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槐的優勢,在外界環境足夠惡劣的時候,那將會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至今無法看到自身能力上限的情況下,不管任何意義上的存在,只要與任槐產生衝突,就決計沒有好果子吃。

哪怕神魔來了,若不想挨一頓揍,也只能對他避退三舍。

要麼就像現在紀青璇、安德烈兩人一樣,立正捱打,不要想著還手了。

縱是九天神靈當前,任槐給你兩巴掌,你也最好緘口不言,乖乖受著。

稍有輕舉妄動,很可能就會觸發他的能力,被視為“負面效果”,需要對抗與抹除。

但……

這種絕對優勢,好像也同樣帶來侷限性了啊!

若論“防守反擊”的話,覺醒了規則效能力的任槐,必然已經是世間第一人了。

誰若敢動他,他立馬便能夠無休無止的還回去!

可如果對方毫無動作,就甘願當沙包,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話,那他暫時好像,就真只得無能狂怒了!

一句髒話都不對自己講!

“精神攻擊”都不來一下!

根本無從下手啊!

玩賴呀!

這讓任槐都想來一個祖國人,對自己狂轟濫炸,給自己“充充電”了!

因為他早就試驗過了,自己自我傷害的話,根本不會激起,如同面對魔神沉際那般的強大力量。

只會在受到傷害之後,快速的自愈,或者覺醒極短時間的金剛不壞體!

自己是不可能,將自身視為敵人的!

所以必須要來自於外界的刺激,才能讓他逐漸進化為超人!

“隊長,收納成功了!”

正當任槐還在無可奈何的時候,紀青璇身後的米爾扎,收起了之前放置在馬喆韓腦袋上的儀器,緩緩起身,眼神複雜的看了過來。

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隊長和安德烈,有這種慘相呢。

這和以往的身負重傷不同,那至少是因為戰鬥而掛彩的!

從來沒有這麼憋屈過!

不管別人怎麼打,怎麼罵,怎麼羞辱,他們都不能有絲毫還手,和刺激到對方的行為!

太不是滋味兒了!

“好,好……快走吧,安德烈,你稍微攔一下他,準備離開南玄市,回去了……”

紀青璇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的說道,從表情就能夠看出來,她的感受絕對不算好。

“你們欺人太甚……”

任槐見狀,反而是“惡人先告狀”了,狠狠的盯著這些人,道:“就這麼無視我嗎?走,想走哪去?”

“安德烈。”

紀青璇又是看了自己身邊,這個白人大塊頭一眼。

“我知道,隊長你們先走吧。”

安德烈也是很懂,張開粗壯的手臂,便隔空圈住了任槐,要給隊員們爭取離開的空間與時間。

他並沒有絲毫觸碰到任槐,而是憑藉誇張的臂展,給中心處的任槐,留出了很大的空隙。

就怕自己一用力,將任槐的力量,給激發出來了。

這便是當任槐敵人的痛苦之處!

任憑對方怎麼打你,羞辱你,你還必須得悉心護著他才行!

不僅自身要小心翼翼,不能傷到了對方,還要顧忌著周圍,有沒有什麼不安全因素,給對方造成刺激了!

也就這裡是市區的普通休閒會所,若是換成混亂的戰場,那就更加讓人抓狂與痛苦了!

作為敵人。

你必須得防止一切可能存在的流彈,落在對方身上!

甚至要防止他,被他自己的隊友所誤傷!

還得防止火焰、毒氣、榴蓮、鯡魚罐頭等一系列,可能對他造成傷害的東西,刺激到他!

必須要將之當成比己方首腦,還要金貴的存在,想盡辦法的去保護他!

若做不到。

那就等著他的力量被啟用,然後親手將你打成爛泥吧!

