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笙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用來提神,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龍虎度的突然出手讓紅花酒釀猝不及防,可以說失去了先手,要是隻看表面那就是龍湖度為了招標,謀害對他有競爭力的對手,但是這樣的做法是商業大忌,會被所有同行抵制,龍湖度已經對紅花酒釀下手了,於大海直接投過廣告宣傳,把事情捅了出去,黑龍不至於做出這種不顧一切的事情,除非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莫北笙看著公司最近的財務報表,訂單貨號和人員變通,在她仔細的查閱之下,發現公司在一個月前,在郊區租了了一個新廠房,奇怪的是,廠房租了之後居然沒有招人去上班,全部招的臨時工,而且公司在這一個月內投入了大量金錢,為了一個剛租好,還沒有開工的廠房投入如此多的資金,很是奇怪。

莫北笙有一股探查到底的衝動,她感覺這次的襲擊事件就是和這個廠房有關,當即通知了汪師爺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這個廠房的用途。

“汪秘書,這是我剛剛查到的資料,您看一看,有沒有印象.”

莫北笙拿出了列印好的資料遞給汪師爺。

“這個廠房的租用,我聽過會長說過,不過只是找人租房的時候我參與過,後面的事情都是會長親自去辦的,我一無所知,所以這個地方我也有些好奇,不過畢竟是會長的私事,我不能過問太多.”

汪師爺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有一次會長應酬回來,酒後打電話的時候說了一句話,叫什麼,“一群廢物,連這點東西都弄不明白,早知道新廠房我就養豬了,總比養你們這群廢物強.”

莫北笙眉頭一皺,這句話的聯想極為深遠,莫謹言難道在搞什麼酒業上的開發嗎,可這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的弄啊,看來這個廠房有必要查一查。

“莫小姐,這個廠房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

汪師爺看透了莫北笙的心思,出言說道。

“既然這個廠房對父親很重要,那就不能隨便派人,就讓我親自去吧.”

莫北笙沉思了一會說道。

“這可不行,萬一小姐出了什麼事情,我可沒臉見會長了.”

汪師爺連忙擺手說道,“如今重要的是目前的商業戰,拿下競標,或者不讓龍湖度拿到競標,這個新廠房雖然有秘密,派心腹人去查一查就是了,哪能小姐親自出馬,現在是關鍵時刻,離不開小姐的決斷.”

“那。

.”

莫北笙剛想同意汪師爺的建議就聽到房門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莫北笙端正了坐姿。

“莫小,莫會長,龍虎度出手了,大量資金進入了股市,購買股票,不光龍虎度還有正五液,高粱燒都在下手搶購股票.”

進來的是策劃部的婆男,此刻的表情有些急切。

“知道了,按計劃進行,這次打的是消耗戰,通知財務部和各大銀行的負責人,準備資金吧.”

莫北笙已經研究過了股票的動盪,只要撐過明天招標,那就相安無事,畢竟公司的正常運營沒有受到損失,這只是正常的商業戰而已,目的只是不想讓紅花酒釀騰出手去招標。

“來者不善啊,我去親自盯著.”

汪師爺知道這毫無硝煙的戰場充滿了血腥。

“麻煩汪秘書了,那邊我會派人去看的.”

莫北笙做回了椅子上,看著依舊漆黑的夜空,思考著下一步改如何走動,紅花酒釀實在是有些被動,這讓莫北笙出手極為不適應,她更適合打攻堅戰而不是防守。

汪師爺帶著婆男離開了辦公室,路上汪師爺找了藉口離開,走到無人的角落打了一個電話。

“莫北笙開始注意了新廠房,那裡的秘密絕對不能洩露,你親自去一趟吧.”

“知道了.”

電話那頭冷冷的聲音傳來,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s市,天祥區,龍湖度酒業有限公司。

黑龍作為龍湖度的董事長,在公司裡隻手遮天,此刻坐在寬敞的沙發上,一手拿著紅酒,一手看著一份剛剛到手的資料。

“莫謹言真是個老狐狸,我們費了這麼大勁居然弄了一份假情報,還好我沒下死手,還是有機會的.”

