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飯過後,硯時柒等人打算離開帝景別院。

臨走前,她坐在客廳裡望著對面神態疲憊的冷奕閻,欲言又止。

聽說昨晚上溫知鳶發了一夜的高燒,他一直在照顧著。

半夜三點的時候,還吵醒了三姐夫婦,甚至把冷家的私人醫生也叫過來了。

這些,她是方才用餐的時候知道的。

“小柒,你們今天走了之後,還回來嗎?快過年了,要不要留下帝京,和我們一起?”

這時,三姐從廚房裡走來,她身邊的傭人手上還端著托盤,上面擺了幾杯清茶。

硯時柒扭頭,笑了笑,“暫時不回來了,去看過外公之後,還有別的安排。”

“這樣啊……”秦柏暖懨懨地點頭,倒是一旁的冷奕閻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中,看了眼硯時柒,“等我和她結婚的時候,一定要來。”

硯時柒:“……”

秦柏暖無奈地皺起了眉頭,經過昨天,他們基本上已經放棄對冷奕閻的勸說了。

他一意孤行,只希望到最後不要後悔才好。

彼時,硯時柒和冷奕閻的視線相撞,良久她才挑眉,“沒問題,只要你邀請,我肯定會來,說不定……到時候橙橙也會過來。”

冷奕閻斜斜地揚起嘴角,轉眸看向窗外,諱莫如深。

……

約莫上午十點,硯時柒一行三人離開了帝景別院。

門外,秦柏暖張望相送,直到看見那輛保姆車漸行漸遠才作罷。

“好了,外面冷,進屋吧。”冷奕池站在她身後出言催促,兩人雖然面上不顯,但彼此的心底都壓抑著沉重的情緒。

秦柏暖低著頭和他往回走,在開門之際,她驀然地開腔,“儘快讓他們兩個離開吧,我沒辦法和溫知鳶共處一室。

如果他們不走,那我走。正好我想回酈城,順便去看看大哥和大嫂。”

冷奕池的步伐緩了下來,他雙手撐在秦柏暖的肩頭,讓她轉身面對自己,“說什麼傻話,這是咱倆的家,要走也是他們走。

我會和小閻把話說明白的,既然是他的選擇,那就應該一個人承擔下所有的後果。”

秦柏暖抬首,望著冷奕池關切的眼神,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今年帝京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寒冷,涼透了人心。

……

不到十一點,保姆車便抵達了西山大院。

戒備森嚴的門口,鄭叔正翹首以盼。

老爺子一聽說柒小姐回來了,高興的直跺腳。

這會已經快中午了,他親自去了廚房,要求多做一些柒小姐愛吃的菜。

當遠處的林蔭路上緩緩駛來一輛黑色保姆車時,鄭叔激動的直搓手。

車停,他走上前,從降下的視窗看到硯時柒,無比熱情地招呼道:“時柒小姐,您總算回來了!”

“鄭叔,抱歉,讓您久等了!”

“不久不久,快,直接開進去吧,門衛我已經打過招呼了。”

硯時柒笑吟吟地點頭,小林開著車暢通無阻地駛近了大院,鄭叔也連忙上了車,跟在他們後面隨行。

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了端木大院主樓的門前,喬牧下車時就不斷地打量周圍,最後他的視線落在了硯時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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