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這麼久,阿洛就沒什麼話跟我說的麼?”

他霸道地牽住她的手,許景洛甩都甩不開。

乾脆不甩了,由他牽著,反正在現代談個戀愛別說牽手了,啥都能做不是?

見許景洛默許了,顧長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阿洛一定是喜歡他的。

雖然和她兒女都生了,但她眼下並不知道,他一定會讓她好好愛上自己,心甘情願嫁給他的。

默默地牽著手走了一會兒,許景洛問道:“親事退了麼?”

“呃,暫時還沒有!”

許景洛一愣,望著顧長恭生氣地撅著小嘴,也不說話,顧長恭頓時心裡一慌。

“阿洛聽我說……”

“聽你說什麼?說慌啊。你根本沒回去退親對不對?否則哪可能回來得這麼快?哼。”說完,不理顧長恭,甩手走了。

顧長恭一張俊美似冰雕的臉龐滿是無奈。

為了退親,他不惜當著北梁皇帝和文武百官的面承認自己,北梁皇帝都同意退親了,可衛胥晚硬是不同意,非要來雙龍城跟司徒晏親口求證。

當然,這門親事也是穩穩的退定了,屆時只要司徒晏配合他演一齣戲,給衛胥晚看看就好了。

“阿洛放心,半個月內我一定把那門親事退掉,我保證。”顧長恭追上去。

“那退掉再說。”許景洛態度堅決,“只要這門親事沒退你就是別人的男人,我們之間就得劃清界線,保持距離。”

無論現代還是古代,這都是她的底線,不插足別人的感情。

“好,我尊重你。”顧長恭也並未因此而感到不高興。

他滿腦子都是潤天和怡寶那兩張可愛的小包子臉,又可以抱女兒,背兒子,給他們做飯做菜吃了,他這個老父親不知有多高興。

第二天傍晚,一行人抵達了漁村。

“長恭公子,你回來啦!”

正在地裡剝苞米的大叔大娘們,一看到顧長恭,便高興地衝他揮手打招呼。

“嗯,回來了,大叔大娘。”顧長恭笑著回應。

“回來了就好,這回可別走了,潤天和怡寶天天唸叨你呢。”

“嗯嗯,不走了,大叔大娘放心。”

在一張張熱情的笑臉和關切的話語中,顧長恭一行進了村。

“學堂開起來了?真不錯。”顧長恭笑了笑,“野了這麼久,是該去學堂裡接受教育了。”

正說著,小灰灰嗷嗷叫著撲進他懷裡。

這小爪子髒的,立即在他一塵不染的錦裳上印了幾朵梅花。

嗷嗷~~

小灰灰還在訴苦,訴了這麼久的苦還沒進學堂上課呢,它委屈極了。

司徒晏見顧長恭毫不嫌棄地抱著小灰灰,大跌眼鏡,這傢伙以前人家碰他一下都要洗十遍手的,景洛妹妹厲害,這都能讓他改變。

“長恭,真的是你?”章氏站在院門口,那個驚喜就別提了。

在她身後站著許景菱,翠英,曹嬤嬤,看到他回來大家都挺驚喜的,把他迎進院裡。

而許景洛把馬車停好後,吩咐許景安牽著馬去喂,正準備回家的,看到馮莊主著急忙慌地過來。

“洛丫頭你回來得正好,大家正有事找你商量。”

“什麼事啊馮莊主,這麼急?”

“可不急麼?大家正束手無策呢。”

瞧見顧長恭和司徒晏站在院裡,忙衝他們揮手,“長恭,四皇子,快來快來,年輕人點子多,過來想想法子。”

一通招呼之後,馮莊主引著大家往大河那邊去,邊走邊跟大家解釋。

“前兩天不是下暴雨麼?也不知道打哪推來兩頭牛,正好卡在河對岸的巖縫裡。”

“可惜水太大船過不去,你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法子把那兩頭牛給撿回來。”