黑龍將資料甩在桌子上喊道,“虎子,今天晚上去一趟紅花酒釀,給我把莫北笙抓過來.”

“去那裡抓人,有點難度啊.”

被叫做虎子的人是黑龍的左膀右臂二道虎。

“我有辦法可以讓莫北笙乖乖的出來,你不要忘記了那個新廠房,莫謹言心太大了,不然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

黑龍信心滿滿,眼中露出嘲笑。

“一介凡人也想和大哥作對,確實是痴心妄想,那麼大哥我就先去了.”

二道虎起身準備辦事。

“等等,那個女人我要活的,二狗死了,我還要給大狗一個交代.”

“知道了大哥,我會留手的.”

二道虎應承著離開了辦公室。

黑龍站起身走到窗戶旁邊默默看著s市的夜空,一陣微風將資料吹起,上面隱約寫著幾個字。

“血脈的傳承秘術”少洛和楊巔緊趕慢趕的來到紅花酒釀的公司門口,二人對視一眼,躍起身軀,踩在樓層的邊沿,幾個起落間就飛向了高樓頂部。

莫北笙毫不知情的注視著電腦,上面不停浮動著紅花酒釀的股票行情,時不時對著手機說些什麼,表情極為嚴肅。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響起一陣鈴聲打斷了莫北笙的思緒,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哪位.”

莫北笙接通了電話,語氣平淡的說道。

“莫當家的,我是黑龍,有筆交易想與你談一談.”

“原來是你,對於你這種小人,我沒什麼好談的.”

莫北笙有些厭惡黑龍的所作所為。

“莫小姐,難道不母親的去向嗎.”

黑龍站在窗臺邊上,搖晃著紅酒杯,一臉的笑容。

“我母親在我出生的一刻就已經失蹤了,二十多年都過去了,你這點小伎倆也想騙我.”

莫北笙不知道黑龍為何突然提及自己的母親,莫北笙出生的時候就沒有見過她,只是在家裡的相片上了解過自己的母親,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在莫謹言生病時照顧之下,才生出情愫,隨後生下莫北笙便了無音訊了,有段時間莫北笙也尋找過但都是一無所獲。

“據我瞭解,你的母親曾經回來過,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沒能見到你,莫謹言將你的母親軟禁了.”

“你胡說,黑龍,你到底想說什麼,要是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結束通話了.”

莫北笙有些惱怒,自己的家事哪能讓黑龍來指手畫腳,父親在母親離開之後就沒有再結婚,一直都在等母親,怎麼可能會軟禁她。

“郊區鴻安路17號,無論你信不信查一查就知道了.”

黑龍說到這裡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莫北笙聞言卻是呆立當場,久久不能言語,這個地址她極為熟悉正是剛剛讓無名前去的那個新廠房,想到這裡莫北笙急忙打了一個電話通知無名讓他在樓下等她,莫北笙走向停車場,腦海中思緒亂舞,前段時間是自己的生日,而父親也說過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結果那一天卻一直都沒有回家,第二天才說與客戶談生意了,再加上新廠房租下,也正是那一天,想到這裡莫北笙不禁寒毛倒豎,這也太過巧合了,因為父親自從那天起就很少回到家裡,而且對自己的態度也是大為不同,思前想後,莫北笙覺得黑龍的話似乎有些隱秘。

新廠房到底有什麼秘密,難道自己的母親真的被軟禁了嗎。

莫北笙與黑龍的對話被少洛和楊巔聽的一清二楚。

“真是有意思,當爸的軟禁當媽的,凡人有些事情果然不能常理推斷.”

楊巔聽完了對話忍不住的說道。

“只是道聽途說你就相信了,這個事情誰知道真假.”

“要不去看一看.”

楊巔搓著手,一臉的興奮。

“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少洛鄙夷。

“我是情報部門的當然會八卦,去不去.”

“去,不過我不是為了八卦.”

少洛義正言辭。

“行了,跟上吧,一出好戲要上演了.”

