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司長蹙眉看著封行戳。

聽到這二人的名字,封行戳並未有太多表情的變化,似乎早就想到他們會因為自己而來找陳司長了。

“拋開封家二少帥的身份,如今在您面前的只是陳安安的師兄.”

眾多少帥中,陳司長最為欣賞的便是封行戳。

在旁人看來是因為封行戳的能力,可陳司長卻清楚的很,只是因為他的為人。

驍勇善戰說的自然是封行戳,可在陳司長看來,他卻是幾位少帥中,唯一不與他談公事的人。

他從未利用過陳安安的關係,跟陳司長套近乎。

公事就是公事,私事便是私事。

當初二人一起習武,陳司長得知有人治得了陳安安時,他也曾想過讓二人在一處。

可終究是他們都沒這心思,陳司長只好作罷。

後與封行戳的接觸,更是對他讚許有加。

“你們封家的事我不管,雲家與你們封家的事,我亦不會參與,今年的軍餉,你們封家必定是最多.”

“司長……”封行戳沒想到陳司長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到封行戳的表情,陳司長抬手,示意他什麼都不要說。

“我也是權衡過得,你無需有壓力.”

“多謝司長.”

能得到更多的軍餉,便意味著後面的戰鬥他們佔據了主導地位。

自古所有的戰鬥最終敗的無非是糧草與後援。

如今軍餉解決,大部隊的支援工作,封行戳自然有把握。

二人說了一些軍事,約莫過了一個時辰,司念才同陳夫人回來。

已是亥時,封行戳知不便叨擾,便帶著司念離開。

他們走後,陳夫人語重心長的跟陳司長說著司念。

“與這丫頭出去逛了一次,就被她收買了?”

陳司長見陳夫人一直說司唸的好,打趣調侃一句。

不想陳夫人卻丟給陳司長一記白眼。

“你堂堂總務司司長,說話怎的如此沒涵養,怎能說是收買,這不過是司唸的人格魅力,我終於知道安安為何願意跟司念成為朋友了.”

瞧陳夫人一臉慈母的樣子,陳司長忍不住笑了。

是啊,陳安安這種混世魔王,能遇到封行戳同司念,是她的幸事。

如今她也找到了自己此生的摯愛,至於能不能在一起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這幾日在海城,你若真想出去,就讓行戳安排吧.”

“多謝老爺.”

陳司長鬆口,陳夫人開心到不行。

彼時,離開酒樓的司念在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

封行戳溫柔的將她抱在懷裡,讓司機儘量開慢些。

明影在前排看到封行戳這般溫柔,嘴角出現了笑容。

“庚子年那邊可有異動?”

只要想到庚子年,封行戳臉便會陰沉下來。

明影搖頭,“少帥放心,兄弟們盯著呢,他不敢造次.”

“好,既然他想留在這裡過年,就讓他留下吧,雲督軍繼續盯著.”

封行戳給雲督軍去的信,估摸著也該回信了。

“盯著的人說,平陽城派人來海城了.”

“就看庚子年怎麼解釋好了.”

雲家跟封家一般,想要做督軍的可不止一人。

況且雲家有九子,雲督軍自幼寵愛庚子年,這讓其他幾位少帥本就氣不過。

如今封行戳將庚子年以權謀私,為了女人深入虎穴這事傳回去,他就不信雲家其他少帥會無動於衷。

這是多好的機會呀。

有這些人在雲督軍耳邊吹風,還怕他不對庚子年不滿嗎?思及此,封行戳輕笑。

不多時,到了別館,封行戳抱著司念下車。

司小慢從屋內跑出來,見封行戳抱著司念,以為她受傷了,一臉擔憂,“是誰?”

“睡著了.”

話落,司小慢鬆口氣。

“嚇死我.”

司小慢撫摸著胸口,一副擔驚受怕好不容易回過神的樣子。

封行戳走在前,司小慢跟在後,“阿爸,那個庚子年真的跟來了嗎?”

“嗯!”

封行戳面無表情的回答司小慢的問題。

司小慢摸著下巴思索。

封行戳見司小慢沒趕上來,回頭看去。

這小子定在原地,一臉深思。

“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司小慢被封行戳一問,瞬間回過神來,趕緊追上他。

說完,便直接去了臥室。

瞧司小慢這慌張的樣子,卻不像是想要睡覺的姿態。

雖有疑惑,但封行戳未多想。

抱著司念回到房內,輕輕將她放下。

看著司念沉睡的模樣,封行戳倍感溫暖。

有她在,不管何時何地,都是舒心。

封行戳溫柔的將司唸的亂髮別在耳後,輕輕躺在她身邊。

抱著司唸的那一刻,封行戳只得此生足矣。

只是這一覺並未到天亮。

封行戳覺得自己也就剛睡著,明影便過來敲門。

明影腳步聲很亂,聲音十分急促。

這足以說明,出大事了。

封行戳見司念不滿的蹙眉,趕緊讓明影閉嘴。

確定司念沒被吵醒,封行戳才出了房間。

輕輕將房門關上,揚揚下巴示意明影趕緊彙報。

“少帥,庚子年受傷了,說是咱們的人報復……”“幼稚!”

這不就是拿著軍營的事反擊嗎?明影帶人找上門,庚子年不認,可肇事者卻咬死是他的人,這鍋他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如今庚子年不過是其人之道了。

看透了庚子年的心思,封行戳卻無半點生氣。

“傷勢如何?”

“很重!”

明影緊張的看著封行戳。

封行戳依舊不擔心。

庚子年能下此狠手,必定是早就想好了後路,他們現在只能接招。

“那就去三弟那邊看看,這位雲家四少帥會不會死在海城!”

話落,封行戳負手走在前。

明影看看封行戳,也沒多說,直接跟上。

午夜的海城哪怕是要過年了,也顯得有些寂靜。

除了打更人,在街上根本就看不到什麼人。

車子呼嘯而過,黑暗中藏匿的人,對視,有人趕緊回去稟報。

封亦寒別館後院。

庚子年裸著上半身,腹部早已被醫生包紮好,此時一黑衣人閃入。

良玉看看黑衣人。

黑衣人跪在,“少帥,人已經在路上了.”

“知道了,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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