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婷不敢還手,大聲哭訴。

“朱城主救命啊,真的是靈湘姐指使我的,我哪有那個膽量幹這種事?我說的都是實話。”

許景婷故意拿油布把砒霜重新包了一下,萬一東窗事發就好讓朱靈湘頂包,沒想到還真的東窗事發了。

朱靈湘被許景婷氣得恨不能將她打死,好幾個人才把她拉開,坐在一旁氣喘吁吁。

“許景婷原來你是這種人,我是真看錯你了。”

朱昌陵還真未必就相信朱靈湘,不過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不可能讓她去死。

望著許景婷喝道,“自己乾的事還想誣賴別人?看來不打你個半死你是不會招了,來人,給她上刑。”

不一會兒兩個下人便拿著個夾手指的刑具過來,許景婷一見嚇得臉色慘白。

可她知道招了就是死路一條,兩眼一閉憑由他們上刑。

不多久,院裡就傳來許景婷撕心裂肺的慘叫,十個手指頭被夾得鮮血淋漓,許景婷痛得暈了過去

朱昌陵自然沒放過她,一盆冷水將她潑醒,接著審問。

再說許景芸,心肝亂顫地來去求見衛胥晗。

“二皇子求求你了,救救我家長姐。”,一進去就跪倒在衛胥晗面前。

“跪地上做什麼?趕緊起來。”衛胥晗喝著茶掃了她一眼,也沒過去扶。

他也只是玩玩而已,並沒有半點真情。

許景芸不肯起來,哭訴道,“我對二皇子一片真心,毫無所求,若二皇子連救我的家人一命都不肯的話,那我們往後也不要再見面了。”

“瞧你?又耍小孩子脾氣。”衛胥晗對許景芸雖然沒有真情,但還是有幾分喜愛的。

聽話,單純又沒有心機,再合適不過的伴。

想了一想,上前把許景芸攙起來。

“好了好了,你家長姐怎麼啦?”

許景芸也不知道許景婷究竟犯了什麼事,靈機一動道,

“她被朱城主的人帶走了,一定是朱靈湘犯了什麼事,要拿我長姐頂包,二皇子你去主持一下公道吧,求你了!”

“雙龍城的事我不方便插手。”衛胥晗冷著臉道。

“看來二皇子對我並非真心,我這樣求你你都無動於衷,即如此那我們,我們就分手吧……”

許景芸話一說完,便暈倒在了衛胥晗的懷裡。

“快叫軍醫。”衛胥晗到底不捨得許景芸死,正和她打得火熱呢。

很快軍醫就來了,給許景芸一搭脈,愣住了。

“到底怎麼啦?總不是沒救了吧?”衛胥晗見狀態納悶道。

軍醫忙朝衛胥晗跪下去。

“恭喜二皇子,景芸姑娘有了。”

“是麼?有幾個月了?是兒是女?”衛胥晗滿臉驚喜。

他的王妃連生三胎都是女娃,這廂要是懷的是男娃就好了。

軍醫細細把過脈後再次道賀。

“恭喜二皇子,是男娃,近三個月了。”

“兒子,我有兒子了。”衛胥晗欣喜若狂,“快,快把景芸姑娘救醒,可別傷害到我兒子。”

這一刻,他是徹底把許景芸當成了寶。

不多久,許景芸悠悠醒來。

“二皇子……”起身就要給衛胥晗下跪,衛胥晗忙把她扶住,“打今天起你就不必回雙龍城了,在我這裡好好養胎。”

“二皇子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許景芸內心一陣狂喜,面上卻裝作一臉困惑。

“你有身孕了,快三個月了。”衛胥晗道,“好好在我這裡養著,把好孩子好好生下來。”

衛胥晗說這話時眸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與狠辣。

他的王妃正陪同著二公主往雙龍城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抵達雙龍城。

屆時就把王妃留在這兒,過不了幾個月可不就能生下一位‘皇孫子’來了麼?到時把知情的人一除,誰知道孩子的生母是誰?

