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野人’被大學生們集體抵制,武延生的心裡不禁暗爽不已。

活該!

再轉眼一瞧,武延生立馬又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只見林場場長曲和也是一臉不悅的看著‘野人’。

看到這一幕,他心裡的暗爽當即升級成了幸災樂禍的快意。

‘得罪了領導,你還能落得了好?’

‘呵呵,就讓我在添一把火吧。’

打定主意之後,武延生大手一揮,繼續鼓動著大學生和李傑的對立。

“同學們,這苗圃不看也罷!”

“咱們走!”

“就是!”

“走!”

“咱們走。”

果不其然,這番話一說出口,可謂是應者如雲,眾人紛紛轉頭走出了苗圃。

“孟月,等等。”

覃雪梅也在離去的隊伍之中,不過在離開之前,她喊了孟月一聲。

孟月扭頭道:“怎麼了,雪梅?”

覃雪梅看了一眼李傑,又看了一眼孟月,猶豫片刻道。

“這些苗子得換床生長,咱們給帶上。”

孟月聞言遲疑片刻,點頭道。

“好吧。”

她說這句話時頗有些不情願,因為她覺得李傑剛剛的態度實在有些過分。

如果依照她自己的意願,她肯定不會管這些苗子的。

兩人迅速收攏起剛剛拔出的次等苗,而後便匆匆離去。

眼見大學生們負氣而走,於正來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連忙吩咐道。

“老曲,你趕緊跟上去看看。”

“是。”

領導發話,曲和哪會拒絕,何況他也不想呆在這裡,因為這裡有一個礙眼的人。

其實,他心裡很想把這個礙眼的傢伙調走,但誰讓‘馮程’是於局長老領導的孩子呢。

有著這層關係在,他哪能依著自己的喜好來決定對方的去留?

幸好‘馮程’這傢伙一直呆在壩上,眼不見為淨。

“天山,你們也跟上。”

旋即,於正來又揮了揮手,示意先遣隊的其他人跟上去。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於正來嘆了口氣,狠狠地剮了李傑一眼。

“馮程,你到底想幹嘛?”

“人家大學生是來支援植樹造林大計的,你……你怎麼……”

說著說著,於正來又嘆了口氣。

李傑微微一笑,解釋道:“其實,我是故意的。”

“啥?”

於正來呆呆的看著李傑,臉上露出瞠目結舌的表情。

李傑笑吟吟的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呃。”

聽完李傑的講述,於正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因為李傑剛剛提到的東西,也正是他擔心的。

兩者的區別是,他還沒有釐清頭緒,而李傑那邊卻已經付諸行動了。

“唉,你說你,這種事是不是應該和我事先……?”

話說到一半,於正來立馬醒悟了過來,如果他事先知情的話,反應肯定沒有剛剛那麼真實。

遙想當年,他跟著大隊長打游擊的時候,大隊長曾經告訴過他,偽裝最高的境界就是不偽裝。

雖然這句話是用在排兵佈陣上的,但仔細想想,在工作和生活中同樣適用。

“算了,這次我就不說你了,不過下次,你事先一定得和我通氣。”

在於正來眼中,‘馮程’終究還是個年輕人,考慮問題總會有一些不周全的地方。

而他作為長輩,自然有為晚輩查缺補漏的義務,免得這小子好心辦壞事。

李傑笑眯眯的點了點頭:“一定,一定,下次一定。”

……

……

……

營地食堂。

武延生回程的途中是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之前有些窩囊,自己怎麼會怕一個‘野人’呢?

不行!

這個場子,我一定要找回來!

於是,等他們回到了營地,他那顆躁動不已的心又開始蹦躂起來,只見他叉著腰,一隻腳踩在椅子上,高聲道。

“太囂張了”

“那個叫馮……馮什麼的,實在是太過分了,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同學們,咱們得給他點顏色看看,免得讓人覺得咱們好欺負。”

儘管武延生說的話很有煽動性,但現場的大學生們卻是心思各異。

作為同睡一個宿舍室友,那大奎心中頗有些蠢蠢欲動,畢竟他心裡確實有點不爽。

另外兩位男大學生,閆祥利明顯擺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

隋志超則是若有所思。

“武延生,沒必要!”

另一邊,覃雪梅則是主動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馮程的態度雖然不好,但也是我們不對在先,沒有經過別人的同意就拔了人家的苗子,確實有點不妥。”

武延生一臉憤懣的看著覃雪梅,心裡暗道。

‘雪梅,你……你怎麼能這樣。’

‘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啊!’

‘你不幫我就罷了,竟然還幫著那個野人說話?’

此刻,武延生心裡對李傑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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