楊巔督促著少洛離開。

紅花酒釀門口,早就守著莫北笙的二道虎此刻也是打起了精神,莫北笙果然被黑龍引誘出來了,只要抓到莫北笙也不怕莫謹言不說出那個秘密,想到這裡二道虎發動了汽車,但沒有追隨莫北笙的車輛而是從另一條路直奔郊區。

一輛別克商務車在凌晨蕭條的街道上行駛著,裡面坐著莫北笙和無名,之所以讓無名跟著是因為無名曾經是做過莫謹言的保鏢,後來負傷後才做的人事主管,這一去莫北笙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想明白了有些事情要自己去證明才知道真實性。

“莫小姐,其實我去就可以了,為什麼你也執意要去,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無名開著車語氣平淡的詢問道。

“沒什麼,只是在辦公室裡待著太悶了,想出去透透氣.”

莫北笙簡單的敷衍兩句。

無名也察覺到了莫北笙的情緒不好,便不再多說,無名可以說是看著莫北笙長大的,很瞭解這個富家小姐一般有什麼心事都是自己扛著,不輕易告訴別人,莫北笙從小就被寵著長大,一身的壞脾氣能夠好言說兩句已經是很不錯了。

郊區鴻安路十七號很快就到了,莫北笙走下車,藉著天空中那圓圓的月光看清了一個大門口的牌子。

“紅花酒釀廠.”

“這裡只是一個釀酒廠嗎。

”無名舉著手機開啟了燈光在四處照了照,發現地上有著車輪的痕跡,伸手摸了摸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這車痕有點像會長的那輛車,而且只有一輛車的痕跡,莫小姐要不要進去看看.”

無名的這句話讓莫北笙心裡更加的懷疑了,她現在有些害怕來到了這裡,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廠房,就像有某種漩渦存在一般,要將自己吞噬一空,一步天堂,一步地獄或許就是現在的情況。

“走,把鎖開啟.”

莫北笙咬咬牙,既然決定親自過來,那麼無論什麼結局,自己都要接受。

無名聰車裡拿出了一個鉗子,用力夾斷了有些生鏽的鎖,推開鐵門率先走了進去。

有著手機燈光的照耀下,空無一人的廠房似乎也沒那麼的恐怖,二人來到了一間房屋門口,門上沒有鎖,無名輕輕的推開房門,吱呀一聲,燈光照射進來,裡面有著一張床,上面放著雜亂的被褥,旁邊桌子上放著毛巾,臉盆等一些生活用品。

“桌子上沒有灰,看來有人住在這裡.”

無名仔細檢查著每一個角落,“地上沒有菸灰,住的人看樣子不抽菸,床上有幾根短髮,很有可能是個男性,從地上的拖鞋看來,是42到43碼的腳.”

聽著無名的推測,莫北笙都一一照搬莫謹言的身上,無一例外的全部說中,莫謹言一個堂堂的上市公司的大老闆,為什麼會住在這個破屋裡面,到底是因為什麼。

“沒有別的發現了,要去裡面的廠房看一看嗎.”

無名檢查完了櫃子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開口說道。

莫北笙從口袋裡掏出一根菸遞給無名,自己默默的點上吸了倆口,她現在需要緩一緩整理一下思緒。

汪師爺說過父親的酒後話語,大概的意思就是廠房裡面有人在做研究,但是一直都不順利,一開始自己以為是在創作釀酒的新口味,可現在看來父親很長時間都住在這裡,那就不一定是釀酒了,因為這件事情沒必要讓父親住在這裡,黑龍說這裡可能軟禁了自己的母親,現在看看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大可能,可為什麼要軟禁自己的母親呢,莫北笙越想越頭疼,直到菸頭燙到了手指這才反應過來,鬆開了手指,看著傷口處的燙傷,莫北笙突然感到腦袋裡一道閃電劈過,有了一個讓自己感到毛骨悚然的猜想。

少洛楊巔二人來到釀酒廠所感覺的就不是那麼的簡單。

“這裡陰氣好重,而且還有陣法存在.”

楊巔看著地面摸索著說道。

“這裡死了不少人,陣法在廠房下面,要不是我們走的很近,也發現不了,下去看看吧.”

少洛對這股陰寒之氣有著極強的敏銳。

“莫北笙不管了嗎.”

“又跑不掉怕什麼.”

少洛拍了拍地面施法遁入其中,楊巔緊跟而上消失再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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