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鳶呼吸一緊,下意識的捏緊了手機。

她就站在博古架旁,和硯時柒隔空對望著。

房間裡,只能聽到硯時柒的指尖叩響木桌的聲音。

溫知鳶微微斜睨著木窗,似在試圖看一眼廂房院外,捕捉到她的動作,硯時柒幽幽一笑,“不用看了,今天我一個人過來的。”

“你要做什麼?”溫知鳶如臨大敵般,滿身的戒備。

這樣的她,倒是少了當初在冷奕閻面前那幅痴情女子的憨傻模樣,也不再是一副討巧的乖乖女做派。

嗯,看來有好幾副面孔呢。

硯時柒目露審奪,視線在她的身上睃了幾圈,爾後嗤笑出聲,“這裡沒有外人,你還裝得這麼小心翼翼,有意思嗎?溫知鳶小姐?或者,硯知鳶小姐?”

許是她的諷刺戳中了溫知鳶的痛處,她緊抿著唇角,下一秒怒極地說道:“我姓溫,不姓硯!”

“不姓硯,那你花硯家的錢毫不手軟?”

溫知鳶立時垂下眸,沒有搭腔。

硯時柒目不斜視地凝著她,單手放在桌上,另一手則插在風衣的兜裡,數秒過後,她看到溫知鳶重新抬起頭,眼眸裡竟蓄了一片水光。

她帶著哭腔說:“硯小姐,你這麼咄咄逼人,是不是就想要溫家的身份?”

硯時柒:“……”

這臉色說變就變,有這等演技還愁找不到忽悠的物件?

硯時柒睨著她,失笑著搖了搖頭,“第一,我沒咄咄逼人,只能說和你來敘敘舊。

第二嘛,溫家的身份有什麼好?我為什麼想要?

沒聽你秦四哥當日說的話嘛,我想要溫家的話,他能給我造十個溫家供我玩耍!”

言畢,她又一臉恍然地補充,“抱歉,忘了那天你暈過去了,可能沒聽到聽句話吧!”

溫知鳶眨著眼,依舊一副悽苦的神色,“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要做這些?

維持原樣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來溫家,你什麼都有,卻還要和我搶溫家的地位?”

“搶?”硯時柒聽到這個字,緩緩起了身,她比溫知鳶高很多,踩著高跟鞋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睥睨著她,一字一頓,“本來就不是你的東西,我就算來溫家,也只能說是物歸原主。

再說了,就算要搶,我也會搶你更看重的東西!不如你來告訴我,於你而言,究竟是溫家重要,還是……冷奕閻重要呢?”

一瞬,溫知鳶變了臉色。

很冷,很沉。

這是硯時柒第一次在她的臉上看到這般陰翳的表情。

就像是小白兔扭身一變,成了蟄伏的惡狼。

她眼裡閃著兇光,圓圓的臉頰緊緊繃著,仰頭看著硯時柒,她鼻翼側的肌膚竟然顫動了兩下,語氣很緩慢:“硯時柒,你連閻哥哥也要跟我搶?”

看來,冷奕閻是她的逆鱗。

硯時柒揚起唇角,傾身湊近她的耳畔,譏誚地冷笑:“你是不是忘了,冷奕閻喜歡的可是溫橙。

五年前你沒能弄死溫橙,現在她死而復生活著回來了,你以為……你還有靠近冷奕閻的機會?”

言畢,硯時柒微微側首,眸光撞上溫知鳶怒色凜凜的眼底,她挑釁地揚起眉梢,遞給她一道可悲的視線。

溫知鳶被刺激到了,她深呼吸著,緊咬著牙齒,幾乎是從牙縫中逼出一句話,“她不是已經做了雷家少奶奶,竟然還敢肖想閻哥哥?”

彼時,硯時柒沒回答,卻一臉驚訝地看著她:“這你都知道,原來那天晚上,你沒暈啊!是故意裝暈打算逃避溫家責難的?”

溫知鳶怔愣過後,倏然一笑,原來她被套話了!

不過須臾的光景,她臉上凜冽陰沉的表情再次一轉,眼底迸射出濃稠的精光,以壓得很低的嗓音,說:“硯時柒,她都鬥不過我,你以為你就可以?”

話音方落,溫知鳶就猛地朝著身側的博古架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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