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但益恆回到出租屋,開啟門,客廳裡暗暗的,家裡沒開燈。

他開啟燈,換了拖鞋,一望青葉房間門是開著的,屋裡卻沒有燈光。

難道青葉沒回來?他走到門邊開了屋內的燈,一眼望見青葉在床上打坐,閉著眼睛。

青葉穿了一套休閒超薄白色運動服,挺胸直背,雙手捏成蘭花指放在盤腿末端。

看來青葉也明白了她們之間的關係,在家也不敢穿著隨便了。

但益恆輕輕走過去,坐在床邊,看著她清麗白皙的臉龐,小嘴緊閉,雙眼緊閉,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清新的芳香。

文靜時可真乖啊。

青葉聽到但益恆開門聲音時,正在床邊練瑜伽,她爬起來一下關了燈,又上床打坐閉眼假寐。

昨晚,但益恆惹她生氣,最可恨的是自己向他表白卻遭他沒心沒肺地教訓了一頓。

你以為你是誰?我青葉在這座城市無依無靠,要不是覺得你人忠厚可靠,對人實誠,才不計年齡差距勉強稀罕你一下,你尾巴就翹起來了。

我就不給你做早飯,我就不主動理你,那有女人生氣了男人不來哄的道理。

你不來哄,我就不理你。

可是,但益恆早上起來沒看到她至到現在連個電話或發個微信問候一下都沒有,想想就氣,雖然我們不是情侶關係,但是至少是合租的男女關係啊,你一個大男人連關心一下室友都不行嗎?你這麼拽,你跑到我房間來幹什麼啊!正兒八經地給你瞧,你假正經,現在你乘我閉眼瞧啊瞧的瞧個毛啊。

青葉真想一腳給他踹過去,尼瑪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何況一個大美女在你面前,你光瞧有個毛用!這種榆木疙瘩沒情趣的男人,難怪你老婆要跟到別人跑了,活該!想到這,青葉臉上綻出了笑容。

但益恆看到她笑了,笑嘻嘻地說:“青葉,我就知道你在假裝睡覺,咋早上一聲不響地就走了,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嗎?”

青葉不睜眼也不說話。

看著這個年輕充滿朝氣、活力、爛漫的女孩,但益恆的確有些動心,可是,他還不是單身,他沒有權利去愛婚外的任何女人,哪怕她對他有好感甚至明知他是已婚人也有飛蛾撲火那種心態。

他知道這不是愛情,青葉只是一時衝動和迷惑了,她需要在這座城市找個人靠著走一段艱難的路,等路順了清醒了自然就會對他不屑一顧而走自己要走的路了。

他只想陪她走這一段路,這段相護依靠相互幫襯而不摻雜任何男女情感的路。

青葉感覺到但益恆灼灼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雖然心裡如小鹿亂撞,但是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鐵了心給他耗,不道歉,俺就是不理你!一會兒,手機有微信聲響起。

但益恆從褲兜裡拿出手機轉過身坐在床邊低頭翻看,是龍詩越發來的。

越女劍:但哥,明天是星期六,陽陽可盼著呢,你好久過來?越女劍:在練拳嗎?怎麼不回話呢?越女劍發了一個氣鼓鼓瞪他的表情。

但益恆愕然,咋女人都那麼容易生氣。

青葉生氣、龍詩越生氣,你們生個鳥的氣啊!我就是你們一個朋友,可不是你們呼之即應招之即來的男朋友或老公。

想起以前對夏蘭俯首帖耳資訊妙回唯命是從最後換來的是什麼?我可不會好了傷疤忘了痛,不理你又咋的。

可轉念一想,龍詩越是自己的財神爺,她很理智的說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朋友,這不是頭痛的主,沒有必要那麼不近人情或冷漠。

他想到這,立刻回資訊:練拳時手機放在一邊了,明天我八點半準時到你家。

越女劍秒回話:我就說嘛,把你身份證號發過來。

股市小丑:要身份證幹嘛?越女劍:買水果俠的門票啥。

股市小丑:啊,聽說才開張不久,通票都要二百六,好貴喲。

越女劍:屁話不要多,發過來,明早等你,身份證不要忘記了。

青葉偷偷睜眼看著但益恆低頭在寫什麼,臉上還掛著賤賤的微笑,她湊過去一看,臉色變了,氣鼓鼓地說:“越女劍,又是哪位女人,還約明天水果俠耍!”

但益恆被這突然之聲嚇了一跳,扭過頭說:“她是我生意上的一個朋友,明天叫我陪她兒子耍一天.”

“陪兒子?你就不怕她老公誤會?”

“她離婚了,一個人.”

青葉一拳打在他肩膀上。

一種牽拉的刺痛與腦袋上的腫痛交匯在一起痛得他反手一拳就打在青葉身上。

“你!你!”

青葉面色煞變,愣在那裡話都噎不出來,淚水直接就滾了出來。

但益恆慌了,去抓青葉的臂。

青葉惱怒地拂開,說:“你出去!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吃著碗裡的總想著鍋裡的,這個又想曖昧那個又想得到。

是我眼瞎了,還認為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哪想到你異性朋友這麼多!你真有本事,騙了歐珈饅,騙了我,還去騙一個有孩子的越女劍,你比渣男還渣男!”

