂想之際,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丈母孃於曉芳走了進來,見到女婿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發呆,以為昨天晚上他又受到委屈,頓時心裡無奈萬分。

“小江呀?”

“在想什麼呢?”於曉芳笑著問道。

“媽?”

“您來啦?我...我剛剛起床,腦子有點空洞。”江啟見未來丈母孃來了,急忙坐起身子,問道:“媽...今天我應該能回去了吧?”

“嗯。”

“媽就是來辦出院手續的,順便把你接回家裡去。”於曉芳點了點頭。

說著話,

於曉芳坐在女婿的身邊,滿臉關切地詢問道:“腰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

“好多了。”

“雖然還是有點痛,但已經沒有那麼的痛了。”江啟急忙回答道:“媽...不瞞您講,這兩天都快把我憋死了,出又出不去,整天待在病房裡,骨頭都快散架了。”

於曉芳也知道被關在籠子裡的難受勁,笑著說道:“都已經過去了,再說這也是為你著想。”

“你去洗漱洗漱。”

“媽剛剛已經把出院手續辦完了,我給你收拾下衣物,咱們可以回家了。”於曉芳說道。

“嗯。”

江啟下床走進衛生間,開始了他的洗漱。

至於丈母孃,正在幫著自己的女婿整理著行李。

“小江呀?”

“你想要回老丈人和丈母孃的家,還是回媳婦的家,或者是回你媽家。”於曉芳幫江啟疊著衣服,輕聲地詢問道。

“回...回月月家吧。”

江啟站在洗漱臺前,一邊刷著自己的牙,一邊口齒不清地回答道。

“也行。”

於曉芳抿了抿嘴,語重心長地說道:“回到家要多注意點身子,你現在的腰還蠻脆弱的,經不起大的折騰,如果...如果月月實在想折騰,就採取...你自己明白的,讓她自己來好了,你乖乖躺著就行。”

江啟差點沒有吐血,尷尬地說道:“哦,我...我知道了。”

又其女必有其母,沒想到丈母孃也那麼的生勐。

想想也是,

能夠逼到把老丈人的格局都給開啟,想必也是一代俠女啊。

簡單洗漱了番,換上自己的衣褲,江啟從衛生間裡走出來,隨後便瞧見丈母孃正在翻褲兜,對此也沒有什麼想法,整理衣褲嘛...肯定要先檢查一下,把東西給掏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

於曉芳似乎摸到什麼,不由皺起眉頭,緊接著...在自己女婿的面前,從他的褲子裡掏出一雙黑色絲襪,還是一雙被撕爛的黑色絲襪。

這?

這!

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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