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一時間揣摩不透其中的彎彎繞繞,而越是如此,她越是好奇地打量著喬斐白和凌宓。

身側的男人見她心不在焉地邊吃邊看,不禁搖頭輕嘆一聲,拿著紙巾為她擦了擦嘴角,淡淡地說,“不急,一會就知道了。”

男人如是說著,硯時柒索性也不吃了。

她將蛋糕托盤放在桌上,斜倚在他的身側,拉起男人的指尖,漫不經心地問:“之前你說凌家主很快就會知道凌宓要訂婚的訊息,是為什麼?她既然要和小羽訂婚,難道還打算瞞著凌家?”

男人垂眸睇著她擺弄自己指尖的動作,目光閃過柔色,捏住她作亂的手指時,說道:“她是這樣想的,但低估了小羽的用心。墨叔,今晚這會應該去了凌家提親。”

硯時柒動作一頓,抬眸看向他,“凌宓不知道?”

“嗯,小羽認為這是驚喜。”男人說話間,目光略想墨涼羽的所在,那沉暗的眸底有些意味深長。

如今的墨涼羽,身在局中,當局者迷。

若不讓他自己撞一次南牆,怕是永遠不知道,女人的心機能有多傷人。

而硯時柒則百思不得其解,凌宓做事總是這樣前後矛盾嗎?

如果要訂婚,又不是出於真心,那幹嘛要將墨涼羽拉進這漩渦之中?

還是說,墨涼羽的喜歡,對她而言,只是供她利用的?

可她究竟要幹什麼?

硯時柒思忖之際忍不住心生懷疑。

這長久以來的接觸,凌宓從不會做無用功,她的目的要麼是自己,要麼……是四哥。

硯時柒清麗的眸裡湧上玩味,緩緩看向正在和韓雲廷划拳喝酒的墨涼羽,忽地有些同情他。

這時候,男人的手機響了,似乎是一條簡訊。

男人看了一眼,沒有說話,反而將手機一轉,遞給了不遠處的喬牧。

硯時柒斂下思緒,本沒多想,而男人卻在她耳邊語出驚人:“五分鐘前,喬斐白的賬戶,入賬三千萬。”

五分鐘之前……

硯時柒瞥了眼喝悶酒的凌宓,驚奇地試探:“凌宓給她的?”

“嗯。”

顯然,男人將手機遞給喬牧,也是在和他互通訊息。

喬家三房,如今已經失勢。

喬斐白真是黔驢技窮,竟打上了凌宓的注意。

喬牧看到了手機上的訊息,冷笑著將螢幕暗滅,他幽幽看了眼心情大好正在低頭拿著手機打字的喬斐白,輕蔑地笑出了聲。

真是愚蠢!

……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墨涼羽已經喝醉了,正靠在沙發上緩神。

喬斐白吃飽喝足之後,言笑晏晏地和眾人打了招呼,便步伐輕快地離開了包廂。

她得到了凌宓的三千萬,暫且還算滿意,剩下的七千萬,明天就會入賬。至於凌家門外,她根本就沒有安排任何人。

只能說,是凌宓心虛,被她唬住了。

喬斐白離開後,凌宓的目光一直瞪著她遠走的方向,此刻她的狀態有些微醺,收回目光後便幽幽投向了秦柏聿的所在。

她眼裡深埋著情深,在看到男人親手餵了硯時柒一塊水果時,她咬了下舌尖,強迫自己鎮定,她不能衝動,她要忍住。

明天,馬上就到了。

她氤氳了水汽的目光深深纏繞著他們互動的身影,那麼刺眼,讓她恨不得上前撕碎硯時柒那張討厭的臉。

她隱忍不發,卻滿心酸澀的痛楚,今晚上她失策了,本想著利用喬斐白,卻不想被她反咬一口。

真以為她的錢,是那麼好拿的?

凌宓的心思已近乎扭曲,她從男人身上緩緩收回視線,正打算再喝一杯以解愁思時,手機進來了一通電話,是大哥凌萬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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