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子沉默了,他確實感受到了少洛身上那股讓人信任的感覺,能夠察覺內心所想嗎,那麼少洛你能知道我為何成為這樣嗎。

“當年我深受陛下喜愛,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多麼的風光無限,可是那個狗皇帝居然相信一個謠言,居然想要長生,多麼可笑的謠言,我為了這個謠言,歷盡千辛,卻絲毫沒有線索,直到醫者仁心的出現讓我找到了答案.”

雙子站在海面上說起了自己的過去,他似乎很想對少洛說起這些故事,因為今天無論是誰都只能有一個人活著。

“那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陛下一心煉丹求道長生,而我則是打聽到了醫者仁心的下落,當陛下知道了醫者仁心的妙用之時,就命令我將其拿下,可笑的是,那時候我身為普通人,一介凡衣居然會想要得到醫者仁心,結果可想而知,我帶領的錦衣衛全部死傷殆盡,自己也受了重傷,可那個狗皇帝竟然覺得我私自藏匿了醫者仁心,哈哈哈,我那麼的為陛下出生入死,到頭來卻被關押在天牢,永世不得出現,少洛你知道嗎,我被關了三年,每天都要被鞭子抽上一百下,剛開始我的鼻子被割了,然後就是眼睛被馬尿燻瞎,耳朵倒入鐵水,牙齒被一顆顆的拔出,可笑的市,要不是想讓我說話,嘴巴都要被針封起來,我求饒,反抗,破口大罵,跪地求饒,最後一心求死,但那個狗皇帝派了十名御醫治療我,各種靈丹妙藥用在我的身上,就是不讓我死,他要得到醫者仁心,我的手指甲全部拔出,上面扎滿了鋼針,我的面板被剝離,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們拿被開水寖泡的豬毛刷在我的面板上扒拉下血肉,那種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被綁在了燒紅的銅柱上身體印滿了叛逆二字,我被細密的漁網緊緊裹住身體割下一塊塊的血肉,我被無數的毒蛇蠍子爬滿全身叮咬,我恨,我恨啊,整整三年,我最快樂的日子居然就是用刑完畢,被關在陰暗潮溼的地牢之中,與我為伴的是蚊蟲是老鼠,整整三年要不是狗皇帝駕崩,我可能還要繼續被折磨下去,一百多種刑法我全部享受了一邊,最後你猜我是怎麼死的.”

雙子說道此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我最後被斬斷了雙手,雙腳做成人翁,他們想了一個辦法,把我的四肢替換成山羊的四肢,我最後被活活餓死的,狗皇帝駕崩之後,就沒人管我的死活了,直到餓死我都不敢相信,我居然已經死亡了,常年積累的怨恨讓我魂魄不散形成了冤鬼,而且由於是羊肢在身,它的魂魄也融合了進來,我天上擁有雙重魂魄,可以使用分身,我先是殺死了折磨我的官員,隨後我遊蕩去了皇陵把狗皇帝封印了起來,他可比我慘多了.”

雙子拿出一個透明玻璃,裡面藏著一個魂魄,看到雙子的一瞬間面露驚恐,跪地求饒,可雙子卻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對於這個他恨之入骨的男人,他已經摺磨了幾百年,可是無論怎麼折磨他都已經遺忘不了,自己所受的刑法。

聽完了雙子的故事,少洛也陷入了沉默,每一個主宰出生都是因為極大的怨氣環繞,這不是一般人能夠經歷的事情,他們有著極其不堪的回憶,陷害,背叛,喊冤而死,4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太多了,要是換成自己,可能做的比雙子還要變本加厲。

“我很同情你,但是你不該折磨恬師姐.”

少洛緩緩浮出水面,天雷甲附身掩蓋了失去皮囊的身體,“你有你折磨人的藉口,我也有我殺死你的理由,你的過去我不會評價,我只負責讓你死亡.”

“好好好,那麼就看今日,到底是誰死在這裡.”

雙子的反噬效果已經壓制,少洛的傷勢也得到了緩解,二人重新恢復了戰力,一方為了破除心魔,一方為了師姐報仇,倆個人都有著不能輸的執念。

“我絕對不能輸.”

