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嬌嬌和狐青山揮手道別,“大哥,我等你的好訊息.”

“多謝小妹.”

狐青山迫不及待幻成白狐,很快就消失在狐嬌嬌的視線裡。

狐嬌嬌拍了拍手,叉著腰,兩隻眼睛彎成了月牙兒,自言自語道:“大哥,我家三個崽崽的治療可就靠你啦……”獸人示愛都是很直白的,偏偏她家大哥是個剛開竅的悶葫蘆。

不管能不能成,先試一試再說。

要是不行她也好改變方案,她不想讓崽崽們等得太久。

狐嬌嬌站了會兒,就和龍墨一起回去了。

另一邊。

虎晶和狐青遠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果酒。

兩人正處於甜蜜熱戀中,你餵我,我餵你,撒了滿屋的狗糧。

風生看著膩歪在一起的虎晶和狐青遠,只覺得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甜膩的味道。

“我出去走走.”

她拿上老樹根,打算往外走。

“風生,外面很冷的,你出去吹風生病了怎麼辦呀!”

虎晶聽到聲音,從狐青遠懷裡探出頭來,急忙叫住風生。

“沒事,我不會生病.”

風生聲音清冷的回答,腳下步伐未停。

她離開部落許久了。

之前被狼朔那個傢伙囚禁著,一直沒有機會和族人取得聯絡。

她得儘快聯絡到族人。

也不知道那個叛徒把她們怎麼樣了,現在是否安好……風生麻利的推開大門離開,虎晶正要去把她追回來,卻被狐青遠攔住了。

“你拉我做什麼?她是雌性,冬季出門不好.”

虎晶皺了皺眉,不悅的道。

“你忘了,她是巫醫,有讓獸人起死回生的能力,她怎麼會生病呢,你聽說過巫醫生病嗎?”

狐青遠好笑的看著她。

虎晶愣住了,“好像也是哦……”她差點忘記風生是個巫醫了。

“可是巫醫也會生病呀,生病了總歸是不舒服的.”

虎晶撇了撇嘴,看了眼風生離開的方向,見她已經把門關上了。

“我聽大哥說,她以前在蒼狼部落每天都關在屋裡,說不定她只是想出去透透氣呢.”

狐青遠解釋道。

虎晶恍然點了點頭。

“不對呀.”

她突然想到什麼,奇怪的問,“大哥怎麼對風生這麼清楚?我和她住在一起我都不知道這些!”

……屋外寬大的樹枝被大雪壓得低垂下來,像是結滿了銀色的果實一般。

風生來到一棵樹下,用手抹了抹粗大的樹幹,一隻手掌心貼在樹幹上,另一隻手緊握著老樹根,放在胸口。

閉上雙眼,口中振振有詞,不知說在唸叨什麼。

片刻後,她睜開眸子,清冷的眼底劃過一抹擔憂。

一點也聯絡不上了。

不過幸好,她離開時她們將族寶放在了她這裡,只要族寶沒落入那個叛徒手中,她就不敢把她們怎麼樣。

這個部落雖然比蒼狼部落好很多,可她待在這裡不是長久之計,遲早有一天她的秘密會暴露的,到時候他們興許會一怒之下把她趕出去。

她得早作打算才是。

風生陷入沉思,絲毫沒有注意到頭頂的樹枝呈現出絲絲的裂紋,正逐漸放大。

“咔嚓……”一聲枝椏斷裂的細碎聲音從頭頂傳來。

風生警惕的抬頭,還未看清楚聲音的來源,就見一根比大腿還粗的樹枝從頭頂墜落下來。

一層白雪隨之撒下,落進了她的眼睛裡。

風生被迷了眼睛,一陣冰涼的觸覺讓她睜不開眼,還沒來得及躲閃,眼見那重達上百斤的樹枝就要砸中她的腦袋。

千鈞一髮之際。

一隻白狐從遠處奔來,幾個躍身來到樹下,猛的撲向風生。

一狐一人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和樹枝擦肩而過,有驚無險。

風生回過神來,剛好聽到旁邊樹枝重重落地的聲音。

好險。

差點就被樹枝砸成傻子了。

風生正想道謝,突然幾滴溫熱的液體滴到了她的臉上,鼻尖傳來一股擤甜的味道。

她愣了愣,抬頭一看,發覺是壓在她身上的白狐前腿被蹭掉了一塊皮毛,正在噠噠的流著鮮血。

她這才想起,剛剛好像有一根細長的樹枝差點刺到她的眼睛,然後眼前就被白色毛茸茸的東西覆蓋。

是這白狐替她受的傷。

不然此時傷的就是她的眼睛了。

“你受傷了!”

風生急忙從地上站起來,眉頭緊皺著,下意識就要尋找老樹根。

等她摸到地上掉落的老樹根後,動作又猛然頓住,將老樹根放回地上,撕開自己的白熊獸皮衣服,按住白狐的傷口。

“你的傷口有點大,我幫你止血.”

族寶使用的次數有限,如今不是在蒼狼部落,她不能隨意使用族寶了。

能不用就儘量不用。

白狐抖了抖身上的毛髮,輕輕用腦袋頂開她的手。

下一秒,白狐幻成人形。

“我沒事,這點傷沒關係.”

狐青山腰桿挺得筆直,臉也繃緊著,嚴肅得像是在戰場上殺敵一般。

風生卻還是執意上前用獸皮按住他的傷口,拉起他的手,讓他自行按住。

這回狐青山沒有反抗,乖乖的照做了。

“剛剛謝謝你救了我.”

風生眸子裡的冰冷漸漸褪去了些,只是聲音依舊冷冷清清的,像是剛剛從雪山上流下來的雪水一般。

“一會我去找獸醫拿點藥,你帶回去用.”

他是為了救她受傷的,她不能對他的傷置之不理。

“不用,我真的沒事.”

狐青山連忙搖頭。

這點小傷他還不至於去看獸醫,自己就能好了。

他抬起手,粗糙的手指輕輕抹過風生白嫩的臉頰,擦拭掉剛剛滴落上去的血跡。

儘管動作笨拙,但卻十分輕柔小心。

“我過來是有話想對你說.”

狐青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也暗啞了幾分,沉聲道。

風生抬眸,落入那雙真摯的雙瞳中,一時竟忘記揮開他的手。

粗糲的觸覺自臉頰劃過,酥酥麻麻的,有點兒像她那根老樹根的觸覺,並不會讓人生出厭惡之意。

“你想說什麼.”

風生頓了頓,開口問道。

“風生,我喜歡你,我想讓你做我的伴侶,想照顧你一輩子.”

狐青山一鼓作氣,將預演了一路的對話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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