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王一路飛躍,內心焦躁不安,要不是秦廣王的阻止,他差點就要使用閻羅獨有的秘笈,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少洛,少洛,我一定要打敗你.”

泰山王咆哮大喊,一頭衝入河水之中,他需要平復跳動的焰火,不然會失控爆發出不敢想象的力量。

秦廣王隨著泰山王身後,看著他沒入河水之中,他倒是不擔心泰山王的情況,只是受了小傷而已,只要壓住體內的那股能量就好,他所擔心的是己方暴露了天界人的視野裡,沒想到那個少洛這麼能打,馭器無雙的道秩還沒遇到,就已經碰上一個棘手的了,明天到底是去天界拿人還是撤回冥界從長計議呢。

只是不知道天界那邊是否知道他們是偷渡陽界的,真是頭疼,事情居然演變會成這樣。

秦廣王皺了皺眉心中思考著,既然已經暴露那麼幹脆開門見山,藉著冥界的勢逼迫他們交人,只要得到莫北笙,待會冥界,任憑陽界如何反應都沒有任何作用了,打定主意的秦廣王吐出了一口氣,明天是否能得到莫北笙,就看自己一方的表演了。

陰界,界限處。

萬妖王帶著大群小弟列陣在於陽界通道的隔離處,這裡有一個洞口,直接通往陽界,也是陽界通往陰界的道路,其中布含的封印陣法數不勝數,有陰界自己的也有陽界防禦的,這個通道一共被開啟過三次,每一次都是伴隨著血雨腥風,倆界的恩怨也就此結下,成了不死不休的對頭。

“木兄,就由你先開始吧.”

萬妖王狄葛浩見眾人都已經到齊,讓鬼泣書生木洞庭率先破陣。

“雖然是佯攻,但若是陽界沒有頂住壓力,那我們也不介意去陽界大肆擄掠一番.”

鬼泣書生木洞庭儒生打扮,揮舞著摺扇,文靜的氣質讓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是一個陰界鬼王主宰。

“那是自然,今日我等五位主宰聯手破陣,不怕陽界不集結一切力量前來對抗,醫者仁心不是他們能夠佔有的.”

天姬女帝黃向珊穿著依舊那麼的性感,一身紅色及腰的旗袍裝扮,百花花的大腿露出一條,遮蓋住一條約隱約現的景色,讓人浮想聯翩。

“有旱魃前輩親自前往,定是手到擒來.”

邪火魔君斷琅永遠都是一團火焰包裹,在空中浮動,裡面盤膝而坐的人影似乎很久都沒有動過了。

“開始破陣吧,二十年都沒有與陽界交手了,今日定要戰個痛快.”

萬妖王大手一揮,三大最強智鬼的鬼奴,四位半步妖王的妖僕,再加上五名實力非凡的魔子,可謂是群英亂舞,呼喊中著釋放各種法術,轟在洞府封印之上。

就在萬妖王等人破陣的時候,一名女子側身坐在一個寵物上面,在遠處觀看著這一幕。

“還好會長有遠見提前將我派來了,不然還真被你們給騙過去了.”

女子容貌豔麗,一雙杏花眼,魅力逼人,精緻的鼻樑下有著一隻嬌嫩玉滴的紅唇,嘴角旁還掛著一顆美人痣,讓五官更加的迷人,身穿黑色吊帶紗裙,胸前雖說完全遮住了,但事業線依舊能夠看見,紗裙落下直到膝蓋露出了沒有贅肉的小腿,下面便是一隻,不對,那是一個人,一個相貌俊俏到極點的男人,男人雙手雙腳附在地上,揹著女子,時不時伸出舌頭舔著女子的鞋尖,表情充滿了套好之意。

“我的小乖乖,等姐姐回到了陽界在來好好寵愛你.”

女子似乎對這名男子的表現極為滿意,附身摸了摸他的頭頂。

“願意為主人付出一切.”

男子露出燦爛的笑容,英俊的外貌之下,能讓不少女子如痴如醉。

女子點點頭,將腳放在了他的嘴邊,男子立馬舔舐起來,將上面的灰塵全部舔的乾乾淨淨。

“情報收集差不多,也該告訴那個老頭子了,不過s市那邊很是熱鬧,乾脆我也過去看看,道秩和小駱駝都在那裡,也好一併收在後宮了.”

女子咯咯的痴笑起來,似乎對這個選擇很是滿意,隨後一拍座下的男子的屁股,離開了原地。

陽界,蓬萊仙島。

“天眼發出警報,界限洞府被攻擊了,陰界有人破除封印.”

