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雷思玥與周凌薇興致很高,嚷著去唱歌。

現在的年輕女娃子都好個唱歌,哪怕五音不全趁著酒勁也敢放肆的大吼,肆意宣洩以求疏解心中的煩悶。

李航當然樂意了,他開始以為但益恆與周凌薇有不一般的關係,又礙於雷思玥在場,連句玩笑都不敢開,更不用說主動向周凌薇獻殷勤。

現在知道但益恆與周凌薇只是一般朋友,而周凌薇的打扮一看就是個容易搞上手的女人,獵豔的心就騷動了起來。

上善熙伯克利ktv二樓包房裡,但益恆點了水果拼盤,要了兩打百威啤酒。

灰暗的燈光,讓人眼神迷離。

雷思玥看上去一個清純單萌正經的女孩,喝了酒一下變得妖嬈激情。

她把眼鏡一取、紮在頭上的橡筋一鬆,立馬由天使變成女妖精了。

周凌薇本來就打扮得豔麗,穿著那種帶網眼的肉色絲襪,顯得很魅惑,頓時產生了很大的殺傷力,讓一直注意她的李航兩眼放光,心更騷動了。

但益恆開酒,雷思玥坐在點歌電腦前,搜尋著當下流行的歌曲。

李航想穿著誘惑又在商場上混了多年的女人,要麼非常能幹,要麼就是靠那張臉把生意做活了。

如果是後者,這樣的女人是非常好撩的,只要能給她好處,輕易就能勾到手。

他佯裝醉了,捱到周凌薇便倒向她,周凌薇警惕地向一邊縮了縮,伸手推著他的肩,說:“李經理,咋了?喝醉了嗎?”

李航想不到這個看上去很容易就搭上的女人,喝了那麼多酒警惕性還那麼高,便知道是自己看輕了眼前的女人,也或者才認識半天,這女人再怎麼也要裝裝淑女,更何況還有但益恆在身邊,讓但益恆這個朋友咋想她?要是輕易就得手了,但益恆一傳出去,她還有何臉面在建材市場混。

他心裡面冷笑一聲,猜想自己又沒給她什麼好處,兩人更沒單獨在一起,就算這女人喜歡玩一夜情,恐怕都要顧忌一下場合。

李航想到這便坐正了身體,恢復了文質彬彬的正人君子模樣,說:“不好意思,是有點不行了.”

“男人咋個能說不行呢?男人不僅要喝酒行,還能在醉了的情況下控制自己言行,有的男人喝了點酒本性就流露出來了,讓人生厭.”

李航老臉一紅,心裡罵道老子認識半天開房的都有,誰叫你穿著打扮十足像個勾引良家男人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呢。

既然你要裝清高,老子何必急於一時,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站起來,大聲說:“思玥,先放點恰恰舞的音樂,跳會舞.”

灰暗迷離的燈光、激盪的音樂,空氣中飄蕩著年輕的荷爾蒙。

李航和雷思玥走到空地上,晃動自己的身體,對跳著。

周凌薇挨近但益恆,說:“但哥,我們倆個也去跳.”

但益恆與龍詩越一起跳過這種舞,興趣也大,站起來加入了他們行例。

兩對男女扭著妙曼的腰,跳著輕快的恰恰舞。

四人自然而隨和的走著舞步,輕輕的旋轉,時而對調,時而反轉,跳得情意綿綿,個個臉上揚意著歡樂和笑意。

一曲下來,但益恆和李航坐在沙發上,拿起啤酒瓶一碰,各自灌了幾口。

雷思玥叫:“李哥,來一起唱《只對你有感覺》”李航竄起來,與她站在一起,開始了對唱。

兩人你一段我一段地唱得猶如情侶一樣深情。

周凌薇挨近但益恆,說:“但哥,想不到你舞跳得這麼好,等會我們倆也合唱幾首.”

“唱歌我可不行,鴨公聲氣嚇死個人。

我聽你們唱就是了.”

“呵,看來你還沒喝夠,咱們先抽一瓶,等喝到位了在酒精刺激下鬼哭狼嚎你都敢了.”

周凌薇拿起兩瓶啤酒,遞給他一瓶,眼神曖昧地望著但益恆。

但益恆接過來,說:“你傍晚都喝了那麼多了,女孩子還是少喝點.”

周凌薇緊挨他,在他耳邊軟丟丟地說:“我今天高興,想醉。

不是有你嗎?喝醉了你負責把我弄回家.”

但益恆移開身子,笑笑,但益恆的笑像夏天外河吹過來的微風,輕輕地拂在了周凌薇臉上,更膨脹了她的慾望。

她又撲到他耳邊,說:“你是不是個男人喲,還怕跟女人喝酒不成?”

但益恆最怕別人說他不是男人,英雄膽就出來了:“來,喝一瓶有什麼意思,要喝就一次性三瓶!”

“好啊!”

