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硯時柒累極,很快沉入夢鄉。

許是腰線和大腿上的勒痕太嚴重,她睡得很不踏實,又疼又癢,似是有團火在燃燒。

睡夢中,好像有人撫她的腰線,動作很輕柔,微涼的指尖驅散了灼痛。

漓朔酒店的套房裡,硯時柒躺在床上昏睡著。

床邊,是男人穩坐於畔的身影。

小林和小原站在他的不遠處,臉上不再是拘謹,反而滿是恭畢地垂著首。

“四少,這是藥膏和去熱帖。”

小原上前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見他接過去,則後退一步和小林並肩。

男人冷峻的臉頰染了幾分薄怒,摩挲著藥膏瓶口,眼神卻落座在硯時柒的身上,“為什麼會發熱?”

小原眉心一跳,頭又低垂幾分,“夫人今天有打鬥戲份,NG了幾次,可能是在江邊著涼了。”

男人沒說話,眉心卻愈發收緊,“出去吧。”

“是。”

兩人一併退出臥室,關上房門後,才發覺竟冒了一身冷汗。

除卻夫人之外,她們所有安保隊的成員,沒幾個能受得住四少的怒氣。

她們兩個,來自秦家安保隊。

在凌家小千金被發現時,四少就把她們安排進了天承娛樂,順理成章的當起了夫人的助理。

……

大概是因為密集的拍攝了一天水邊打戲,硯時柒的體質有些扛不住了。

睡意朦朧間,她似夢似醒,驀地想到了今晚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逐漸清醒的意識像困獸似的掙扎了好久,終於在晚上十一點,她睜開了惺忪的眸。

臥室裡,燈線很暖。

在床頭的另一側,開著淡淡的暖光檯燈。

她有些口渴,想坐起身時,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下意識的想捏一捏腰側,這一摸就發現自己的外套已經褪下,身上只穿著三點內衣。

腰側被她捏了一下的軟肉上,還微有涼意,帶著草藥味,估計是小林她們給她抹了藥吧。

硯時柒掙扎著坐起身,絲絨薄被從身上滑下,扶著腰想下地時,門開了……

嗯,她穿著三點呢。

硯時柒懵了好幾秒。

她呆呆地坐在床邊,雙腿垂在床側,腳尖還點著地面,欲下床的姿勢,橘黃的光照耀在她的肌膚上,是瑩潤的白。

被開啟的房門外,男人穿著襯衫和西褲正端著一杯溫水緩步走來。

見她茫然的望著自己,他的俊顏染了燈光的暖色,走到她面前探了探她前額的溫度,觸感微涼,燒熱退了。

男人將手中的溫水遞給她,眼底深藏著一抹笑意。

硯時柒感覺自己的肌膚都豎起了疙瘩。

她佯裝鎮定,抬手很自然地接過杯子,淡定地喝了幾口潤喉後,微微垂下眼瞼,在男人含笑的目光裡,將水杯放在床頭。

然後她不緊不慢地收回雙腿,蓋上薄被,重新平躺在床上,闔眸之際,卻猛地拉著被子蒙在了臉上。

呵呵,就當她在夢遊吧。

男人落座在床邊,伸手扯了下被角,空氣中似乎還流淌過一陣磁性悅耳的淺笑聲。

沒一會,蒙著被子的硯時柒自己就忍不住了。

好熱。

這絨被不透氣啊。

被子緩緩從她的臉上被拽下,男人沉沉的眸裡倒映著她那張如春日櫻花的臉蛋,渾厚的嗓音輕笑打趣:“害羞了?”

硯時柒躺在床上瞄他一眼,特別若無其事的搖頭,“沒有啊。”

“嗯……”男人薄唇微側,眼瞳鎖著她的身影,繼續說:“那起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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