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洛和許景安迅速出了質子府,前往那條地道的大概位置去察看。

還沒走多遠看到前方被人‘截胡’了,地道直接被人挖開了長長一道口子,城外放進來的豬仔全部被人從這兒給‘截’走了。

而那十幾只豬仔也是這個‘賊’為了人糊弄他們,故意放進質子府的。

“長姐,誰幹的?”許景安惱怒道,“我們這條地道這麼隱秘,是怎麼被人發現的呀。”

許景洛支著下巴嗤笑了一聲,“誰幹的?不是朱靈湘就是許景婷,除了她倆還能是誰?”

“那要怎麼追回來啊,這可是一大筆錢啊。”

裡面不止有一百頭豬仔,還有十對用來產仔的公豬母豬,為了進這批貨許景洛拿出了全部家當。

“走,去找。”許景洛道,她也有些急了。

豬仔別論,最讓人擔心的是那十對公豬母豬,萬一被宰了那損失可就大了。

“去哪找?一晚上的時間,偷豬賊不知把豬轉移到哪兒去了。”

“所以我們需要人手,回質子府,讓阿澈的暗衛幫忙。”

暗衛派出去了,連廖大叔吳大伯等幾個家族許景洛也都打了招呼,一旦看到有人售賣豬仔便告訴她。

然而一連幾天過去,音信全無,那批豬仔和母豬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豬仔沒人賣,豬肉也沒人賣,杳無音訊。

這種情況許景洛倒不急了,至少這批豬還活著,被人養起來,即如此,那就讓她先養著,屆時坐享其成也不錯。

不過調查每天都在進行,許景洛派了幾個暗衛把朱靈湘和許景婷監視了起來。

若豬仔是他們偷走的,總有露出馬腳的一天,反正豬也不是一天兩天能長大的,沒個幾個月出不了欄。

許景洛沒事人一樣天天在藥堂裡坐診,生意全被她搶光了。

朱靈湘和許景婷的鋪子沒生意,坐在對面百無聊賴的喝茶。

“聽說許景洛那批豬仔被人劫了。”朱靈湘意味深長地掃了許景婷一眼。

“是麼?那她活該。”許景婷不動聲色地笑了笑。

“哈哈,我也這樣認為。”朱靈湘心情不錯,賺錢不賺錢的於她而言真不算個事,最主要是許景洛倒黴了她就開心。

眸光深沉地望向許景婷,“要我說劫了她豬仔的那個人,可別讓許景洛查出那批豬養在哪,否則養大之後被她一鍋給端了,來個坐享其成那就虧大了。”

許景婷噗嗤一笑,“她既然現在沒本事查出來,那往後也沒這個本事,再說豬仔身上又沒寫她的名字,她能知道哪隻是她的?總不能看到豬就搶吧?”

“哈哈,的確如此。”朱靈湘大笑,“她若敢亂搶,那就是擾亂城市秩序,我兄長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兩人心照不宣地聊著,心情都不是一般的好。

