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墨涼羽正在急診室裡進行納洛酮注射治療,由於喝酒時間過長,大部分酒精已被血液吸收,只能輸液緩解。

一陣腳步聲從門外傳來,他幽幽扭頭,看到喬牧和秦柏聿,鼻翼翕動不已,“二哥,四哥……”

喬牧挑了下眉峰,戲謔道:“看來沒毒傻,還認識人呢!”

墨涼羽抿著嘴,垂下眼睫很是委屈的樣子。

“你看你那個德行!墨涼羽,不是我說你,多大的人了?自己多少酒量心裡沒點逼數?不能喝就別逞能,你可真是出息了!”

喬牧標準的刀子嘴豆腐心,雖然嘴上訓斥著,但臉頰上還是透出少許的憂色。

墨涼羽聽到他的話,嘴角動了動,虛弱地點頭,“二哥,我錯了。”

其實他昨天只是心情不好,並沒有真的想把自己喝死。

誰知道喝著喝著就上頭了,後來他乾脆拿洋酒當水喝,結果……喝大了。

直到今天上午醒過來時,整個人都感覺很不對勁。

他想動一下都十分困難,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拿出手機,隨便播出一通電話,幸好是雲廷的。

墨家公館是他獨居的地方,平日裡除非有需要,打掃房間的保姆和傭人都不會踏足半步。

他甚至沒告訴過任何人,當初墨家公館,本意是想要當成他和凌宓的婚房。

這種打臉的做法,他不敢讓人知道,太可笑也太可悲。

於是,在重重情緒的發酵下,他把自己灌中毒了。

呵,丟人!

這時,喬牧看著墨涼羽,還想再罵兩句,又於心不忍。

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看到他受罪,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喬牧喟嘆一聲,伸手隔空指了指他,“你知錯就好,這次是你幸運,被雲廷送來醫院了,下次你再這麼不計後果,估計我們要到地下一層去見你了!”

墨涼羽頭腦發矇,想也不想就問:“地下一層是哪?”

喬牧斜倚在急診室床邊的矮櫃上,面無表情,“太平間!”

墨涼羽:“……”

他這輩子,再也不喝酒了!

不多時,墨涼羽有些忌憚地看向秦柏聿。

從四哥進門開始,直到現在都一言不發。

他沉默的時候,總是透著令人心驚的嚴肅和壓迫感。

墨涼羽的手背上還掛著消炎液,他扭著頭望著難惹,眼神閃了閃,囁嚅:“四哥,給你添麻煩了!”

男人深邃的眸幽幽看向他,只一眼就讓墨涼羽頭皮發麻。

他下意識地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四哥,我以後絕壁不喝酒了!”

男人沉默了兩秒,開了金口:“嗯,記住你的話。”

墨涼羽都快感動哭了。

“四哥,小嫂子沒事了吧?”為了打破兄弟間凝固的氣氛,墨涼羽決定以小嫂子的名義,衝破僵局。

全天下誰都不行,只有小嫂子能讓四哥從嚴肅的天神變成人間的男神。

果不其然,提及到硯時柒,男人幽冷的目光瞬間變得柔軟,“嗯,沒事。”

墨涼羽順勢揉了揉腦門,躊躇了幾秒,還是剖開了心事,喃喃:“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其實我沒什麼事,就是昨晚上有點心情不好,多喝了幾杯酒。

你們放心,我早就想開了,絕對不是為情所困。”

墨涼羽的確長大了,至少在經歷了感情的背叛後,他愈發通達世故,也明白了很多的道理。

最近正逢多事之際,他自己又鬧出了酒精中毒的醜事。

雖然幾個兄弟之間什麼都沒說,可到底還是給他們造成了麻煩和困擾。

墨涼羽想,未來的日子,他要倍加努力,哪怕追不上他們卓越的步伐,至少也不能掉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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