一名黑衣裝扮的斥候對著山崖上的背影沉聲稟報。

蕭景嶽目不轉睛盯著霧海,只是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隨後手中魚竿猛的一拉,一個黑漆漆的背脊浮出霧海,可隨後傳來一聲怒吼,魚線繃緊之下被怪力拉斷,失去魚線的控制,黑色背脊再度回到霧海,怒吼依舊繼續,但似乎是在嘲笑。

“這個畜牲倒也有些本事,因果絲都被拉斷了,看來還是緣分不夠啊.”

蕭景嶽搖搖頭將魚竿隨手放在一邊,這才回頭說道,“通知三山八門十二莊,準備禦敵.”

“是.”

看到霧海中黑色背脊的斥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轉身離去。

蓬萊仙島距離二十年都沒有敲響的靈鍾今日穿出了震天的鐘聲。

“當,當,當。

.”

足足二十三聲的鐘聲迴盪在蓬萊仙島之上,島上所有修煉者都是面色一變,急忙飛遁或回到家族,或回到自己的門派,因為這是預示著大戰即將開啟的鐘聲。

“發生什麼事了,居然敲響了二十三聲,這是集結蓬萊仙島所有人的響聲.”

“不知道,但肯定發生了大事.”

“難道像二十年前一般,又要打一場大戰嗎.”

眾人議論紛紛,有人歡喜,有人愁。

十二家的人來了,快看那是諸葛家的人。

諸葛青海一身戎裝,帶著隨從踏劍而來,這等蓬萊仙島難得的大事,諸葛家必須出面,可惜族長不在,不然諸葛家的話語權會更加的重要,只憑借諸葛家的奇門八卦,還是很難在這鐘聲裡推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海,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沒看到你去龍門閣了,很是想念啊.”

諸葛青海剛剛落地,就聽到身邊有人朝他說話,扭頭一看居然是劍道西門家的人。

“原來是西門卓啊,老夫夜觀天象發現最近有大事發生,所以閉門推演數荀,莫要怪罪啊.”

諸葛青海知道西門卓是來探口風的,故意表示了一下。

“哦,果真有大事發生,是陰界入侵嗎.”

西門卓緊走了幾步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

諸葛青海高深莫測的一笑,讓西門卓咬了咬牙,背後青峰長劍也是顫了顫,冷哼一聲,甩袖離去。

別看諸葛青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心裡卻是犯了嘀咕,對西門卓可以這麼說,遇到會長總不能也來一句天機不可洩露把,那分分鐘就把自己拉出去祭旗了,早知道就不出生在諸葛家了,壓力山大啊。

“你問問什麼香味,太香了.”

聚集在一起的眾修士,不停的慫恿著鼻子,似乎味道了世界上最香的味道。

“張大師,是藥神張大師.”

有人指著香味的方向,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味道的原來是藥香味,難怪如此的吸引人,看向張大師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張易,張大師被譽為陽界第一煉藥大師,有著藥神的稱號,煉藥四百年的他只有倆大愛好一個是煉藥,一個是看別人煉藥,出身就社恐的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圍觀注視,然而因為煉藥四百年的緣故,身上已經有了深入骨髓的藥香,無論去哪裡都會有人注視,女人也就算了,男人也是這樣,故而有人說自己有斷袖之癖故意吸引男人的目光,這是謠言,是誹謗,張易很想大聲的斥責,但是社恐的他面對眾人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不得不揹著斷袖的外號,忍氣吞聲數百年,若是有再來一次的機會,絕對不來張家了,壓力山大啊。

“恩師,怎麼了.”

張易腦海中胡思亂想,腳下不由的慢了幾分,身後的大徒弟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走吧,走快點.”

張易搖搖頭腳步加快了幾分,徒弟愣了愣,也緊跟師傅的腳步。

“藥香沒了,嗚嗚嗚.”

張易進了聚仙樓,香味自然也就消失了,場外的眾人無不哭泣,感覺自己的快樂沒有了。

隨著張易進樓之後,第四個勢力來人也到了現場,有了張易的萬眾矚目,第四個來人卻讓場面冷下來了不少。

“原來是苗家的討厭鬼啊,真是晦氣.”

“這個人就應該逐出蓬萊.”

“憑著蠱術到處搗亂,上次我養的靈鶴就是被他吃掉了.”

“你那算什麼,這個傢伙來明月樓雙修從來不給錢.”

