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龍靈兒抽不開手,焦灼的看向狐嬌嬌。

不能再浪費時間了!狐嬌嬌咬緊牙關,那她自己來!她背過身去,從空間拿出手術刀,用剪刀幫鹿眠兒把獸皮裙剪開,鋒利的刀尖閃爍著白色的寒光,對準了囊鼓鼓的肚皮。

“咕嚕!”

狐嬌嬌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握著手術刀,對鹿眠兒道:“眠兒,你忍著點,很快就好,等下我會幫你把傷口處理好的.”

鹿眠兒剛從抽痛中緩過來,還沒喘過氣,就感受到一陣皮肉被劃開的刺痛。

她下意識想要掙扎。

耳邊卻傳來龍靈兒的聲音:“眠姨,堅持住,崽崽很快就出來了,你會沒事的,千萬別動……”“我和孃親都在這裡,不會讓你有事的,很快就不疼了,眠姨你再忍一忍.”

清甜的嗓音像是一股甘泉,從她的傷口上流淌而過。

鹿眠兒只感覺身上的疼痛彷彿真的減輕了不少,她咬緊了後槽牙,雙手用力的握住龍靈兒的手,緊緊閉著雙眼,呼吸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平穩下來。

時間像是被凍結的冰塊似的,流逝得十分緩慢。

狐嬌嬌小心的割開肚皮,努力抑制住讓手不要抖動,很快就看到了崽崽的小小身影。

崽崽渾身青紫,蜷縮在血汙之中。

是個雌性幼崽!狐嬌嬌動作輕柔的把崽崽抱出來,用事先消毒好的剪刀剪開臍帶,將崽崽放在獸皮上。

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軟的身體內,小小的心臟正在輕微的跳動。

龍靈兒看到幼崽,小巧的臉上露出喜色,激動的道,“眠姨,崽崽出來了,是個雌性幼崽,你堅持住,很快就不疼了.”

鹿眠兒嘴唇蒼白,臉上也面無血色,但看到狐嬌嬌懷裡抱著的崽崽,還是艱難的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個欣慰溫柔的笑容。

“眠兒,崽崽很健康,你不用擔心,我現在給你縫合傷口,你再忍一忍.”

狐嬌嬌迅速處理好幼崽,拿出消毒後的醫用針線幫鹿眠兒縫合。

她特意在空間的醫藥區找的可吸收線,這樣鹿眠兒傷口好後就不用拆線了。

主要是她也不會拆。

淡藍色的線一針一針穿過鹿眠兒的肚皮,狐嬌嬌擦了數次汗水之後,終於將線頭剪斷,完成了工作。

龍靈兒也一直守在鹿眠兒身旁,不斷的發聲鼓勵著她。

狐嬌嬌精神緊繃,注意力都在崽崽和傷口上,也沒注意到鹿眠兒似乎對傷口的反應沒有那麼大了。

見傷口縫合好,她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好了,眠兒,你還好嗎?”

狐嬌嬌趕緊看向鹿眠兒,也不知道她扛不扛得住。

她說話的時候,才意識到鹿眠兒似乎沒有聲音,一顆心猛的提起來。

鹿眠兒該不會暈過去了吧?可一抬頭,卻見鹿眠兒正睜著一雙飽含期待的眼睛望著她,臉上好像也恢復了幾分血色,激動的問:“我很好,我能看看我的崽崽嗎?”

狐嬌嬌一臉懵逼。

鹿眠兒這麼強悍的嗎?不打麻藥剖腹產,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難道獸人雌性都這麼牛?愣了一會兒,狐嬌嬌拋開腦子裡的思緒,點了點頭,連忙把幼崽用獸皮包裹起來,以免受涼,然後抱到鹿眠兒跟前。

“你看,這就是你的小崽崽.”

她把幼崽貼在鹿眠兒的臉旁邊。

鹿眠兒雖然沒那麼虛弱無力了,但生了一夜,還是很疲倦。

她轉頭雙眸溼潤的看了眼幼崽,聲音有些哽咽。

“我的崽崽……嬌嬌,靈兒,謝謝你們來幫我,你們是我和崽崽的恩人.”

鹿眠兒能感覺到,剛剛若不是她們兩人來幫忙,她一定堅持不下去。

要不了多久,她和崽崽都會變成一具屍體。

“跟我還客氣什麼.”

狐嬌嬌撇撇嘴道,“靈兒,你告訴大家,眠兒和幼崽已經沒事了,我幫眠兒收拾一下,你讓鷹遠一會兒進來.”

雌性生幼崽的場面是很難堪的。

若不是迫不得已,狐嬌嬌也不想讓靈兒這麼小就看到這些。

“好,孃親我這就去.”

龍靈兒鬆開鹿眠兒的手,一蹦一跳的往外走。

見靈兒似乎並不害怕,她心裡才稍稍放心了些。

狐嬌嬌把幼崽放在鹿眠兒身旁,幫她清理身上的髒汙和惡露,然後換上乾淨的獸皮,又用毛巾幫她擦了擦身子。

鹿眠兒眼淚汪汪,“嬌嬌,你對我真好,這些事情讓鷹遠來做就好了,你救了我,還幫我處理這些,你太辛苦了.”

因為傷口,她躺在床上還不能動彈。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狐嬌嬌,眼裡崇拜的小星星隨著淚光在閃爍。

狐嬌嬌看了她一眼,笑道,“鷹遠又不是雌性,沒生過幼崽,根本不懂這些怎麼處理,你讓他給你處理,那不是讓你受罪嗎?”

她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生幼崽的過程,但也知道,雌性生幼崽是九死一生的事情,馬虎不得。

產後護理也是不可輕視的一部分。

同為雌性,她自然知道其中的艱辛,能舒服一點是一點吧。

聽到狐嬌嬌這麼說,鹿眠兒的聲音都哽咽了起來。

“嬌嬌,你真好,我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

她抬手抹了抹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

聲音激動起來:“對了!你家有四個雄性幼崽,不然你挑一個,以後和我家崽崽成為伴侶吧!”

這樣她就和嬌嬌是一家獸了!正在彎腰卷獸皮的狐嬌嬌差點被一頭栽在地上。

她扶著腰站起來,擦了擦汗道,“不用不用,幼崽的事情讓他們自己操心,我可不管他們這些.”

娃娃親什麼的,最不靠譜了。

她家崽崽的感情,由他們自己做主,她是不會干涉的。

“那好吧.”

鹿眠兒一臉遺憾。

狐嬌嬌收拾得差不多了,正要出去叫鷹遠進來,房門就被砰的一腳踹開。

“眠兒,你還好嗎?你有沒有事,哪裡不舒服?生幼崽疼不疼……”鷹遠臉色焦急,像一陣風竄到床邊蹲下,緊緊的握住鹿眠兒的手。

一個又一個問題,全都是擔心鹿眠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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