許景芸做夢都想不到衛胥晗此刻正打著如此惡毒的算盤,滿以為自己懷了孩子就能飛上枝頭做鳳凰、成為衛胥晗的妃子了呢。

只要生下個兒子,正妃不敢肖想,側妃總沒問題吧?看來今後有的是榮華富貴享了。

忙一臉狂喜地撲進衛胥晗懷裡。

“二皇子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我們的孩子的。”

“不過我娘被燙傷危在旦夕,我長姐又有可能成為別人的替罪羊,想起這些我心裡就好難受……”說著又要厥過去了似的。

衛胥晗忙安撫。

“你懷了我的孩子立了大功,我會保下你長姐的性命,並且派人進城去給你娘醫病的,你放心吧。”

“景芸謝過二皇子。”

許景芸說著又要下跪,被衛胥晗拉住,“好好上床躺著,我這就交待下去。”

把許景芸扶上床後,衛胥晗走出屋外。

“劉昆你去城主府一趟,叫朱昌陵留下許景婷的性命,另外帶軍醫去給景芸姑娘的母親醫傷。”

說完招手把劉昆叫到跟邊,在他耳邊小聲道,“許景婷定是已經知道了許景芸懷孕之事,想法子封住她的口,叫她不要往外說。”

“是,主子。”劉昆應著,帶著軍醫走了。

城主府,許景婷雙手被夾得鮮血淋漓,依舊咬死不認,一口咬定是朱靈湘指使的,把朱靈湘氣了個半死。

正準備上第三輪刑的時候,劉昆急急進來。

“朱城主不必動刑了,我家主子說了,許姑娘不論犯沒犯事都要留她性命。”

朱昌陵一愣,朱靈湘也一愣,而許景婷聽到這話癱坐在地。

“是趙豪乾的。”許景婷這個時候肯說了,“是他往水缸裡下的毒。”

說完滿臉痛苦地看了看皮開肉綻的手,繼續道,“趙豪是個孝子,上有老母下有四個兒女,只要拿他們相威脅,趙豪會一力扛了的。”

朱昌陵哼了一聲,派人抓趙豪去了。

“許姑娘,跟我走吧。”劉昆叫了許景婷一聲。

許景婷忙舉著血淋淋的手,艱難地爬起來跟著他走了。

路上來到無人之處,劉昆對許景婷道,“景婷姑娘可知道我家主子為何救你?”

“是我妹妹求的情麼?”

“正是她。”劉昆頓了頓,意味深長道,“你妹妹打今兒起就留在城外了,我家主子之所以將她留在城外,景婷姑娘定是知曉原因的吧?”

“此事別讓第二個人知道,否則傳到我們王妃耳裡,你們全家的榮華富貴恐怕就會煙消雲散了。”

“是,我知道了。”許景婷忙點頭應著。

回到東院後,軍醫先給許景婷包紮好手上的傷口,之後進去給柳姨娘瞧傷。

她躺在床上誒唷誒唷不停呻-吟,雙手痛苦地舉著,每時每刻都在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這麼熱的天又沒有藥擦,傷口早已流膿發炎,周圍圍飛滿了蒼蠅,散發著難聞的惡臭。

進去隨便瞧了兩眼,問了一下說是燙傷之後,他便捏著鼻子出來了。

在外頭桌上開了幾樣藥,吃的抹的洗的都有。

他隨身帶著一隻大藥箱,裡面各種藥物齊全,當即就配好了藥並且交代了使用方法。

“三天後我會來複查,若沒有效果的話那就可以準備後事了。”

柳姨娘在屋裡聽了這句話,絕望得差點兒厥過去。

劉昆帶著軍醫走後,許景婷給柳姨娘煎藥。

藥煎好後捧進屋裡,扶柳姨娘起來喝。

柳姨娘不肯起,淚流滿面,“別喝了,讓娘死吧,這樣活著,太折磨人了,嗚嗚嗚。”

她傷成這個樣子,可兩個女兒時常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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