許景洛在藥堂裡坐診半個月後,生意算是徹底盤活了,不對,應該說是徹底壟斷了。

她在藥堂裡新增設了一個藥櫃,西藥藥櫃。

中藥藥櫃的抽屜上,寫著各種藥名,需要藥方才能配藥。

而西藥藥櫃的抽屜上,寫得就簡單明瞭,一目瞭然。

頭疼藥,退燒藥,痛風藥,感冒藥……只要識字就能給人拿藥。

這項工作許景洛便交給掌櫃和夥計去做了,她從藥堂裡抽身出來。

還有十天王月明就要和廖裴成親了,婚事就訂在這個月的十五,她這個長姐有得忙。

陪著王月明置辦被褥傢俱各種嫁妝,忙得暈頭轉向。

也不敢在隨身空間隨便拿東西,只買了一對婚戒和兩身喜服出來,其它的都需要在城裡訂做。

花了六七天的時間才把嫁妝置辦齊全,全部存放在城南宅子裡,接親也不打算從漁村,從宅子裡出嫁就好。

到十三日的時候,趙氏,潤天怡寶抱著小灰灰和小花花,小豔~~趙嬤嬤,整個莊上的人們全都進城了。

老老少少一百多口,整個宅院都充斥著歡聲笑語,這可是流亡以來第一樁大喜事,個個歡天喜地的。

還好宅院修得大,屋裡屋外都能住人。

拿涼蓆往地上一鋪,蚊香一點,墊個枕頭睡起來就很舒服了。

大家都是吃過苦頭的,從東陵到南陽萬俘城走了好幾個月,風餐露宿的,在院子裡的石板上打地鋪,孩子們打打鬧鬧的反倒樂開了花。

潤天怡寶非和小夥伴在院裡打地鋪,小花花拖著華麗的尾巴蹲在牆頭,像個忠實的守衛者。

小灰灰則跟著孩子們跑上跑下,打滾撒歡,連搖尾巴都學會了,越來越像只二哈了。

十四日,莊上的人們忙活開了,掛大紅燈籠,張貼喜字,把府裡府外佈置得一片喜慶。

漢子們則忙著下廚,張羅酒席,各司其職。

正院屋裡,王月明躺在床上,許景洛正給她做美容,敷面膜。

這丫頭吹海風,曬太陽,白皙的面板變粗糙了,做個面膜補補水,一會兒上妝的時候省得卡粉。

趙氏和楊大嬸也忙得暈頭轉向,成親可是大事,各種禮節一樣都不能少。

敷完面膜之後修眉,修完眉又進來一位莊上的太奶奶,開始給新娘子開臉。

一通忙活之後傍晚了,按照東陵的習俗,十四晚上新娘家做酒,十五早上新郎來迎親,晚上新郎家做酒。

當晚的喜宴擺了二十來桌,但凡能買得到的野豬肉和野雞都被買來了,每一桌都有一道東坡肉,一道紅燒肘子,一道雞湯。

這些食材萬俘城不可能買得到,都是許景洛從空間商城裡買出來的,為了熱熱鬧鬧辦個喜宴她也是豁出去了,連男方家都送了幾擔豬肉,白條雞和豬肘子過去,廖大叔問就說是打城外弄進來的,他自然也沒懷疑。

晚上吃完喜宴隨便睡了兩個時辰便起床,開始給新娘子上妝換喜服了。

喜服款式新穎大氣又漂亮,襯上許景洛精心化的妝,新娘子美得讓人挪不開眼。

天不亮廖裴的接親團便來了,高大俊郎的他穿上大紅喜服後也是一表人材,和景菱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許景晟也從軍營裡連夜趕了回來,由他揹著妹妹,在大夥兒的簇擁下送往幾百米不到的新郎家。

就是這麼近,揹著都不用下地,幾分鐘就送進新房裡了。

又是滿滿地忙了一天,晚上鬧完洞房已經八九點了,大家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

可算把月明這小丫頭給嫁出去了,兩人一定會和和美美,白頭攜老的。

實在太累了,許景洛給一雙兒女洗漱乾淨,帶著他們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被許景安的敲門聲吵醒的。

“長姐,長姐快起來,葛大爺快不行了,都吐血了,已經抬到藥堂門口了。”

許景洛一聽立馬從床上彈跳起來。

心道不可能吧?他的病症分明一天比一天好,怎麼可能突然這麼兇險?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人家葛大爺都吐血了,許景洛還敢耽擱?立馬穿衣下床。

兩個孩子昨天玩得太累太興奮,這會兒還沒醒。

許景洛也沒吵醒他們,輕輕把門合上,交待小豔照看他們。

“走,看看去。”許景洛招呼許景安,兩人急匆匆出了宅院。

從院子裡出來,前面就是藥堂了,此刻藥堂門口圍滿了人,看到許景洛過來大家指手劃腳地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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