二人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同時出手,少洛起手依然是自己最為熟悉的而且最快速的電閃雷鳴,問鼎劍轟隆巨響帶著耀眼紫芒,眨眼間就來到了雙子眼前,氣勢逼人,無人能擋。

雙子單手掐訣,面對問鼎的一劍刺來不管不顧,身軀被一穿而過,少洛見此心中有些疑惑,隨後便看到刺穿的雙子身體左右分離開來,一個人形人身雙手掐訣,一個羊形羊身後蹄在空中刨動似要衝鋒。

“酷刑,溢首.”

少洛看到雙子突然分成兩個還沒反應過來,就見頭頂落下一道白綾,將脖子團團圍住,一股大力在上方拉扯,少洛劍指揮動,問鼎呼嘯趕來想要斬斷白綾,羊形生物這個時刻突然動了,後蹄發力,衝向問鼎,一個羊角衝撞把問鼎劍打飛,隨後不依不饒追著問鼎劍一頓頂,少洛幾次想要指揮問鼎躲避都被羊形生物打退。

“沒了問鼎,你拿什麼殺我.”

雙子的人形黑影雙手一拉,少洛脖頸中的白綾驟然變緊,絲絲黑氣從白綾上漂出沒入少洛口中,一股暈眩的感覺從大腦中反應出來,少洛掙扎之下,一手指向海面,海水瞬間翻騰,一抹紅光從海水內噴出,熾熱的火焰瞬間吞沒少洛,頭頂白綾也被火焰焚燒一空,少洛天雷甲被火焰燒的漆黑一片,但所幸打斷了雙子的法術。

利用地火燒了我的白綾,少洛你還真是經驗豐富啊,要是用地火對付我,我就可以用黑棺封住,在施法對付,這種選擇之下你是真的不帶絲毫猶豫,看來想讓你露出破綻還是難了些。

雙子腦海裡想著與少洛戰鬥的細節,每一次的交手他都能感受到少洛的果斷,而這種果斷就是自己所沒有的。

“雙子你太過猶豫不決,貪生怕死就是你的弱點.”

旱魃的話語還在腦海中迴盪。

我既然本體而來,又何必瞻前顧後,雙子手裡掐訣不斷,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看到少洛雙手合十朝著自己拍來,一道金雷轟然而至,正是少洛自創的滅魔金雷,雙子面色不改,抬手一揮,鎖鏈纏繞的烙鐵銅柱浮現,擋住了金雷,可隨後便是天空中烏雲密佈,一道紫電劈下,雙子依舊不慌不忙,抬手朝天一指,黑棺浮現棺口一開,收掉紫雷,隨後一拍棺材,面相少洛,開啟棺口紫雷再度出現返還給了少洛。

“沒想到你這黑棺還有這種用處.”

少洛側身避開紫雷,雙手合十,然後再緩緩張開,一顆雷電凝聚的雷珠在雙掌只間浮現,狂暴作響的雷電在掌中逐漸的無聲無息起來,雙子見狀暗道,不好,掐訣準備施法,就見少洛雙掌一推,雷珠衝出,隨後便是耀眼的白光充斥雙眼。

“絕響”少洛的雷珠轟然爆炸,震的海面下陷,狂風四起,震耳欲聾的聲響中,從雷珠內冒出,密密麻麻的雷電之力爆散開來,形成一股極強的能量波動,雙子看到來不及打斷少洛的出手,急忙召出黑棺將自己蓋住,狂暴的能量席捲整個海面,遠處的問鼎和羊形生物都被波及震的倒飛出去,直到一切塵埃落定才看到黑棺上開裂數道縫隙。

雙子拍開棺蓋,露出自己的身形,半邊身子已經被雷珠的爆炸震的碎裂,臉上滿是血汙,一副大難不死的後怕神情。

“你這招還真是深藏不露啊,看到你用過這招對付血魔,沒想到威力如此不凡.”

雙子抓住半廢的手臂,治療著傷口。

“總要藏一手才能發揮最大的用處,不是嗎.”

少洛抬手召喚問鼎,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電閃雷鳴的一劍幾個輾轉騰挪就出現在雙子背後一劍而過。

飛劍帶出一抹血花,但這不是雙子的而是羊形生物。

“移形換影,你能使用一次,卻使用不了第二次了.”

