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青葉單獨喝酒的幾次,曖昧的味道特重,但益恆每次都保持著戒備心,生怕惹火上身以後無法收拾。

今天有青木在,青葉沒有一點輕狂的樣子,一直保持淑女的喝法,但是,即便是淑女那酒量也是他無法可比的。

青木年輕酒量更是嚇人。

三人放開了喝,喝得東倒西歪,各種姿勢的倒在沙發上,連回床睡的意識都沒有了。

但益恆醒來,自己側躺在沙發上,青葉蜷縮著身睡在沙發角邊,小腿卻擱在他的大腿上。

玲瓏凹凸有致的美女跟自己躺在一張沙發上睡了一夜,而且裙下那精緻雪白的美腿隨意地放在他大腿上,晚上醉了毫無感覺還說得過去,現在清醒了還能恍然未知嗎?他瞥了眼還睡得特香的青葉,伸手輕輕抬住她的腿,把自己的腳抽了出來,再把她的腳放在沙發上。

看著這纖纖玉腿白晰勻稱,雖然只是輕輕地短暫一抬,但是有一種上癮的感覺襲上心頭,由其是那手感相當的溫潤而巴適。

不知是腦海裡的精蟲作祟,還是美色在前色膽飽天了,但益恆作賊似地偷望了一眼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青木,伸出手指去溫柔地撫摸了一把青葉的腿。

青葉旖旎一聲,睜開眼,看著但益恆的手停在她玉腿前,說:“你幹嘛啊?”

但益恆臉唰的一下紅了,手縮回來,尷尬地說:“你……你的腳放在我腿上,我……我移開下.”

青葉看到但益恆在一邊坐起,不像放在他身上的樣子,哼了一聲,爬過來,抵近但益恆,小聲地說:“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偷的感覺啊?正兒八經讓你摸你裝正人君子,不讓你摸了你犯賤似的就想偷偷地摸一下,是不是特刺激啊?”

青葉呵氣如蘭,撩人的姿勢差點就貼到但益恆臉上了。

但益恆剛有點不正經的舉動,就被人抓了個現行。

這有口難辯的齷齪舉動跟披著羊皮的狼沒什麼區別,自己有那猥瑣的舉動再解釋也太虛偽了,只能來了個預設。

青葉望了一眼還在熟睡的青木,伸手在但益恆那隻作惡的爪子上捏了一下,痛得但益恆裂開了嘴。

青葉微微一笑,輕聲說:“這次放過你!但是我警告你,你沒離婚或者你離婚了有其他女朋友,就不要來招惹我,除非是我招惹你,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什麼歪道理啊。

你撩我招惹我都行,我色狼一下你就不行嗎?孤男寡女同住一屋簷下,碰碰撞撞挨挨擠擠的難免,是不是隻有你才能有這些權利,我稍微挨一下碰一下就是罪過,就是色狼了。

寧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但益恆很誠實地說:“你的腿太好看了,想感覺下是不是跟玉一樣.”

“藉口,偷偷摸摸,不要臉!”

但益恆窘得無法,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青葉呵呵一笑:“你看你這點膽色,歐珈饅說得對,你有色心沒色膽,顧忌太多.”

什麼,難道歐珈饅什麼話都給她說了。

我顧忌太多?我不顧忌就把你和歐珈饅一起鬨到手,到時你們哭都來不及。

男人那個沒有點色心,可一定要控制好啊,不控制好跟渣男有什麼區別?他不想一大早起來扯她、歐珈饅和他之間的關係,站起來,說:“不跟你扯這些了,我今天一早要去採購.”

他轉身拍了拍睡在側邊沙發的青木。

青木醒來,揉揉眼,好像沒睡夠似的。

“青木,趕緊起來洗漱,你等會自己去工地,我還有其他事.”

但益恆邊說邊走向廁所。

青葉站起來收拾茶几,青木跟著站起來,問:“姐,早上吃什麼啊?”

“等會洗漱完畢一起出去吃早餐.”

八點鐘,三人收拾妥當,出了小區。

但益恆卻接到雷思玥電話叫一起吃早飯,只得與兩人告別,掃了個單車急急地趕往她說的地---奎光路沈包子店。

雷思玥獨坐在店內臨窗的桌前,見但益恆到了,招手說:“但哥,你吃油條、包子還是饅頭啊?”

但益恆幾步走到她對面坐下,一看雷思玥打扮像變了個人,不像那天見到像剛畢業的女學生那麼清純了。

她頭髮染成栗色,隨意地披在肩上,上身穿白襯衫短袖,下身著黑色包裙,臉上畫了淡妝,沒戴眼鏡,可能戴了隱形眼睛,露出了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讓人覺得清新可人。

但益恆見過公司穿職業裝的那幾個女人,雖然身材都比她高挑,但是韻味卻比眼前的女孩遜色。

但益恆心情又激動了,要是天天跟著這樣的美女混,就算幹些跑跑腿的活,何嘗不是另一種享受。

雷思玥見但益恆呆傻的模樣,忍不住一笑:“咋幾天不見,是不是感覺認不到了?”

但益恆嘿嘿一笑,說:“是啊,幾乎不敢認了。

看你的樣子,時而像清純的學生,時而像魅力四射的職業女性,時而像妖嬈誘人的女妖精……究竟哪個是你啊.”

雷思玥撲哧一聲笑出來,嬌嗔地道:“你們男人看女人咋都是這副德性,女人穿得正統點你們說裝清純,穿得暴露點你們說風騷,穿得隨意點你們說邋遢……反正你們男人都有得說。

那你喜歡那樣的女人呢?”

“這個……”但益恆扣扣腦袋,“我喜歡淑女點的女人,但是與我單獨在一起時又希望她妖精一點輕狂一點.”

