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時柒話音落定,溫橙順勢就轉眸看向她。

兩人目光交匯之際,不由得會心一笑。

她們和溫知鳶的宿仇還沒解決,溫家人又絕口不提過往。

那麼必然需要一個口頭的承諾,以防未來出事後,溫家又從旁干涉。

硯時柒的想法很簡單,既然端木嵐雅讓外公出面調解,那她便以此效仿,也要一個公道。

彼時,端木鄂卸去嚴肅的眉眼浮起一絲驚奇,他沒應允,反而問道:“柒丫頭,你這是有什麼打算?”

硯時柒目光坦然地回望著老爺子,歪頭淺笑:“外公,不管我們有什麼打算,說起來都是幾個小輩之間的矛盾。

不過有一點您可以放心,就算對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但我和橙橙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畢竟,問題總是要解決,不能出了事就讓你們長輩出面,難免讓人覺得我們請出端木家,有以權壓人的嫌疑。”

這番話,一語道破了她們和溫知鳶永不能和解的真相,同時也意有所指,將溫知鳶的所作所為歸結於傷天害理。

她不認為有任何不妥,自溫知鳶企圖傷害溫橙那一刻開始,她歹毒的心思就昭然若揭了!

少頃,端木鄂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他從柒丫頭的眼睛裡,讀出了堅定和果決,包括她的所言,也並非是無的放矢。

他的眼睛裡噙著幾分讚歎指著她失笑,“你這丫頭,說得還怪有道理的。”

剛說完,他就看向了對面,“嵐雅,你能做到嗎?或者說,溫家能做到嗎?”

老爺子發問的聲音,驚回了她的理智。

端木嵐雅的目光略顯遲滯,表情微妙地彷徨,她沒開口,似在猶豫著該如何作答。

溫橙原本泛起漣漪的清眸,望著她躊躇的模樣,漸漸退去了所有的波瀾。

大概,還是捨不得吧。

端木嵐雅的遲疑,不意外地將整個偏廳裡的氣氛再次降至了冰點。

端木鄂老爺子的眉心隆起川紋,他以柺杖敲了敲,洪亮的嗓音壓得很低,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警告,“嵐雅!你還在猶豫什麼?沒聽到柒丫頭說了,這是孩子們之間的矛盾,交給她們自己解決也是天經地義。

你這個當媽的,既然想求得孩子的原諒,那也該把你的心思收一收了。”

精明如端木鄂,自然是看出了端木嵐雅的鬱結。

他靜默了片刻,見她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回應,老爺子失望地搖頭,爾後他直接一錘定音:“行了,柒丫頭這個請求,外公答應你。

嵐雅,話我就說一遍,你把我的話也轉達給溫老頭。

我端木鄂的外孫女,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但她們受得委屈,必定也要討一個公道回來。

至於溫知鳶那個孩子,我也不管你心裡有多捨不得,可說到底那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肉。

你幫別人養了二十多年,也是時候快刀斬亂麻了,不然最後連累的自己丟了真正的孩子,你可別給我哭。”

端木鄂的一席話擲地有聲,見端木嵐雅恍恍惚惚地抬起頭,他輕哼一聲,起身對硯時柒和溫橙說:“倆丫頭,跟外公來書房,我給你們看看當年外公打仗的那些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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