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暝,我阿姐她——”“你安心養病,貴妃那邊,我會打點.”

姜暝偷摸出宮來看莫酒,下了一場雪,莫酒這身子骨果然扛不住,又病了。

小臉慘白地擁著被子坐在床上,見他來了,立即便問起莫錦。

伸手將莫酒的被子裹得更緊實,姜暝轉身又將窗戶關上,然後才行至床前,本想隔著屏風,但莫酒伸了一腳,直接將屏風撂倒。

“……”他只得隔著一段距離,坐在床邊的凳子上。

“你怎麼現在日日都能往宮外跑?”

莫酒這一病,皇帝那邊又被古老侯爺和一眾大臣煩得暫時無心顧及她,倒是躲過一劫。

她自己卻不知道,她只是聽銀杏說,莫錦也病了,皇上還下令讓她安心靜養,不讓人打攪。

說白了,更像是軟禁了,不讓探視。

為姜暝做任何能夠改變他命運,讓他好好活著的事,莫酒都不後悔,但她唯獨覺得有些對不起莫錦。

這便是世間凡人的姐妹親情嗎?割捨不開,就算她想一力承擔一切代價後果,但一筆寫不出兩個莫字,在世人眼中,她和莫錦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她膽大妄為,莫錦便要為她一併承擔後果。

莫酒不想在這輪迴的任務中欠凡人的情分,便伸手死死地揪著姜暝的袖子,美目凜凜帶著肅色,“她不能有事,你要替我保護好她.”

說著,她又想到姜暝這倒黴的屬性,便咳嗽著,又道,“當然,你更不能有事.”

姜暝沒了,就什麼都沒了。

聞言,姜暝有些許的詫異,心下感動的同時,又將莫錦的事記在了心上,不敢輕視。

卻為了哄著病了都不忘操心的莫酒開心,而故意問道,“那在小酒心中,我是最重要的?”

似乎是比她性命還緊要的存在……姜暝心口不由得一陣滾燙。

莫酒點了下頭,那不廢話,沒你,我也完蛋,你當然最重要。

閃閃:我謝謝你,下次別在心裡說大實話,讓我也和他一樣,被你騙吧。

莫酒:愛慕值呢,動了嗎,應該是要動了吧?姜暝聞言,唇角一揚,眼底漾開淡淡的笑意,端起一旁的藥碗,想趁她這會兒注意力不放在藥上,哄騙她喝下。

當然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在,便輕聲又道,“那,大將軍和我,若是隻能選一個,你會選誰?”

他其實並沒有要莫酒認真作答,他攪動著藥汁,垂著眼睫,正要舀起一勺時,便聽莫酒無比真誠地回著,“當然是你.”

大將軍她都沒見過,還談不上羈絆,有姜暝選姜暝,沒姜暝選她自己。

閃閃:我哭死,你真的——表現出好愛他的樣子啊。

勺子“哐當”一聲落回碗中,姜暝錯愕地抬起眸子,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莫酒。

他們之間,一開始是陣營不對,後來是身份不對,再然後便是時機不對。

如今看似塵埃落定,實際上也有很多看不到的困難在等著,但他從未想過她心中,他是這般重要。

竟然會比她爹莫承還要重要。

閃閃:廢太子姜暝,愛慕值+10,當前愛慕值為90,莫酒的嘴,騙姜暝的鬼啊,這話他真的信,他還感動!莫酒:他還大方漲10點,我很滿意,嗯。

那以後這樣的話,多來?閃閃:你變了……終究是kpi捲到了魔頭身上,磨平了她嘴硬的稜角。

“小酒……為何對我這般好?”

起初說是因為誤會所以想補償,可是後來呢?那麼多次的出手相助,不計後果的付出,只是因為愧疚心理?“還能因為什麼,你能因為什麼選我不選你爹,我就是因為什麼.”

莫酒說著,往後一靠,側過頭,“別想誆我喝這藥,太苦,不喝.”

姜暝還沒從上一句中回過神來,正琢磨著這話的邏輯,甚至好笑地想,是啊,他在父皇和她之間,堅定地選了她。

但情況是不一樣的,他是先被父皇放棄的那個,莫酒不一樣,她是被莫大將軍和莫錦寵愛著長大的孩子。

所以,這樣比,是他佔便宜了。

隨即,他又被莫酒這躲避喝藥的舉止逗笑了。

“小酒,不能不喝藥,不喝藥病難好.”

“那就難好唄,反正也是好不了的病.”

莫酒將腦袋都埋進被子裡了,這麼一來,倒有些甕聲甕氣,撒嬌的味道了。

但說者無心,聽者卻有意,姜暝眼眸一閃,想到她這病根……以及他不能告知的隱情,心底便是一痛。

他豈止是佔便宜,他虧欠她太多。

“會好起來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姜暝近乎於執念地說著,他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語氣帶著堅定,就算遍尋天下名醫,窮極這一生,他總會有法子治好她的。

莫酒說這話其實就是覺得沒所謂,喝不喝藥的都是成了個病秧子體,倒是沒想別的,此時聽姜暝這略有些低落的聲音,她忙從被窩裡鑽出來。

頂著亂亂的髮型,蹙起眉心,苦大仇深地伸手,接過了姜暝手中的藥碗,在他意識到之前,一口灌下。

“行了,別無精打採的,我又不怪你,我也不傷心.”

她冷著的臉,因為苦哈哈的藥而立即皺起來,語氣硬邦邦地勸著姜暝。

希望他能想開點。

哪怕她的語氣這般生硬,姜暝卻仍舊覺出無限的柔情來。

他伸手用指腹揩去莫酒唇邊的藥汁,下一瞬,輕輕將她攬入懷裡。

大手撫著她的長髮和後背,語氣裡滿是珍惜地說道,“嗯,我知道,我的小酒是最樂觀堅強的姑娘。

是我,愛慕的,想一生去呵護的小姑娘.”

莫酒捏了捏耳朵,不知道是被近在耳畔的熱氣燻得不適,還是這情話說得不適,總之彆扭地咳了兩聲。

“好了好了知道了,別說了.”

話是這麼說,嘴角卻翹了翹。

她果然沒有白保護他這一世啊。

莫酒喝了藥就犯困了,姜暝守著她,直到她睡熟了,才將她的被子掖好,俯身在她額頭印下輕輕的一吻,然後輕手輕腳地離開她的房中。

姜暝拂去頭頂的雪花,戴好斗篷的帽子,大步流星地離開將軍府,悄悄然地回皇宮。

如今他的禁足解除,有些事也好辦了。

他看著車外鵝毛大雪紛飛,不禁眼眸幽暗深邃起來。

冬日倒還好,若是待春日來臨,草長鶯飛最是該策馬踏青的好時節,他可不想看著她這般病弱地躺在屋中豔羨。

他的小酒,該自由自在地策馬在草地上馳騁,放聲肆意去笑。

(寫到這,一股子be味是怎麼回事,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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