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曉芳看著眼前的江啟,臉上有幾處帶著淤青,那模樣簡直慘不忍睹...頓時把她給心痛的,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未來女婿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追問,很明顯是被女兒給打的。

一時間,

各種情緒席捲而來,從對女婿的內疚到對女兒的惱怒,於曉芳的心情很複雜,這究竟怎麼回事?兩人到底發了什麼?怎麼女兒出手那麼重?竟然把小江揍成這個樣子?

就算是女婿犯了天大的事情,那也不能打動手吧?再說女婿怎麼可能犯錯誤...肯定是那個死丫頭因為某些小事情,然後突然鬧起脾氣,然後就把女婿給打了。

“小江?”

“你這...你這怎麼了?”於曉芳滿臉心疼地說道:“臉上怎麼還有淤青啊?”

被未來丈母孃問起臉上的傷,江啟頓時有點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遇到的情況,畢竟說出來有點丟人,被東西給絆倒了,然後撞倒邊上的貨架,接著貨架就塌了...這要是被丈母孃給知道,肯定覺得自己毛手毛腳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女婿都是毛手毛腳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那個...”

“我不小心絆倒了,然後撞倒邊上的貨架,被貨架的東西給砸了。”江啟一臉尷尬地解釋道:“嬸嬸...沒事的沒事的,您別擔心我的問題,我身子骨挺硬朗的,這點小傷很快就好了。”

聽到自己女婿的這番解釋,於曉芳是一萬個不相信,什麼絆倒然後撞上貨架,被貨架的東西給砸了,哪有這麼寸的事情,這明顯是在幫女兒開脫責任。

剎那間,

於曉芳的心更加沉重,同時也更加的內疚,這件事情明明是女兒的問題,結果女婿還那麼的袒護她,女兒上輩子是修了多大的福氣,這輩子才遇到這麼好的男人,結果死丫頭不好好珍惜,竟然動手打人家...

於曉芳快要被氣壞了,知女莫若母...她太瞭解女兒的個性,那是屬於絕不吃虧的型別,再加上從小被家裡人給慣的...天不怕地不怕,雖然成年後有所改變,可那骨子裡的暴脾氣依舊還存在。

“嬸嬸。”

“我給您和叔買了點水果。”江啟拎著兩個水果籃子,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您家裡不缺東西,也知道您希望我兩手空空的來,但最基本的禮貌還是要到位的,所以...您就別介意了。”

看著未來女婿手裡拎著的水果籃子,於曉芳羞愧到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又尷尬又內疚地點了點頭,說道:“你呀...真不知道該說你些什麼好,先進來...門口別站了。”

把女婿邀請進門,於曉芳急忙衝廚房裡的宋國平喊道:“國平!小江來了!”

詢問的宋國平從廚房裡走出來,當他看到受傷的江啟,整個人也被驚呆了,眼神中帶著一絲詫異,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你這...這...臉上的傷怎麼回事?”宋國平迫切地問道。

“意外!”

“純屬意外。”江啟尷尬地說道:“不小心被東西給絆倒了,然後就撞倒邊上的貨架,接著被貨架的東西給砸了,叔您不用擔心我的,過兩天就能痊癒。”

然而,

面對江啟的這番解釋,宋國平可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默默地看向女婿邊上的於曉芳,夫妻倆對視了眼,彼此看到對方眼神中的憂慮和愧疚。

“小江呀...”

“你先自己坐一會兒,嬸嬸去廚房幫你叔打打下手。”於曉芳溫柔地衝江啟說道。

“我來了!我來了!”

身為女婿的他深知進廚房的道理,這可是重要的加強印象分的環節,豈能隨隨便便放棄,江啟急忙站起身子,結果就在這時...哎幼一聲,隨後捂著右臂。

“你胳膊怎麼了?”於曉芳緊張地問道。

“那個...”

“胳膊也被砸到了,就是那些影印紙。”江啟滿臉羞愧地道:“那個...嬸嬸,今天我可能...可能就進不了廚房了,您和叔多多見諒,等過幾天痊癒後,我親上門給您和叔做菜,然後好好地跟你和叔喝幾杯。”

聽完女婿的這番話,於曉芳的內心深處一股無言的情緒在翻騰著,同時也越來越覺得愧對於女婿,是自己沒有教好女兒...才讓他陷入到人生的悲劇中。

“你呀...都已經這樣了,就好好地坐著。”於曉芳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叔有治療跌打損傷的壯骨酒,待會兒你喝幾杯,這酒還可以的,具有活血化瘀、舒筋通絡的功效。”

“哦...”

“麻煩您和叔了。”江啟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地道。

和自己未來的女婿告別後,於曉芳的心情有點複雜,當她走進廚房裡,看著正在做菜的丈夫,嚴肅地說道:“國平...你說咱們是不是罪孽有點深重?把小江往火坑裡推。”

“那怎麼辦?”

