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了休息間,入門就見硯時柒捧著手機在發呆。

她一個人坐在燈影重重的床上,白熾的燈色在她的側臉投下一片瑩白的光澤。

手機上的螢幕早已經暗淡,她的視線就定在那裡,瞬也不瞬。

一陣清淡的菸草味浮來,硯時柒回神,就看到男人勻稱的指節托起了她的臉,“想什麼這麼入迷?”

連他走進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硯時柒拉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指尖放在鼻前嗅了嗅,“你去抽菸了?”

“嗯。”男人縮回手,順勢背在伸手,轉身想走去洗手間時,又將她手裡的手機拿走,“我去去就回。”

硯時柒還有些怔愣,目視著男人的背影,眼底的疑惑更濃。

洗手檯前,伴著水流聲,男人在認真地洗手。

餘光一暗,硯時柒巧然而至。

她站在門口,看著他,“剛剛商陸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哪一句?”他明知故問。

硯時柒撇嘴,閃了閃眸,“他剛才,不是隻說了一句麼?”

她思量了很久,也沒有答案。

總覺得他們之間有秘密,又不知道事關誰的。

男人洗完手,擦乾水珠後,牽著她回到休息間,“沒什麼意思,不要多想。”

兩人落座,硯時柒低頭摩挲著他的手指,拉起,放在鼻前,淡淡的洗手液味道,她沒忍住,啄了一下。

“你不讓我多想,是不是因為你們之間有秘密?他讓你考慮什麼?你和他出去說話,是故意想避開我吧。”

硯時柒的目光一直定在他寬厚的掌心上,指甲輕輕描繪著紋路,臉上卻滿是焦慮。

男人喟嘆,收攏掌心將她的手指握住,眼睛裡落了燈色般灼人,“生病了還這麼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

一聽這話,硯時柒顫了一下,嗔他:“你果然想瞞著我!”

她板著臉扭頭,撞入男人滿是縱容的眸色裡,心頭一熱,湊上前親了他的薄唇一下,“商陸治療了我的眼睛,他是不是跟你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了?”

硯時柒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

她之前聽四哥提起過,商陸是從國外回來的。

但他沒多言,自己也沒多問。

對於四哥十年的國外生活,她從沒探究過。

因為是他過往的傷,她不想平添回憶帶來的痛苦。

如今,從國外而來的俊美男人,他醫術高明,性格古怪,如果他真的提出什麼無理要求,硯時柒一點也不意外。

男人見她憂心忡忡的樣子,攬著她的腰肢將人拉入懷裡,“的確有些過分,他要我和他回帕瑪。”

帕瑪……

這個國家,她聽過,但仍舊陌生。

硯時柒從他懷裡抬頭,“他是帕瑪人?”

“嚴格來說,算是華裔。”他的解釋,沒有緩解硯時柒的狐疑,“為什麼?你跟他去帕瑪的話,那我呢?”

她一點也不想經歷夫妻二人異地而居的分別。

“所以,自然不去!”男人的眼裡有笑,捧著她的臉在她眉心上落下一吻,“放心,他的要求不作數。”

“是嗎?”硯時柒的情緒依舊有些沉重,“他這樣要求,是因為給我治療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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