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個懂事的崽崽,狐嬌嬌心裡一陣無奈。

不用猜,一定是龍墨給他們洗腦的。

這個冬季龍墨別的事沒做,淨天天給崽崽們各種洗腦,搞得她現在在家裡除了做飯,都無事可做了。

“龍墨,謝謝你.”

看著地上一塵不染、乾淨整潔的青磚,狐嬌嬌心裡頭一陣溫暖,走到龍墨身旁,聲音嬌柔的道謝。

“不過這太浪費青磚了,現在部落里正是需要用青磚的時候,而且地上的泥巴要不了多久就會幹了.”

狐嬌嬌覺得這樣有點太奢侈了。

誰穿越到荒涼的遠古,還有心思關心腳底有沒有泥巴,能走青磚鋪成的路?“不浪費.”

龍墨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解釋道。

“春季和夏季多雨,我白天大多數時間都出門捕獵了,這樣你出門就不會踩髒了.”

他知道嬌嬌不是一個平凡普通的雌性,他不能無時不刻陪在她身邊,那就盡他所能讓嬌嬌所行之路更加輕鬆。

“至於青磚,我會幫狐青路尋找到足夠的黏土,不會耽擱部落的事.”

聽著龍墨把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周全了,狐嬌嬌心中更是感動。

“龍墨,你真好.”

她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龍墨他們。

兩人正說著話。

“小妹!”

院子外面突然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

狐嬌嬌和龍墨回頭一看,發覺是狐青山用獸形帶著風生正匆忙的跑過來。

風生來不及下地,就急忙道:“嬌嬌,不好了.”

“鹿眠兒出事了!”

聽到風生的話,狐嬌嬌有種不好的預感,眉頭一擰問道,“鹿眠兒出什麼事了?”

“鹿眠兒要生幼崽了,她生了一個夜晚都沒生出來,現在已經快不行了,獸醫讓我們過來帶靈兒過去.”

風生解釋道。

這是難產了?狐嬌嬌臉色一變,一顆心也沉了下來。

聞言,龍墨眸光微沉,疑惑的問:“靈兒還小,她還不是獸醫,為什麼要靈兒過去?”

他還不想讓靈兒過早的接觸這些事。

或許是吹了風,風生臉色有些蒼白,一旁的狐青山摟了摟她的肩膀,自然的接過話。

“是龍墨那個傢伙,他硬是不讓獸醫去看鹿眠兒,獸醫擔心鹿眠兒生不出來會出事,只好讓我們來找靈兒.”

“他們說靈兒學得很好,眼下只有靠靈兒救鹿眠兒了.”

聲音裡透著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狐嬌嬌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獸人的佔有慾的極強的。

這是獸類骨血裡的本性,並不是意識能夠剋制的。

鷹遠也是個典型的霸道醋罈子,一定是因為獸醫是雄性,才不讓獸醫進門的。

“行,不過這事我得問問靈兒的意見,她願意去的話,我們就帶她過去.”

狐嬌嬌點了點頭。

她冬季時告訴了鹿眠兒許多養胎和注意的事項,沒想到她還是難產了,“好.”

狐青山和風生連忙點頭。

他們也是過來試一試,同不同意,還得看狐嬌嬌和龍靈兒。

若是鹿眠兒真的因為生幼崽出事了,龍墨以後是斷然不會再讓狐嬌嬌生崽的,兩人都不希望鹿眠兒出事。

狐嬌嬌去問了龍靈兒的意見。

聽到自己幫得上忙,龍靈兒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難得有她大顯身手的機會。

見狀,風生和狐青山鬆了一口氣。

狐嬌嬌和龍墨立即帶著龍靈兒趕往鷹遠家。

一行人趕到時,兩個獸醫正苦口婆心的勸慰鷹遠。

“鷹遠,你就讓我們進去吧,再不去鹿眠兒會有危險的.”

“是啊,好歹讓我們看一看鹿眠兒為什麼生不出來,再這樣下去,鹿眠兒和幼崽都活不下來.”

鷹遠卻像尊雕像似的,擋在家門口。

“不行,你們不能進去.”

他臉色鐵青,說什麼也不讓他們兩個進去。

兩個獸醫都急壞了。

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流,焦急的來回踱步。

他們獸醫的使命就是救死扶傷,可如今連傷患都見不到,這讓他們怎麼安心的下來。

三人的動靜引來了不少獸人在遠處圍觀,甚至有幾個雌性也大著膽子過來勸說。

“鷹遠,有什麼事情比鹿眠兒的命還重要,你就讓獸醫進去看看吧!”

“就是啊,她已經生了一夜了,你又不能把她生,代替她承擔痛苦,你憑什麼攔著獸醫不讓進去?”

“萬一鹿眠兒希望獸醫能幫她呢!”

生幼崽這種事,只有雌性最能感同身受。

鷹遠臉色難看,黑得像是鍋底一樣。

被雌性們懟得啞口無言,連否定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不知誰喊了一聲。

“狐嬌嬌來了!她帶著龍靈兒過來了!”

眾獸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轉而圍了過去。

兩個獸醫速度最快,第一時間衝到狐嬌嬌跟前,衝她點了點頭,一左一右拉著龍靈兒迫不及待往裡走。

“靈兒,你可算來了!”

“我們實在是進不去,你是雌性,只有靠你了!”

可誰知,剛走到門口,又被鷹遠攔住。

“她只不過是一個六歲的幼崽,讓她進去有什麼用?”

鷹遠的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你們這是胡鬧!”

雌性生幼崽哪有讓幼崽幫忙的道理!萬一她傷到眠兒怎麼辦。

“靈兒很聰明的,我們教了她很多東西,她都學得很快,你讓她進去,說不定她能幫得上鹿眠兒呢!”

獸醫立即幫龍靈兒說好話。

“不行.”

鷹遠冷著臉拒絕,“我不會讓她進去的.”

龍靈兒被嫌棄有些失落,但還是仰著腦袋,靈動的雙眸裡滿是困惑的問道:“那你就不怕眠姨再也出不來了嗎?”

“你口口聲聲說擔心眠姨,為什麼不讓我和老師進去幫眠姨呢?”

鷹遠心頭一震,猛的握緊拳頭。

聲音有些惱羞成怒:“你不過是個幼崽,你能幫什麼!”

獸醫還想勸說鷹遠,鷹遠卻繞開了他們,往屋內走去。

“別攔著我,我要進去陪眠兒.”

他還沒走兩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拽了回來。

鷹遠一個踉蹌,回頭一看,發覺拽他的正是龍墨。

“龍墨,我現在不想跟你打架.”

鷹遠不耐煩的推開他的手。

他一抬手,卻發現龍墨的手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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