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孩子,不需要什麼道歉。”凌萬邢眯了眯眸,打量著她,又問道:“我給你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你想好怎麼和我說你的苦衷了麼?”

聞聲,霍竹雁低下頭,苦笑:“阿邢,你又何必一直糾結當年的過往呢。

要不是有苦衷,我怎麼會丟下你們父女二人獨自離開?

將歡歡放在福利院門口,也是我的無奈之舉。

你如果還願意相信我,那就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

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不願意讓你也體會一次那種無助的痛苦!”

昨晚,她並沒有說明當年的事情真相。

只是不斷在強調,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和無奈。

正因如此,凌萬邢才會大清早放著公事不管,跑來皇家酒店等了她兩個小時。

雖然一切早已如過眼雲煙,但對他來說,這是一種執念。

或許無關風月,僅僅想迫切地求一個明白。

眼下,凌萬邢望著霍竹雁一副哀傷悽楚的神色,到底還是不忍心再逼迫她,所有的執著也盡數梗在了喉間。

這一天,他一直和霍竹雁在一起,陪著她吃飯,聽著她無關痛癢的嘮叨。

直到晚上九點鐘,他還沒有回家。

甚至早就將回家陪著蘇宛佟用餐的事拋之腦後了。

……

當晚十點,凌萬邢回家之後,很自然地就走進了廚房。

平日裡,他若回家很晚,宛佟都會在餐桌上給他溫著飯菜。

即便他強調了自己在外面用過餐,可她還是會習慣性地給他留飯。

但,今夜似乎有些不同。

廚房裡整潔如新,餐桌上除了一隻裝飾花瓶,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凌萬邢下意識朝著琉璃臺看去,仍舊沒有找到給他溫飯的餐盤。

這時,凌叔聽到動靜趕了過來,他望著凌萬邢的背影,狐疑地問道:“先生,要吃飯嗎?”

凌萬邢轉身,擰了下眉頭,“不用,我在外面吃過了。

夫人……她們什麼時候吃的晚飯?”

凌叔一怔,便耐心地解釋道:“夫人晌午就走了,她說是和朋友去臨市散散心。

小小姐和霍小姐傍晚六點多就吃完飯了,這會應該在房間裡。”

“夫人出門了?”

凌萬邢得知這個訊息,心下一緊,很莫名地有些緊張。

凌叔打量著他驚詫的神色,不禁小心翼翼地反問,“難道夫人沒告訴您?她說過兩天就回來,我還以為,您知道。”

話落,凌萬邢飛快地轉身上樓,心裡某個地方隱隱泛起了不安。

當他走進衣帽間,視線掠過梳妝檯和牆邊一排排的衣櫃,幾乎所有屬於宛佟的東西都還在,這讓凌萬邢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

看來,應該是他出門前的提議起了作用。

思及此,凌萬邢拿出手機,直接給蘇宛佟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來,蘇宛佟溫柔綿軟的聲線也透過聽筒傳來,“邢哥。”

凌萬邢站在衣帽間的門口,如釋重負地斜倚在門旁,“出了門怎麼沒告訴我?”

蘇宛佟默了一秒,爾後淺笑,“你不是讓我和朋友出去走動走動麼,正好臨市有一場藝術展,我就想過來看看。”

聽筒裡,蘇宛佟一如既往的態度和口吻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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