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季秀榮的離去,宿舍內只剩下孟月和覃雪梅兩人,望著神色不屬的閨蜜,孟月輕輕的拿起她的手緊緊握住,柔聲道。

“雪梅,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跟昨天的那封信有關?”

覃雪梅抬頭看了孟月一眼,眼中有幾分感動,幾分掙扎,又有幾分難過。

緩了好幾秒鐘,她又垂下頭去,遲疑半晌方才輕輕的‘嗯’了一聲。

‘果然。’

孟月瞭然,隨即她又緊了緊握住的手,滿臉關切道。

“出什麼事了?”

覃雪梅的內心即便再怎麼堅強,她依舊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二十出頭剛剛踏入社會的女人。

昨晚的經歷於她而言,宛若夢魘。

在閨蜜的安慰之下,積攢在她心中的情緒,剎那間,一股腦的爆發了出來。

淚水在眼眶裡晃了一圈,覃雪梅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順著臉頰撲簌而下。

滴答!

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熱,孟月立馬便意識到閨蜜哭了。

覃雪梅這一哭,頓時就讓孟月慌了神。

她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在她的印象裡,覃雪梅可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哭的弱女子,雪梅那看似柔弱的外面下,卻有著一顆堅韌的心。

“雪梅?你別哭啊。”

孟月一邊慌慌張張的拿起手絹,擦了擦覃雪梅眼角的淚花,一邊語氣急切道。

“發生什麼事了?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擔著。”

然而,孟月的勸慰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此時的覃雪梅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場。

看到這樣的覃雪梅,孟月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她根本就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想了想,她只得緊緊地摟住覃雪梅,讓閨蜜靠在自己的懷裡,好好的發洩一二。

哭,有時候也是一種解壓方式,

嗚!

嗚!

嗚!

一時間,宿舍裡只剩下覃雪梅小聲的抽泣聲。

良久,覃雪梅的哭聲漸漸變小,最後慢慢變得低不可聞。

孟月沒有再問發生什麼時候,只是輕輕的拍打著覃雪梅的背脊,好讓閨蜜舒服一點。

又過了好一會,覃雪梅抬起頭來,擦乾了臉上的淚水,嗓音略顯沙啞道。

“孟月,謝謝你。”

孟月笑著搖了搖頭,輕輕的抱住了她。

“雪梅,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邁過去的。”

狠狠地哭了一場,覃雪梅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對於之前那些不想說的東西,她又升起了傾訴的慾望。

“孟月,其實……”

然而,沒等她把話說完,孟月就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雪梅,沒事的,你不想說的話,就不說好了。”

“有一點,你記住,不論發生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援你,站在你這一邊。”

聽到這句話,覃雪梅的心中很是感動,隨即她抬手推開了孟月的手掌,相顧一笑道。

“沒什麼不能說的。”

“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

覃雪梅緩緩講述著昨晚發生的事,她的心底波瀾不驚,語氣平靜,平靜的好像昨天晚上的當事人不是她一樣。

砰!

聽到武延生動手動腳的時候,孟月氣的拍了拍炕上放著的櫃,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混蛋!”

孟月咬牙啟齒的罵著武延生,根本就沒有在意紅腫的手掌。

此時,她恨不得衝到武延生面前,狠狠地抽上幾個大嘴巴子。

如果不是覃雪梅親口所說,她很難相信武延生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武延生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彬彬有禮,斯文得體,雖然最近這段時間,武延生的表現很不堪。

但她只以為武延生是出於嫉妒才會這麼做的。

“雪梅,走,我們現在就去場裡,咱們一定要討個公道!”

孟月二話不說,拉著覃雪梅的手就要往外走,憤怒讓她下意識地忽略了外面天色已晚。

“孟月,你冷靜一點。”

覃雪梅朝著掙了掙,拖住了前行的閨蜜。

“冷靜?我怎麼冷靜?武延生居然對你做出那樣的事,幸好馮程他們及時趕到,他沒有得逞,不然的話……”

孟月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也從來沒有如此恨過某一個人。

如果換做是平時的她,她肯定能想到覃雪梅為什麼拉住她,但她此時已經被憤怒到失去了理智,她只想讓作惡者受到應有的懲罰。

“孟月,你先停下。”

聽到閨蜜用近乎哀求的語氣,孟月終於冷靜了下來,智商又重新佔領了高地。

她懂了。

對於女生來說,這件事並不光彩,哪怕沒發生什麼,但一旦傳了出去,最後傳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此事最好是低調處理,知情者越少越好。

“雪梅,對不起。”

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孟月連忙對著覃雪梅道了一句歉。

“沒關係。”

覃雪梅當然知道孟月是出於好意,哪會因此而責怪她。

“孟月,我相信場裡一定會秉公處理的,相比於這件事,我更擔心事情擴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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