但益恆臉色馬上一變,蹭起來,大聲說:“青葉,你說話注意點!我渣男?我那渣了?難道男女就不能有異性朋友?我騙誰了?我騙你了嗎?我說了我們的關係是合租朋友關係,我又不是你男朋友,你有什麼權利來評價我?你憑什麼又說我是渣男?”

青葉抓起枕頭一下就給他砸過去,咆哮著吼:“你跟我合租,男女合租,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你跟我都住在一起了,你還跟其他女人曖昧,你把我當什麼了!”

但益恆真的是懵了,這女人咋一下就變得不可理喻。

與你合租就是為了節約錢,而不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把男女合租理解成就一定要耍朋友,那誤會豈不太大了。

他平靜了一下心緒,說:“青葉,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朋友!我說過,我現在窮你也窮一起合租是為了分攤房費和生活費,這樣,彼此可以節約很多;我也說過為了避免誤會,咱們在家一定要穿著得體不要產生不必要的尷尬:我還說過你有朋友或親戚來提前給我說,我好避嫌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對你名聲不好。

還有,我是一個未離婚而且一無所有的落魄人,這樣的我你都能看上,我感到很榮興,但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所以希望你認清現實,好好經營你的工作,等條件好了,你可以自己租房或買房時,再與你年齡相差不大又喜歡你的男人戀愛、結婚、生子,那才是你要走的路!”

青葉一時無話可說,只含淚瞪著但益恆。

但益恆說:“青葉,你沒聞到我身上的氣味嗎?剛才我真沒想打你。

我全身都在痛,很多地方都擦了藥水,你打在我肩上痛得我條件反射地回擊。

我真不是有意的,你不要再生氣了,好嗎?”

青葉沉著俏臉,冷冷地說:“別跟我來這套,你以為你身上擦了藥水就可以矇混你粗暴冷漠的舉動,這恐怕是你們男人慣用的伎倆。

我給你說,請你出去,我們以後就是合租房的關係,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我房間!”

但益恆伸手把短袖從腦袋裡扯出來,痛得他噓噓地叫,然後轉身背對著青葉。

赤裸的背上有多處淤青,青葉驚道:“你……你又打架了?”

但益恆轉過身,說:“賣西瓜影響到別人的生意了,被人算計,不得不反抗.”

“那……那你有沒有事?”

但益恆淡淡一笑:“有事,我還能回來嗎?我真不是有意打你的,我這人從來不打女人的,真的.”

看著但益恆強健勻稱的肌肉赤裸裸地展現在她面前,青葉有種眩暈迷醉的感覺。

她真想不顧一切地撲進他的懷抱,享受這健壯男人溫柔的擁抱。

她剋制著這種衝動,嘟著嘴說:“打我這事就算了,昨天的事,你錯了嗎?”

“青葉.”

但益恆坐在床邊,“昨晚已經給你解釋清楚了,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生氣,啊,是不是你那個來了?”

“去你的!”

青葉一臉腓紅,“我生氣了你連一句軟話都沒有。

歐珈饅生氣了你一定屁顛屁顛地哄去了吧。

我生氣了,你卻那麼冷漠,哄我一下你要死啊.”

她的目光卻有意落在了但益恆裸露的胸肌上。

但益恆有些不自在地說:“歐珈饅一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身無分文的時候是她們收留的我。

我很感激她們一家的。

至於你,昨天那事你生氣就是無理取鬧自找沒趣,我哄你幹嘛啊.”

“哼,你牛!”

青葉撇著嘴說,“那越女劍又是誰,跟你又是什麼關係?”

但益恆看了看她,說:“她叫龍詩越,是我人生中認識的最有本事的女人。

與她幾次的交往中,感覺人一下就成長了很多。

我與她合夥開美容店.”

“啊,你還有錢投資開店啊?”

青葉有些驚奇。

“我投得資全是借的,只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她可是個真正的富姐,開豪車住別墅,我們的差距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是白天鵝我是癩蛤蟆,純潔得無法的合夥朋友而已.”

青葉撲哧一聲笑了,心裡的氣一下就消了。

與一個身瘸的女孩和一個有小孩離了婚的女人競爭,我連打敗這兩人的信心都沒有嗎,何況咱們住在同一屋簷下,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嘛。

既然你不喜歡主動的女孩,那我就矜持點,慢慢地讓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青葉伸了下懶腰,說:“這麼晚了,你明天不是有約嗎,趕緊去睡覺吧.”

但益恆站起來,拾起衣服,說:“不生氣了?那我不打攪了,晚安.”

說完,但益恆徑直走了出去,隨手把門給她關了。

青葉仰躺在床上,心裡有幾分的喜悅。

這個剛與她認識不久的男人,還真是個正人君子。

自己是喜歡他,但還不致於主動投懷送報。

這幾次的主動試探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一個經得住誘惑的男人,那天他醉成那樣面對自己的勾引還能剋制住,這樣的男人是值得去爭一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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