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祖望站在門外又敲了一陣,結果發現仍然沒有人來開門,然後他便罵罵咧咧的走了,一邊走,一邊嘀咕著。

“這幫沒良心的,故意關起門來躲著我。”

“肯定是喬一成攛掇的。”

“臭小子,翅膀硬了,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屋內,三麗朝著門口的方向偷偷瞄了一眼,門外已經安靜了好一會兒。

‘爹爹,應該走了吧?’

李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眼三麗,他知道三麗一直想緩和自己和喬祖望之間的關係。

但就喬祖望那表現,他哪是想修復關係,純粹是想找幾個錢包。

喬祖望確實走了,他一個人回到紗帽巷,又是燒鍋,又是炒菜,等他忙好了年夜飯,天已經黑透了。

三個菜一個湯,如果擱在平時一個人吃,那絕對是奢侈,但放到過年,又顯得很寒磣。

一陣唉聲嘆氣過後,喬祖望自己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命苦啊!

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

喬祖望一邊喝著酒,一邊在那自怨自艾,不知不覺,他就喝多了,畢竟,他的酒量本來就不大。

一轉眼,時間來到了第二天,在桌上趴了一晚上的喬祖望,只覺得腦袋裡也昏昏沉沉的,眼皮重若泰山,怎麼也抬不起來。

喬祖望想要抬手摸摸額頭的溫度,但他發現胳膊綿軟無力,連續抬了兩次,他也沒抬起來。

‘壞了!’

‘感冒了!’

喬祖望的腦袋雖然迷迷糊糊地,但他的邏輯思維還在,他這種狀態,明顯是發高燒了。

昨天晚上,他喝多了就倒在客廳的桌子上,這大冬天的,屋裡也沒個暖爐,就這麼睡上一夜,他不感冒誰感冒?

‘不行!’

‘我得去醫院看看。’

如果是普通感冒,熬一熬也就過去了,但重感冒可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喬祖望深吸了一口氣,強撐著站立了起來。

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倏地一軟,直愣愣的倒了回去。

哐當!

喬祖望一個不穩,直接從椅子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

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喬祖望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渾身上下卻使不上勁。

與此同時,他的眼皮越來越重,無邊的睏意一波強過一波。

‘不行!’

‘我不能就這麼睡過去!’

這麼冷的天,躺在冷冰冰的地面上睡覺,外加他又在發燒,一旦睡過去,後果不堪設想。

喬祖望強忍著睏意,手腳並用,胡亂的扒拉著。

咚!

鐺!

啪!

椅子倒地的沉悶聲,碗筷落地的清脆聲,接連在屋內響起,同時還伴隨著他那微弱的求救聲。

“救……救……救命啊!”

“有沒有人吶!”

“快點過來幫幫忙。”

腦子跟漿糊一樣的喬祖望,明顯忘了現在是什麼時辰。

今天是大年初一,大清早的左鄰右舍都窩在家裡,開開心心的吃著早飯。

咚!

鐺!

片刻後,又是一陣東西摔落的聲音,強烈的求生意志促使著喬祖望拼了命的折騰。

一邊折騰,他還不忘扯著嗓子求救。

“救命啊!”

“要死人了……”

“吳大妹子,吳大妹子,快救救我!”

來來回回搗騰了十來分鐘,外界依然沒有任何回應,喬祖望終是熬不住睏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睡就是大半天。

中午時分,喬祖望又醒了過來,他這次是被冷醒的。

一醒過來,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渴,他的喉嚨就跟火燒的一樣。

此刻,他無比希望能有人給他倒上一杯水。

“水……水……”

喬祖望已經燒糊塗了,只知道無意識地呻吟。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喬哥哥,喬哥哥,你在家嗎?”

“我過來給你送元寶蛋(茶葉蛋)啦!”

門外,吳姨一邊敲著門,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

令她奇怪的是,她都敲了這麼長時間的門,裡面怎麼還是沒有聲音。

這門分明是從裡面鎖住的,家裡應該有人的啊。

奇怪!

吳姨抬頭看了眼天色,她剛剛出門的時候看過時間,都已經十點多了,喬祖望總不會還在睡覺。

另外,敲門聲那麼大,即使是在睡覺,也應該醒了才對。

“喬哥哥?”

“喬哥哥?”

壞了,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吳姨忍不住想起前兩天廣播裡說的事,一個老人晚上在房間裡燒炭取暖,因為門窗關的太死。

結果,第二天早上,老人直接一覺睡死了。

一念及此,吳姨連忙慌慌張張的跑到另外一個鄰居家門口求助。

沒過一會兒,幾個人匆匆忙忙趕到了喬家門口,其中一箇中年男子還扛著一個梯子。

喬祖望雖然為人混賬了一點,但大家都是幾十年的鄰居了,真遇到什麼事,能幫一把的還是會幫的。

一陣操作,中年男子爬上了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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