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鄂的話,讓溫橙從回憶裡醒神,大概是思忖到一些令人心驚的事,她的臉色有些白,視線飄忽地落在他的臉上,她安靜地垂首點了點頭。

為了小柒,這個身份,必須要認。

還有網上那些惡意揣測的訊息,也是時候給他們一個有力的反擊了。

端木鄂左看右看,兩個孩子是他的親外孫女。

卻又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特徵。

這位老先生是個軍人,曾經手染鮮血,一腔熱血灑在祖國事業上。他為人正直剛毅,最看不慣的就是溫家那種文人學者滿口仁義的酸腐派。

端木家的孩子,要颯爽英氣,要剛正不阿。而溫橙,從小就是個蕩颯的孩子。

再看看硯時柒,老爺子那雙精銳的瞳,一眼便看出她骨子裡的涵養和優雅。

那是一種天性自帶的血統,和出身無關,是刻進骨血的血性。

在端木鄂的眼裡,硯時柒的眼睛剔透,目光磊落,完全沒有溫知鳶身上那副在長輩面前刻意討好的做作和偽裝。

他端看一個人時,看的是修養,也是風骨。

這所有的一切,硯時柒和溫橙,皆有。

想到這裡,端木鄂眯了眯眸,一道冷冽迸射而出,“我聽說,溫知鳶被送回她親生家庭了?”

溫橙和硯時柒同時點頭。

端木鄂不禁冷笑,“果然是溫家綿軟的作風,都沒給你們個說法?嵐雅這些年被溫家同化的太嚴重,真是讓人失望!”

提及端木嵐雅,姐妹兩人默契地沒有吭聲。

雖然是生身母親,但其做事風格,的確沒有承襲到老爺子的雷厲風行。

但,她們是小輩,無理由置喙。

……

端木鄂在臨湖灣用了午餐,他身體欠佳,用餐後就臨時去了客房休息。

這會,容蘊坐在客廳裡看著眼前的小輩,她目光落在硯時柒的身上,隱隱夾著幾分好奇,“柒柒和四小子結婚,是不是沒有舉辦婚禮?”

硯時柒抬眸,衝她頷首,“還沒有,之前有些忙,婚禮便擱置了。”

“那打算什麼時候舉辦?我剛聽老爺子的意思,是想給你們姐妹倆辦一場認親宴,不如……”

話音未落,男人沉聲接話,“婚禮的事,我們另有安排,不牢容姨掛心。”

容蘊的神色微凝過後,笑了笑,語氣很淡,“成吧,我也只是建議,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有自己的想法了,我這個老太婆也不好多說什麼。”

話已至此,客廳裡的氣氛有些僵滯。

硯時柒也是後來才知道,容蘊的確是大嫂容卿的小姨,可是已經近三十年沒有聯絡過。

當年,容蘊是端木鄂老先生的貼身護士,後來老先生的髮妻過世,很意外地將容蘊作為續絃,雖然未舉辦婚禮,但在帝京當時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他們成親那年,老先生已年過六十五歲,容蘊卻剛剛四十出頭。

就連整個端木家,當年也是鬧得滿城風雨。

而今天,容蘊和端木鄂出現在臨湖灣,還是因為她主動聯絡了大嫂容卿,才有了這樣的一場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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