“你看你看,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骨子裡都希望自己的女友人前正經保持淑女風範人後跟自己在一起又希望她輕狂風騷一點,我們女人都是被你們這些男人逼得千變萬化的.”

但益恆舉手打住,說:“喂,我可從來沒有那麼想過,我只希望我的女友或老婆是什麼樣的人就是什麼樣的人,不能為了別人而委屈自己,不管如何打扮最重要的是自己覺得好就行.”

雷思玥點頭認可,轉頭叫:“服務員,來一小盤洋芋絲絲,兩碗黑米粥,一籠小籠包子和兩個紅豆卷.”

一會兒,服務員把點的端上了桌。

雷思玥用勺子攪動著粥,小聲說:“但哥,明天公司就要完成股份轉接手續了。

龍總控股後肯定要提拔他的人,公司下面的人私下都在猜測辜副經理最有希望成為副總經理,因為溫經理跟原來的董事長關係特好,他肯定不會用他,何況我與李航也是龍總顧忌的人。

你在電力公司上班那麼久,幫我分析一下,我好心裡有個底該如何站隊.”

但益恆急忙說道:“雷經理,我在電力公司幹了十多年就混了一個小小的變電站站長位置,要是我能揣摩到領導的意圖,我何致於幹了十多年了升職沒升到還被逼得離職,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雷思玥白了但益恆一眼,說:“但哥,我可聽李總監說你腦子靈活,做事穩重冷靜,很多事可以看穿看破,叫我有什麼疑問就請教你。

你就幫我分析一下,就是說得不對又不咋的.”

從龍總夫妻、李航等隱隱透露出的一點口風,公司高層已經達成了一定的共識,從安排李航和雷思玥的位置可以看出龍建超在人事安排上做了很大的讓步。

他肯定不會在公司副總經理和總經理助理兩個位置上再讓步了,肯定會用他的人。

幾位中層肯定都盯上了這兩個位置,最終決定權肯定是掌握在龍建超手裡。

他會選誰呢?辜強與溫遠志明爭暗鬥多年,一方獨大肯定不理於今後的工作,這兩人提誰可能都會掀起一場難以平息的風波,最好的辦法是維持原狀,可是如果提能力不及他們的又難以服眾,這又是一個難題。

雷思玥見但益恆也在攪粥,可漫不經心的,想必在思考她的提問。

她吃了兩口粥,忍不住說:“但哥,要思考這麼久啊?”

但益恆聞言,抬頭笑笑,說:“私企跟國企可不一樣。

國企對重要的位置一般不會從本公司提拔,怕形成利益圈子,多是空降,像副總經理、總經理、董事長這些位置都是從其他地方調過來的;而私企,看重的是利益,誰能給公司創造利益誰就有機會上,但是這個權利又掌握在控股人手裡。

而控股人想要的是可靠的人,既要有能力,還要有品行,關健時刻還有要沉穩、冷靜的一面,自然頭腦還要靈活.”

雷思玥凝神想了想,說:“在公司,我姑爺最信任的是我,所以他要走了便提拔了我,可這個公司,沒聽說哪個是龍總的親戚啊.”

“不一定要是親戚才是最可靠的人。

他可以提公司中有工作能力而且沒有拉幫結派的人啥。

你在公司這麼久,你觀察過那些人走得近,那些人又是對頭沒有呢?”

“有啊。

經常聽到辜副經理與溫經理爭執,魏經理與李航爭執,其他底下的人一些人跟辜經理近,一些人跟溫經理近,一些人又跟魏經理近,倒是李經理大家都知道他是李總的親戚誰也不敢跟他走近,即使這樣在三個老總掌控下也沒出過亂子,反而形成了你爭我搶利於工作的局面.”

但益恆一臉凝重,體制裡上層領導才喜歡底下的人明爭暗鬥,想不到私企裡也一樣,難道底下人一派和氣不好嗎,偏要鬥起才有衝勁不成?他邊吃邊說:“那公司裡還有其他能力強的人嗎?”

“有啊,他叫韓俊林,都四十的人了還沒結婚,常年在外管理工程。

不過,這幾年他管理的工程未發生過質量安全事故,三大老總有意提拔他為副經理,都被他拒絕。

他說他喜歡外面工作,不喜歡坐在辦公室,沒有一點自由.”

但益恆笑了笑,心中猜測這人可能要上位了。

因為管理者絕不想看到眼前的人因職位而爭得頭破血流,一定會採取迂迴的策略,或許提拔平時大家都不在意也跟大家沒有衝突而且有能力的人上位的話,即使有一些風波也掀不起多大的風浪利於控制,而所爭雙方見誰都沒有達到目的,自然就會心甘情願的服從了上面的安排。

他拿起一個紅豆卷邊撕邊說:“思玥,我想龍總心中早有了打算,他們站的高度不一樣看的問題自然就不一樣了。

據我分析,龍總肯定不會從現有的經理去選,而是要麼外聘要麼從全公司選拔.”

雷思玥眯著眼睛看了但益恆一眼,這人想法太離譜了,龍總不從中層中提拔,去外聘或提其他人,不是要寒中層的心嗎?她不認同地說:“但哥,要不咱們打個賭,要是新設的兩個位置不從幾個經理中選,我定想法調你到任我的採購助理,你看不行?”

“好啊,你說的哈。

我跟你賭!”

但益恆伸出手掌,雷思玥小手擊打在他手上,這妮子手掌咋帶電了呢,感覺被電了一下。

“一言為定!”

雷思玥抽回手,臉微微紅了紅,“趕緊吃,今天可是我們合作的第一次,不要讓李總監小瞧了我們!”

“那是當然,定把事辦得妥妥的.”

但益恆信心十足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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