周凌薇不甘示弱,隨手把堆在茶几上開了的一打啤酒再拿了四瓶過來,一人面前放兩瓶。

這啤酒是迪吧歌廳裡常喝的百威啤酒,一瓶275毫升。

雖然傍晚彼此都喝了幾大杯紅酒兌雞尾酒,畢竟紅酒只有一瓶,摻雜的是38度的雞尾酒,所以此時誰也沒有醉意。

兩人一碰瓶,但益恆站起,頭望著天,手捏著瓶,喉嚨一縮一縮地,酒就咕嚕咕嚕地往下降;周凌薇單手叉腰,斜靠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拿起酒瓶迅速塞進嘴裡,仰頭咕嚕咕嚕地灌。

李航兩人在精酒的作用下,正唱得情意濃濃,卻被但益恆兩人比酒的樣子驚得沒有了聲音。

他們倆傻眼了,氣氛也被挑了起來。

雷思玥大叫:“但哥,千萬不能慫,喝翻她.”

李航也叫:“但哥,可不能給我們公司丟臉啊.”

但益恆在朱文斌那裡見識了喝啤酒的威力,雖然達不到他倒酒的速度,卻還是掌握了些技巧,不換氣一口氣扯完一瓶,迅速拿起第二瓶幾下扯完,然後打了個酒嗝,拿起第三瓶,盯了盯周凌薇才喝完一瓶,笑道:“喝不得就不要喝了.”

周凌薇一抹嘴,拿起酒瓶又喝。

但益恆只得把第三瓶喝完。

周凌薇喝完第二瓶,軟倒在沙發上,說:“哎呀,小看你了,喝不贏你!”

李航走過來,說:“光比沒得懲罰多沒意思啊.”

周凌薇白了一眼李航,說:“李哥,到這地你一瓶都沒喝完,還好意思說懲罰?”

李航一把將但益恆拉開,坐到周凌薇一邊,扯了扯t桖領口,在周凌薇身上轉悠了一下,說:“周妹子,賭酒沒懲罰點樂趣都沒有,你敢不敢跟我比?”

周凌薇扭頭看了看李航,說:“李哥,妹子可剛喝了兩瓶,要比,你得先喝兩瓶再說.”

李航本意是想借比酒趁機揩油,自己本來酒量就不行,傍晚喝雞尾酒喝得有點多了,現在都開始上頭了,再喝兩瓶,酒一雜,胃裡就翻江倒海了。

那難受的滋味他可是遭過多次的。

雷思玥見李航啞了,移步過來,抱到周凌薇肩膀說:“叫你們來唱歌,賭什麼酒嘛,要喝酒去酒吧嘛,唱歌多好啊.”

周凌薇笑道:“雷妹,光唱歌有什麼意思,賭酒唱歌,誰輸了就上去唱一首,不敢比的唱兩首.”

李航唱歌還行,喝酒五瓶啤酒的量,今天傍晚喝了幾瓶雞尾酒,可不敢再拼酒,剛才只是想佔下欺頭,那想周凌薇不幹,怎能拿自己短處去跟人長處比呢。

他說:“我看比酒幾下都趴下了,這樣,咱們比唱歌,一人一首,電腦裡分數最高的贏,輸了的喝酒.”

“哎,你們欺負我索,明知我不會唱,想看我笑話嗎?”

但益恆拒絕。

李航說:“那你把自己灌翻,睡覺.”

周凌薇剛想說什麼,但益恆向她擺擺手,抓起酒瓶猛喝了一瓶,說:“我不行了,先沙發上躺會,你們盡情地唱.”

說完,他走到沙發一邊,軟躺了上去。

雷思玥屁顛屁顛跑去點歌,轉身問:“周姐,你唱什麼?”

“成都!”

等《成都》的音樂響起,周凌薇拿起話筒,站到螢幕前,玉唇輕啟:“讓我掉下眼淚的不止昨夜的酒;讓我依依不捨的,不止你的溫柔餘路還要走多久,你攥著我的手……”但益恆躺下裝醉就是為了不參加唱歌比賽,他的聲音嚇死個人。

想不到周凌薇歌聲這麼美,其他兩人也是震驚,聽得聚精會神。

唱完後,一看分數95分,雷思玥衝上去摟著周凌薇說:“周姐,你咋不開個直播,粉絲不說上百萬,起碼有幾十萬.”

周凌薇笑道:“這歌今年一出來我就喜歡它,在家裡唱過很多次,找著調了而已。

該你們了.”

李航點了首《嚮往雄鷹》,這歌是高音,難度挺大,他唱了個70分;雷思玥點了首《2000年的第一場雪》,得了86分,李航甘願認輸喝了一瓶啤酒。

接下來,他們三人接連唱了十二首歌,各有輸贏。

但益恆根本睡不著,也被他們唱歌的氣氛挑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到點歌臺,點了首《高原紅》。

這也是個高音,容中爾甲或韓紅唱的歌,他敢挑戰?三人迅速坐定,拭目以待。

音樂聲音響起,但益恆趕緊抓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酒,開唱。

一曲驚呆所有人,音調根本跟不上調,好像是在唱又好像是在跟著說詞。

李航大笑道:“但哥,幸好我們三個沒有心臟病,你唱歌真要命啊!”

周凌薇笑道:“沒事,但哥你繼續,放鬆點不要緊張.”

“我就想扯幾聲嗓子,你們不想聽把耳朵堵到!”

但益恒大聲叫嚷,然後我行我素地唱了起來。

幾月以來的不痛快,或許只有這種毫無顧忌的吼叫,才能將心中壓抑的憋屈暢快的洩放出來。

喝醉了好啊,喝醉了就可以飄起來……有句話說得真他媽好。

人生除了生死,其他都是擦傷,睡前原諒一切,醒來不談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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