聽到耳邊不停傳來的議論聲,苗流方不光不感到羞恥反而高抬下顎,沾沾自喜作為苗家唯一繼承人,學會了毒,力,法,醫,念,幻六中蠱術,那是樣樣精通,信手拈來,唯一不同的是苗流方從來沒有出去過蓬萊,一直待在這裡,時間久了也感到很無聊,聽著外界各種傳說,他也想成為人們議論的焦點,於是效仿前輩的事情那是做了不知道多少個比如蕭景嶽會長曾經斬殺過鬼妖,那麼自己把南宮家的鬼妖門衛殺了不過分吧,雷鳴劍師喜歡逛窯子不給錢,那麼自己去嫖也不給錢不過分吧,問鼎劍修少洛喜歡吃靈鶴,那麼自己抓幾隻吃也不過分吧,畢竟都是前輩們做過的事情,自己只是效仿,果然成為了人們議論的重心,那感覺太爽了,唯一讓他後悔多事情就是成為苗家的唯一繼承人,族長怕苗家絕後,死活不讓他出去遊歷,寧願陪著笑臉給他人賠罪,也不讓他出去半步,唉,要是不在苗家就好了,沒有在外界揚名立萬,真是壓力山大啊。

苗流方仰天長嘆一聲,命運真是作弄啊,伴隨著眾人叫罵聲進入了聚仙樓。

隨著時間過去最有錢的汪家,煉器豪門上官家,法術造詣最強的程家,武修體質出生,專煉肉身的逆家,符籙在手,天下我有的崑崙家,擁有瞳術顯微無間,看破萬物的梅家,無堅不摧,唯快不破的宋家刀法,傀儡術縱橫千年不倒的南宮家,十二家的族長或者重要人物的齊聚一堂,讓本就覺得大事發生的群眾更是感受到了風雨欲來的壓抑氣味。

十二家已經到了聚仙樓,八門還會遠嗎,開門的李修本早就等在了聚仙樓裡,作為開門的門主,也是總部的副會長這等場景自然是早早到來迎接各位,休門門主景欣悅作為少有的美女幻術強者剛剛來到樓外,就受到了群眾的大聲吶喊,什麼景門主我會十八般武藝,景門主我能讓你生孩子,景門主我愛你嫁給我吧那是絡繹不絕,對此場景景欣悅見怪不怪了,誰讓她生的如此美麗呢,真是讓人煩惱啊。

生門的華不羈陽界第一醫療師,仙公華不羈與藥神張易合稱為神仙組合,歡迎程度更甚一籌,妙手回春那都是基本功,只要魂魄不散,就能讓你復活的絕世神醫啊,華不羈面對熱心的群眾揮手致意,報以微笑,畢竟下面的群眾都是他的顧客嘛,顧客就是上帝。

傷門的道秩沒來,讓有些苦等的少女失望不少。

杜門的槍王鄧子川一表人才,表情雖說冷漠似冰,但背後的一杆秋月釀,曾經在陰陽大戰中大殺四方,與問鼎劍修少洛齊名,可惜二人沒有交手不止誰更勝一籌。

景門的古勒,佛家出身,人面善心,慈悲為懷,渡人渡己渡世間,在修煉界難得有一個善佛的稱號,追隨者更是不少。

死門門主無,人如其名,那是真的無,根本看不到人,只有一柄匕首飛過人群,衝入聚仙樓猶如流星一般,來的快去的也快,有的人只是低下頭吐了一口瓜子顆,就錯失了見到死門門主的機會。

驚門門主初悠慢作為最後一個出場的老傢伙,不是因為他來的慢,而是因為走的慢,看著腳步有些蹣跚的老頭,群眾都懷疑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為啥驚門的門主一直都不換啊,不知道八門的位置很稀有嗎,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坐這個位置,話說這個老頭要死死快點啊,一直佔著茅坑不拉屎是什麼意思,都活了快五百年了,也該壽元枯竭了吧。

初悠慢緩緩的走在路上,他一點也不著急,沒有他驚門門主在,聚仙樓的人在多,會議能開的了嗎,他們都說我老不死,佔著位子死活不退,可誰又知道驚門的重要性,要是有人能繼承自己的位子,他也想待在家裡安享晚年啊,何必出門一趟累死累活的,都怪少洛那個賤貨,偷偷的跑了,讓自己晚年都過不好,初悠慢嘴裡咒罵著某人,可隨後又暗歎一聲,可惜了,我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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