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明安冷視著摔在地上的溫知鳶,他深呼吸一口氣,遮住眼底晦澀的光。

重新轉身看向臺下時,整理了一下衣領,歉意的頷首,“幾位老爺子,抱歉讓你們看笑話了。

所有的來龍去脈,稍候我再像各位解釋。冷奕閻,該你出場了!”

言畢,莊明安就旋身步下了禮臺。

他年近五十的人,卻要在這麼多雙眼睛面前揭露自己和溫知鳶的所作所為。

真他媽的讓人難堪!

可是,他沒有選擇了,這是能阻止莊家被毀的唯一的辦法。

那個男人,太狠了!

莊明安下臺後,趴在地上的溫知鳶捂著小腹艱難的抬起頭。

她逡巡過四周,終於在宴廳的盡頭,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的眼睛裡再次噙滿神采,蠕動著唇角喃喃,“閻哥哥……”

只要他相信自己,那麼莊明安說什麼都沒用!

溫知鳶不斷自我安慰,似乎也從中找到了力量。

她狼狽的爬起來,被婚紗繁複的裙襬絆倒了好幾次。

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她一步三晃地迎著冷奕閻走去,“閻哥哥,我們走吧……”

她什麼都不想說了,婚禮也不要進行了。

什麼都不要了,有他就好!

她趔趄的走了幾步,腿一軟,就險些跌倒。

這時候,冷奕閻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溫知鳶眼眶猩紅,向他伸出手,“閻哥哥,帶我走……”

去哪兒都好!

哪怕遠離家鄉,哪怕鄉村野外,唯獨不要在這裡,面對這些難堪的過往了。

她後悔了,若早知道能和冷奕閻終成眷屬,她寧願當初什麼都沒做過,安心的當一位溫家二小姐。

溫知鳶最後的期冀,全部放在了冷奕閻的身上。

她再次踉踉蹌蹌地走向他,忍不住哭了,“閻哥哥,我……”

然而,她訴衷腸的話還沒說完,迎接她的……是狠戾的一腳。

“啊——”

溫知鳶這輩子都想不到,冷奕閻那雙鋥亮的皮鞋,會那麼用力的踹在了她的小腹上。

鮮血如泉湧,瞬間染紅了那件白色的婚紗。

她險些被劇痛吞噬,躺在地上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而冷奕閻的舉動,也讓在場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

明明是他自己要舉辦的婚禮,現在又變成了這樣的一幕。

他那一腳用了多大的力道,誰都看得出來。

彼時,冷奕閻無視周圍的目光,他傾身蹲在仰面躺地的溫知鳶面前,聲線平靜,“你愛我嗎?”

溫知鳶疼的說不出話來,卻還不忘重重的點頭。

緩了好半天,她才聲如蚊吶的喃喃,“閻哥哥,我……愛你!”

她說的艱難,卻無比鄭重。

聞聲,冷奕閻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他伸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一下,“那你願意為我去死嗎?”

“小閻,你不要胡說!”這話,是三姐夫低撥出聲的。

他們都發現了冷奕閻的不對勁,尤其是這句話,讓人心驚肉跳。

他到底要幹什麼?千萬不能衝動,殺人是要償命的!

這時,冷奕閻一寸寸掀開眼簾,歪頭對上冷奕池的目光,他喉結滾了滾,一言不發。

稍頃,他慢慢移動視線,落定在溫橙的臉上,眼底是眷戀的情深。

他說:“橙橙,等了這麼久,我終於能為你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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