宋國平嘆了口氣,滿臉苦澀地道:“這麼好的女婿...你願意送給別人家的女兒嗎?”

“當然不願意了。”

於曉芳順手拿起兩個土豆,用自來水衝著上面的泥,說道:“女兒不懂事...咱們倆要多關心關心人家,人家小江把咱們倆記得可牢了,還拎著水果來的。”

“那肯定。”

“我已經給小江安排好了個工作,月月也知道的...她已經同意了,過兩天就能上馬。”宋國平炒著牛肉,認真地說道:“到時候積累下資歷,然後一步到位...升到總經理,當然需要女兒點頭才行。”

於曉芳緊鎖著眉頭,沒好氣地說道:“她敢不點頭?”

“我覺得...”

“關於工作方面的事情,咱們倆別插手太多,生活上多多關心下女婿。”宋國平說道。

於曉芳洗好土豆,拿起一把刮刀削著皮,邊削邊說道:“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小江,總感覺很親切,一種無由來的親切感。”

“肯定啊!”

“畢竟是你的女婿。”宋國平沒好氣地道。

於曉芳沒有說話,一手拿著土豆,一手拿著削皮刀,走到廚房門口朝客廳望了望,就看到江啟在活動他那條受傷的胳膊,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瞬間有點不是滋味。

“你除了手錶,還有什麼好東西嗎?”於曉芳走到自己老公身邊,一本正經地道:“拿出來...趕緊送!”

這一次,

宋國平沒有心疼,只有心甘情願。

與此同時,

江啟坐在沙發上活動著自己的筋骨,而內心深處卻泛著陣陣的惆悵,這實在有點丟人...好端端地居然摔了跤,這把自己給摔得...幸好老丈人和丈母孃沒說什麼。

不過講道理...

副總裁阿姨多少要負點責,早就跟她提過升級下辦公室,結果這個帶資本家直接給拒絕了。

“哎...”

“本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表現一下的,讓老丈人和丈母孃嚐嚐女婿的手藝。”江啟深深地嘆了口氣,呢喃自語道:“丟人呀...真的丟人,過兩天一定要把這個貨架搬出來,本來辦公室就很小,還放著一個破貨架。”

...

...

晚飯時間,

江啟和宋國平夫妻倆坐在餐桌前,三人的面前各自放著酒杯,不同於夫妻倆的白酒,江啟的杯子裡是壯骨酒。

“來來來。”

“嚐嚐你叔的手藝,今天是叔親自下廚,雖然比不上外面的大酒店,但家常小菜嘛...突出家的味道。”宋國平給江啟夾著菜,熱情地衝他說道。

江啟緩緩抬起胳膊,夾起魚香肉絲送到嘴裡,頓時誇讚道:“叔...您這手藝了不得啊!跟我嬸嬸差不多,不過...相對來言,還是我嬸嬸做的好吃,當然您也不錯。”

江啟還是分得清大小王的,沒有什麼比哄丈母孃更加重要的事情了,即便是老丈人都不行。

頓時,

於曉芳的臉就上樂開了花。

“喜歡吃嬸嬸的菜?喜歡就多來來,別讓我們打電話...直接過來就行,嬸嬸天天給你做。”於曉芳笑呵呵地道。

“那不行!”

“嬸嬸您可是我們市的大領導,每天那麼多的事情要忙,我怎麼能擠佔您的時間,不行不行...這公的私的,我還是分得清的。”江啟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不能讓您犯錯。”

其實這番話...

宋國平經常講,可從他的嘴裡講出來,那叫做阿諛奉承,但從女婿江啟的嘴裡說出來,那叫真情實意,那叫體貼懂事。

於曉芳聽得心裡非常感動,可她看到女婿臉上的淤青,陣陣悲傷逆流成江,多麼懂事的孩子,多麼優秀的小夥子,多麼體貼的女婿,死丫頭怎麼下手那麼恨?

幹什麼呢?

以後還過不過日子了?

於曉芳越想越氣,恨不得拿起手機讓女兒過來,看看她的傑作,看看她把小江打成什麼樣子了。

...

...

壯骨酒的藥勁很勐,同時這酒勁更加勐,三杯五杯下了肚...江啟的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意識早就被酒精給吞噬的一乾二淨。

看著江啟渾渾噩噩的模樣,宋國平抿了抿嘴,試探性地問道:“小江呀...你覺得我們能不能成為一家人?”

“啊?”

“什麼...什麼一家人啊?”江啟迷離地看著他,吞吞吐吐地問道。

這時,

於曉芳微笑地說道:“傻孩子,就是...我和你叔想當你爸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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