一路說著來到河邊,好多漢子圍在岸邊,看到許景洛和顧長恭等人過來、紛紛笑著打招呼。

相互間打過招呼後,許景洛他們來到岸邊察看情況。

河的上游應該下了很大的雨,河水猛漲,渾濁湍急。

河對岸的一塊巖縫裡,兩頭大黃牛和幾塊木板一道卡在那裡,牛應該是趴在浮木上漂下來的,要不早被淹死了。

此刻,牛的兩條前腿被別在巖縫裡,發出痛苦的哞叫。

這些鄉下漢子可心疼了,牛在他們眼裡就是忠實的夥伴,犁田幹活哪一樣少得了它們?一心想要救它們。

可若想救它們,難度很大。

河道寬,水流急,對岸又是懸崖峭壁,船無法停靠人也無處落腳,簡直無計可施。

“可帶了繩索?”顧長恭問,“拿繩索把牛捆住,拽上岸就好。”

“主子,這太危險了……”李公公搖頭,“崖壁光滑沒有著力點,這個法子風險太大。”

“我會些功夫,可以幫忙的。”司徒晏接話。

但他身份尊貴,哪個又敢讓他去?

此時許景洛退到人群后面,拿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發現對面崖壁的質地是石灰岩,便放下望遠鏡把顧長恭叫到一旁,拿出一雙‘冰爪’。

冰爪底部佈滿了尖利的鐵釘,是專門用來攀登光滑的冰山的。

而石灰岩質地不算堅硬,稍用點力釘子就能嵌進崖壁裡,保證不會往下滑。

“穿上它,就能在巖縫間落腳了。”許景洛說著便把冰爪往顧長恭腳上套。

也懶得管他的看法了,這傢伙腰上還彆著她的手電筒呢,隨他怎麼想。

顧長恭揉了揉許景洛的頭髮,眸光裡滿是溫柔。

他的女人如此獨特又充滿神秘,對他有著巨大的誘惑力,讓他想要好好探索。

把冰爪穿好檢查妥當後,許景洛拿出三條登山繩交給顧長恭。

”崖壁上有顆大樹,套條繩子在樹上,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好。”顧長恭接過繩索來到岸邊,對司徒晏道,“你不用幫忙,我一個人就穩妥了。”

說完,將手中綁了鐵勾的繩索拋向對岸崖壁上的大樹,勾牢後拽住繩索飛身落在對岸崖壁上。

大家也是提著一顆心緊張地望著,見他腳下的鞋子牢牢地抓住了岩石,這才鬆了一口氣。

顧長恭不禁感慨,這東西還真是好用,有了它飛簷走壁省不少輕功。

也不敢耽擱,很快就拿另外兩條繩索牢牢捆住牛的前腰,捆牢後把另一頭扔回岸上。

“可以拽了。”

顧長恭發話後,大家便開始拽著繩索發力。

不多久,兩頭大黃牛就被拖上了岸,顧長恭也安然返回。

兩頭牛一公一母,母牛肚裡還懷了崽。

前腿在巖縫裡被別斷了,躺在岸邊起不來,只能想法子抬到曬穀坪那裡,給它們醫腿。

腿醫好後再修間牛欄好好養著,如此一來村裡就有牛了,來年梨田不用愁了。

給牛醫腿的任務仍舊交給許景洛,許景洛利用‘線上問診’又當起了獸醫,她都覺得自己快要轉行成大夫了。

給兩頭大黃牛上了藥打上板夾,已經傍晚了,學堂那邊放學了。

孩子們一看到顧長恭就歡呼著圍過來,叔啊叔的叫得可親熱了。

顧長恭自然是有備而來,從包袱裡掏出各種糖果糕點給孩子們分發,孩子們甜滋滋地吃著糖,道過謝後往家跑。

“後爹後爹。”潤天和怡寶歡快地撲過來。

顧長恭看到一雙活潑可愛的兒女,一顆冰山似的心瞬間化為了春水,立馬抱一個背一個,逗得他們咯咯笑。

“顧公子。”孟斐笑容溫文的走過來,“我是孟斐,孩子們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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