少洛單手掐訣,問鼎劍在羊形生物一頓亂砍,血肉模糊的羊形生物直接被大卸八塊落入海面。

“呵呵,一次就足夠了.”

遠處的雙子冷笑,沒有受傷的單手一拍虛空,黑氣翻湧間一口黑霧幻化的井口出現在雙子身前。

“讓你嚐嚐被活埋的滋味.”

雙子一指井口,大量的細沙從天而降,少洛只感覺身上壓力倍增,真氣迴圈緩慢,走一步路就覺得極為困難。

“酷刑,活埋.”

隨著井口的沙子不斷掉落,少洛天雷甲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明明少洛周身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可就是感覺被山嶽壓頂一般,呼吸不得,全身骨頭就好像有巨大的無形壓力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

雙子一步步的走向少洛,單指微微一抬,海水裡被分割的羊形生物一塊塊的合在一起,雙目發出黑光復活了過來,四蹄用力跳躍,羊角向前,由下而上的衝撞少洛而來。

被沙土困住的少洛無法躲避,揮舞問鼎擋在前方,可羊形生物的一撞問鼎哪裡攔的住,直接被震飛出去,羊角毫不留情的刺穿少洛胸口,帶著少洛朝著天邊飛去,隨著羊形生物一個甩頭,少洛被甩在半空,羊形生物後蹄再度空中蓄力踏步,準備第二次的衝鋒。

少洛被撞擊噴出大口鮮血,好在身上的壓力在一撞之下瞬間消失,真氣再次飛速運轉,中雷在手掌迸發而出,面對羊形生物的第二次撞擊,少洛有了準備一掌拍在羊角之上,趁著反震力道將自己的身形一個倒轉落在羊形生物的背上,手指一甩劍芒湧動,朝著羊形生物的脖頸一指斬去,羊頭落地,少洛一拍身下,密集的雷電將羊形生物的身體電的焦黑一片,少洛似乎覺得這樣做還不夠,又是深吸一口氣,口中噴出雷光,將羊形生物徹底的轟成碎屑。

“我看你還怎麼復活它.”

少洛捂著受傷的胸口,一手伸出抓住飛來的問鼎,就是三段劍氣斬出,戰鬥至今雙方都有些精疲力盡,很難放出威力強大的法術了,看到少洛劍氣甩出,雙子也沒有召喚銅柱抵擋,而是身軀換成一股黑霧四散而去,等道劍氣劃過黑霧之後,在凝聚成型。

“你的真氣就算在源源不絕也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吧,你的劍陣怎麼還不釋放呢,少洛.”

雙子重新恢復成人形,臉色慘白的可怕,羊形生物被毀,損失的就是他的半條命,身子微微顫抖努力的保持站立。

“你的殺手鐧不也沒有動用.”

少洛喘著氣,極力平復著胸口創傷,那裡有著黑氣在不斷的侵蝕。

“你還拿的動劍嗎.”

“你還能使用法術嗎。

”倆邊同時說出了這句話,隨後又保持了沉默,身體極速的吸取天地靈氣,少洛可不想在受先前那般的酷刑,不等真氣恢復就再度揮出劍氣,雙子對這個劍氣極為頭疼,不躲吧,捱上一劍直接就沒了,躲吧面對少洛這神出鬼沒的問鼎劍,還真不好躲,無奈之下揮手召喚出烙鐵銅柱擋住劍氣。

少洛見此勉強撐著身子,語氣輕鬆的說道,“看來你的法術也用不了幾次了.”

雙子不予理會單手掐訣一握,一個小瓶出現在手中,隨後開啟瓶蓋一飲而盡,面露痛苦之色說道。

“一次就足夠了,酷刑,鴆毒.”

雙子服用的是毒藥,但毒性卻都在少洛體內爆發,先是雙手成紫色隨後又變成黑色,在之後一股腐臭的氣息傳遞開來,一塊塊的血肉就像冰雪融化一般,成為泥潭掉落,身子各處也出現了融化,看起來極為噁心,整個身子都被毒藥腐蝕,看起來就像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去.”

少洛感覺體內真氣都被腐蝕一空,身體難以操控,用了最後一股勁,指揮問鼎衝出,如今的戰況,誰先撐不住,誰就會死亡,兩邊抖只剩一股意念在支撐著自己,這口氣少洛絕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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