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歡嬌小的身板,被喬牧擁著,肩膀上還墊著他的頭。

她擔心他的傷勢,不自禁地踮起腳尖,想讓他依靠的姿勢更舒服些:“二叔?二叔,你沒事吧?”

喬牧的腦門抵在她瘦削的肩頭,顫著聲嘆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氣弱地開腔:“沒事,咳咳咳,乖,不用擔心。”

硯時柒、溫橙、穆沂:“……”

不當演員可惜了!

凌梓歡稚嫩的頭腦怎麼可能會理解喬牧心裡的彎彎繞繞。

鬧了半天,也吵了半天,到底還是改變不了要被送走的事實。

小丫頭踮著腳,細瘦的臂彎努力地撐著喬牧,她眨著發熱的眼眶,聲音又軟又啞,“二叔,我聽話還不行嘛!”

喬牧的心,格外難受。

他掌心收緊,狠狠地攥著,闔上眸用力壓下眼底澎湃的情濃。

他不停地深呼吸,環臂將凌梓歡納入胸懷深處,他一下一下撫著她的脊背,沉聲哄著,“好好學習,等著我。”

除了這些,他不知還能再說什麼。

但他想,只要解決掉喬家所有礙眼的麻煩,他一定會第一時間去國外找她。

陪著她,伴著她,在她所有的時光裡,刻滿他的符號和印記。

凌梓歡在他懷裡點頭,吧嗒掉了一滴淚,她後退著拉開彼此的距離,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放在他心口的位置,“二叔,那你要好好的,不要再受傷了。”

“嗯,不會了。”

喬牧抬手揉了揉她的發,柔和的俊顏上是顯而易見的疼寵,“走吧,二叔……就不送你了。”

凌梓歡很艱難地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眼喬牧,轉身緊抿著嘴角,去整理自己的小行李箱。

她只帶了幾件衣物,簡單收拾過後,就可以出發。

在凌梓歡不大的世界裡,她突然很討厭分別。

明明不是什麼生離死別的大事,可她莫名覺得和二叔分開的這一幕,微微刺痛了她的心。

不知道是為什麼,至少在此時此刻她鬧不明白。

凌梓歡離開病房的時候,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她又透過門縫向裡面看了一眼。

視線中,喬牧背對著她站在窗前,他的雙手撐著窗沿,微微低著頭,背影依舊那麼挺闊昂藏,她等了幾秒,還是沒等到二叔的回眸。

有些委屈,更多的是不捨,她重重嘆了一口氣,拉著自己的行李箱,跟在硯時柒和溫橙的身邊,一步步離開了他的世界。

大致是離別的情緒太濃稠,小丫頭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即使坐上了保姆車,注意到了溫橙,經由硯時柒的介紹後,她也只是蔫蔫地叫了一聲溫姐姐。

她滿心滿眼,俱是二叔的那道背影。

以至於,在未來求學的日子裡,在沒有喬牧的陪伴時,她總是會坐在飄窗上發呆,回想著那一幕,像是鐫刻進骨髓一般,怎麼也忘不掉。

凌梓歡再次踏上了出國的飛機,在機場裡,人潮湧動的候機大廳,硯時柒站在原地望著她消瘦落寞的背影,心疼地嘆息。

但願,一切順利,儘快歸來!

凌梓歡滿懷失落的走了,帶走的是兩個人執著的心。

而穆沂目送著她離去的身影,沉色的眼裡掀起一陣不再平靜的波瀾……

每個人都各懷心事,在吵嚷的機場裡,兀自體會著內心的複雜。

不多時,溫橙的手機響了,是雷睿修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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