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顧長恭領著十來個手裡抱著各種各樣胭脂水粉、綢緞布匹的老闆,回到了清風客棧。

可是,當顧長恭一邁入大堂,就見裡面有幾個衙門的捕快正在等著他,見他一進來,捕頭就一聲令下:“兄弟們,給我上!”

話落,他身邊的四個捕快頓時就拔出刀來,將顧長恭團團圍住了。

而其他幾個圍觀的群眾,見狀皆嚇得連連後退,不敢輕易靠近。

顧長恭依舊瀟灑地搖著摺扇,面上絲毫沒有表現出半分懼色,輕蔑地瞟了那個捕頭一眼,問道:“你們是哪個衙門的,想幹什麼?”

那捕頭站起來,冷哼一聲,道:“幹什麼?老子是來抓你的!你私闖皇陵,拓取碑文。你知道這是什麼罪過嗎?”

他說完,將桌上的那副字帖拿了起來,指著顧長恭喝問道。

顧長恭眯了眯眼,警告他道:“你別弄壞了我的字帖!”

“你少給我來這套!給我抓起來!”捕頭怒瞪了他一眼,命令道。

顧長恭“唰”的一聲合上摺扇,與那四個捕快打鬥起來。

而此時,在房間裡乖乖等他的朱靈素聽到樓下的動靜,連忙站起身來,剛想出門去瞧一瞧發生了什麼事,突然感覺頭重腳輕,眼前天旋地轉的,險些就栽倒在地。

忽然,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客棧掌櫃的出現在她面前,獰笑道:“嘿嘿,這位姑娘,可知道什麼叫做蒙汗藥?”

朱靈素這才醒悟,她喝的茶水裡,被他給下了蒙汗藥,頓時氣憤不已,想要抬起手揍他,結果卻眼前一花,有氣無力地暈倒在地。

樓下,顧長恭與幾人激戰正酣,他武功雖然算不上很高強,但對付這些人還是不在話下的,很快就將他們打趴在地,一個個哭爹喊孃的。

顧長恭拍了拍手,剛要說些什麼,就見掌櫃的從樓梯上下來,他手裡拿著一把刀,架在朱靈素的脖子上,喝斥一聲道:“住手!你這個小兔崽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說著,他將暈暈乎乎的朱靈素押到桌子上趴著睡了,那把刀依然架在她的脖子上,向顧長恭威脅道:“我早就看你們不像好人,知道這是哪兒嘛?京城,懂嗎?堂堂天子腳下,你們隨便撒野,以為沒人管啊?還竟敢拒捕?”

顧長恭上前一步,怒斥道:“你放開她!我跟你們走,怎麼樣?”

掌櫃的忙看向那位捕頭,道:“王捕頭,可別聽這個小子的,這女的也不是什麼善茬。萬一她要是醒了,咱們可全砸了。”

顧長恭見狀,提議道:“你們先把給綁起來,然後再救醒她。可以了嗎?”

王捕頭聞言,忙命令手下道:“來,把他給我綁起來!”

幾個捕快剛才被他打得滿地找牙,丟盡了臉面,這回一個比一個積極地想要報復,無不用盡全力下狠手,將顧長恭的雙手給綁得結結實實的。

顧長恭沒有反抗,只是警告他們道:“我可告訴你們啊,我爹可不是普通人,你們最好規矩點,要不然,連你們老爺子一塊遭殃!”

顧長恭說完,走到暈過去的朱靈素身邊,用頭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膊,喚道:“靈素,靈素!”

不一會兒,朱靈素悠悠醒轉,抬起頭看見顧長恭這副模樣,忙擔憂地道:“長恭,你沒事吧?”

“我沒事。”顧長恭瞥了一眼王捕頭,道:“我要跟他們去衙門走一趟。”

朱靈素立馬道:“長恭,我跟你一起去!”

顧長恭還是沒有答應,道:“不行,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要在這兒等皇...黃三爺來,知道嗎?”

朱靈素點點頭,道:“好,我聽你的。”

顧長恭看了她一眼,由王捕頭命捕快將他給押走了。

掌櫃的見狀,忙衝過去對王捕頭道:“您不能就這麼走了啊,您們一走,我可怎麼辦啊?那丫頭忒橫了,您不能放下我不管啊。”

王捕頭冷哼一聲,道:“李掌櫃,你的手裡這不是有刀嗎?還怕個鬼啊?”

說完,他就帶著人離開了客棧。

掌櫃的欲哭無淚,跪在地上,頭也重重地挨著地面。

“你快起來吧,看你什麼樣子!”朱靈素見狀,顰起柳葉眉,氣惱道。

“只要姑娘心裡高興,我怎麼都行啊。”掌櫃的苦著臉求饒道。

“起來,快起來吧!”朱靈素揚了揚手,道。

“是是是。”掌櫃的踉踉蹌蹌地站起身,抬起一張被她打得鼻青發腫的臉,道:“都怪小的我一時糊塗,其實那位公子爺一表人才呀,姑娘您也是仙女下凡,天造地設的,多好的一對兒啊,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朱靈素聽得暗暗竊喜,眉開眼笑。

那掌櫃的繼續道:“公子爺私闖皇陵,也算不上什麼大罪,三年五載之後,公子爺風采依舊,少奶奶亭亭玉立,要到那個時候啊,沒準小的命大,還能喝上少奶奶的喜酒呢!”

朱靈素蹙著眉頭,瞪了他一眼,問道:“什麼喜酒?”

掌櫃的嚇得渾身打了個寒顫,忙道:“成親吶。當著所有親戚朋友的面成親,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兩個就可以成天膩在一塊兒,再也用不著這麼東躲西藏的了。”

朱靈素聽了這話,突然從腰間拔出匕首來,沉著臉問道:“縣衙在哪裡,快帶我去!”

朱靈素單槍匹馬的,順利進入了縣衙的大牢,一進去就冷冷地問正在喝酒的獄卒頭頭道:“顧長恭在哪?”

那獄卒頭頭站了起來,嗤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嗎,他是重犯,不能探視。不過,你要是肯那個什麼的話,我們倒是可以通融通融的。”

說著,他就一臉猥瑣地打量著朱靈素來。

“我要見他!”朱靈素瞪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道。

“我不說過了嗎?他是重犯,明天就要押解回京的......”

獄卒頭頭話音未落,朱靈素就迅速拔出匕首,一個箭步躥上前,往他脖子上輕輕一劃,頓時就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來。

獄卒頭頭往脖子上一摸,見手上滿是鮮血,頓時嚇得臉色蒼白,滿臉驚恐地望著朱靈素。

朱靈素杏眼圓睜,冷冷地道:“我再說一遍,我要跟顧長恭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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