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硯時柒也順著喬牧的動作望向小丫頭,忽然間她有一種感覺,喬牧對歡歡的疼愛,遠超她所想象的程度。

他這樣做,大概是一種無言的保護和無聲的疼惜吧。

沒過多久,硯時柒便和男人離開了病房,小丫頭在他們身後,帶著沾滿了油花的手套向他們擺手道別。

硯時柒心有不忍,卻還是什麼都沒說。

她想,這次歡歡被送走後,怕是短時間內再也回不來了。

……

病房裡,忽然降臨的安靜讓凌梓歡有些不適應。

她回到沙發前,又剝了一隻小龍蝦,放在口中咀嚼,卻頓感索然無味。

她悻悻地將手套摘掉,睜著眼緩緩望向喬牧,“二叔……”

呼喚了一句,又不知該說些什麼。

她總覺得好像要發生什麼事,可毫無頭緒的混沌感像是入了迷途般找不到方向。

她很少會有這種沉甸甸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讓人心頭難安。

喬牧和她的視線在空中交匯,緊抿的薄唇微啟,沉如幽潭的眸閃了閃,“過來。”

凌梓歡一瞬起身,乖巧地走到他的病床邊,水靈靈的瞳刻著迷茫,“二叔,你還難受嗎?”

喬牧緩慢地搖頭,朝著她探出手,語氣很輕:“怎麼了?不開心?”

小丫頭撅著嘴伸手拉住他的手指,眨了眨眼,聲音有些委屈,“沒有不開心,就是……不想回去上學。”

“要回去。”喬牧不假思索地出聲,捏緊了她綿軟的小手,微一用力,就將她拉到自己更近的距離,“別忘了你答應二叔的話,等完成學業後,二叔一定去接你回來,好不好?”

他的口吻充滿著誘哄和安撫,玩鬧也好,吃醋也罷,但這些都不及她的安全重要。

凌梓歡不懂喬牧的心情,雖然情緒低落,可她還是抬起頭,眼底噙著一絲神采,“你這回不會騙我吧!”

她的眼神裡殘存著少許的控訴,似乎在說他從國外離開後,已經食言一次了。

喬牧讀懂了她的嗔怨,憔悴的臉色蘊滿了柔和,抬起手想摸摸她的頭髮,卻因為扯到傷口而頓在了空中。

他想作罷,但手還未落下,凌梓歡就彎下腰,直接將自己的頭頂送到了他的掌下,“二叔,不許騙人哦,我會好好學習的。

大學的那些課程,我最快可以用兩年的時間全部讀完,到時候你要是不來接我,我就真的不回來了!”

小丫頭在他的手心下晃動著小腦袋,像一隻可愛求寵的貓咪似的,讓喬牧的心軟得一塌糊塗。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一下一下地揉著她的發,信誓旦旦地說:“乖,兩年後,二叔去接你。”

兩年之約,夾著許多許多的未知,成了他們彼此的約定。

他相信以她的聰慧,兩年時間足夠她修習完所有的課程了。

凌梓歡望著他,吸了吸鼻子,燦然一笑,“二叔,等你傷勢痊癒,還會去國外看我的吧?”

喬牧擲地有聲,“會!”

這一晚,凌梓歡趴在沙發上睡著後,喬牧忍著心口的不適,掀開被子十分謹慎地下了病床。

他的腳步還有些虛浮,但眼睛裡滿是柔光地走到了小丫頭的身邊,他慢慢蹲下身,以目光描繪著她沉睡的模樣。

在美夢深處,凌梓歡感覺到自己的唇上有些癢,很陌生的感觸,她夢囈了一句,抬手揮了兩下,翻個身繼續睡。

喬牧心想:兩年啊,七百三十個日夜,他要怎麼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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