眼下,安德烈無疑做得很好。

他小心萬分,任憑任槐怎麼攻擊自己,都如同一頭老黃牛般,默然承受,不叫不鬧。

而作為主角的任槐,也是十分無奈。

一時間,面對這樣的安德烈與紀青璇,他還真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應對。

實則冥冥當中,任槐也隱約能夠感受到,自己似乎距離某個“臨界點”還有一段距離。

哪怕在不斷的攻擊當中,自己也一直在向那個臨界點靠近,可卻始終不能真正觸及。

這種感覺就像是,因為自己還有退路存在,所以身體中蘊含的規則性力量,還沒有到達被強制觸發的程度。

所謂的退路便是,安德烈並沒有真正將自己鎖死,只要自己選擇離開,便依舊可以安全無虞的脫身。

或許在面對真正的絕對監禁時,自己就能夠逐漸抵達那個臨界點。

可現如今,心理狀態與外界壓迫,還無法觸及某個閾值。

換句話說,就是自己還沒有真正身處於“絕境”。

這就像是你知曉對方,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僅僅只是在阻止你前進,和對方真正將你囚禁在牢房裡,準備永久將你封印之間的區別。

兩者之間要面臨的壓力與心理狀態,是大相徑庭的。

前者,你潛意識始終都知道,自己絕對是有退路存在的,只要轉身離去,便啥事兒沒有。

攔下對方的行為,也不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做到的事情,潛意識便很難處於,某種焦躁與壓抑的狀態當中。

後者,面對那樣的絕對監禁,你潛意識才會真正出現緊張、焦躁的情緒,從而幫助自身,去觸碰那個臨界值,爆發出突破監禁壁障的力量來。

很明顯,當下的任槐,是無法做到自我催眠,發由內心最深處,都去相信自身,正處於絕對危及關頭的。

而且這種自我催眠至,連潛意識都完全相信的能力,也是難以鍛煉出來的。

人類的思維,永遠是有侷限性存在,不可能任憑自己如何設想,便全身心的立馬堅信,某件與現實絕對違和的事情,還不抱有一丁點懷疑。

那就不是自我催眠,而是真正陷入狂亂的深度臆想症了。

“米爾扎,把東西收好,我們撤離!”

紀青璇留下這樣一句話後,便帶著其餘的隊員,快步向著樓梯下走去。

二樓大廳,便只剩下了生死不知,陷入昏死狀態的馬紮韓,與正在互相較勁的安德烈與任槐。

不過安德烈也並不是準備以身殉職,他的目的暫時也只是要拖住任槐而已。

所以當隊長他們下樓之後,安德烈也與任槐反覆橫跳著,向著樓道下移動而去。

並且在感受到,任槐的力量,好像因為隊長他們的離開,有些放大趨勢了的安德烈,還連忙鬆開任槐,快速向樓道下後退好幾步。

根本不給任槐覺醒力量的機會,發現一點兒苗頭,就連忙退去,避免和任槐產生一點兒主動接觸。

或者直接將自己的臉,送到任槐拳頭上,“盡職盡責”的給他當出氣筒,希望能夠以這種方式,讓對方消消氣兒,不要再繼續爆種了。

正是因為安德烈這種俯首甘為出氣筒的精神,才讓任槐拉扯了這麼久,都沒有爆發出,之前面對魔神沉際時的力量來。

只是稍微比某些普通的輕量級拳王,打擊力要稍微大點兒,但卻依舊在自己能夠硬抗的範疇內。

見自己逐漸摸索之下,似乎已經感悟到了任槐的力量特性。

安德烈鬆了口氣之餘,又難掩內心那深深的擔憂與哀嘆。

因為他知道,這種應對方式,應該只能在任槐身上生效一次。

一旦事後他接觸到了超動局,被配備上了各種精良裝備。

不,根本不用太精良,哪怕就只是一把普通的熱武器。

自己等人,也都是無法限制他的。

而且……

安德烈也能夠看出來,當下才覺醒能力不久的任槐,還是有很高自我底線的。

沒有完全放開。

至少,他沒有去設想,不計後果的,要將自己等人留下。

不然直接拖兩桶汽油來,拉著自己等人一起焚燒,也不管是否會將這一連串建築,都點燃焚燬。

那樣的話,自己和隊長的身體素質再強,也是無法抗禦住,那種不計後果的偏招的。

所以下次,再面對他時,真理會又要怎麼處理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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