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

冬!

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丁玘的聲音透過門窗傳了進來。

“爹爹,宮中有訊息傳來。”

宮中傳信?

丁謂聞言連忙收回思緒,開口道。

“進來。”

話音剛落,丁玘就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是一處靜室,主要是用來修道用的,正所謂上行下效,真宗是出了名的崇道。

作為下屬,丁謂當然會迎合上級,他不僅在家修了一間靜室專供打坐之用,更是收集了不少道教書籍。

另外,他還招攬過一個名為劉德妙的女道士。

唔。

這女道士生的很是貌美,如果不是因為要將劉德妙送入宮中,只怕連他也把持不住。

然而,丁謂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劉德妙和丁玘之間已然有了勾連。

甚至,丁玘和劉德妙還在這間靜室裡私會過。

來到了這片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丁玘的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道曼妙身姿。

儘管劉德妙被先帝退了回來,但凡是進過宮的女子,在某種意義上,皆是天子的女人。

誰知道先帝有沒有寵幸過劉德妙?

易地而處,丁玘覺得自己是把握不住的。

念及至此,他心中的火苗愈發的炙熱。

皇帝的女人啊,多刺激?

‘等爹爹明天進宮,嘿嘿……’

“嗯?”

眼看丁玘在那‘傻笑’,丁謂不由眉頭一皺。

看看人家呂夷簡的兒子,再看看自家的,當真是貨比貨得扔!

“你不是說宮中有訊息傳來嗎?”

“什麼訊息?”

“哦。”

聽到這話,丁玘連忙從臆想中回過神來,急忙答道。

“爹爹,雷押班傳信來了,他說,明天承明殿議事,其實是官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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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沒了。”

丁玘點了點頭,中使確實只帶了這麼一句話。

“好了,你下去吧。”

揮手呵退傻兒子後,丁謂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

官家的意思?

看來明天的事並不簡單。

儘管只有短短的一句話,但已然能夠展露出很多的東西。

首先,這次議政是由官家召集的,而不是太后。

這一點,很重要!

承明殿議政,素來是太后發起的。

現在由官家發起,顯然,宮中的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不知不覺間,官家已然有了初步的話語權。

誰掌握話語權,誰就佔據了主動。

難道官家已經壓過了太后?

不可能啊!

沉吟半晌,丁謂也覺得這不太可能,未免太過不可思議了。

別看錢惟演剛剛被踢出了京師,但太后手中的籌碼一點也不少。

禁軍的核心將領,大多都是先帝的潛邸舊人,先帝登遐後,這些人大多數紛紛轉投太后。

單憑這一點,官家就沒有挑戰太后的資本。

莫不是太后主動放權了?

忽然間,丁謂靈光一閃,生出了一個很是荒誕的念頭。

說它荒誕,那是因為丁謂知道太后是什麼樣的人。

然而,不可思議歸不可思議,事實卻發生了,而且正在發生。

除了這個理由,丁謂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來。

‘官家,厲害啊。’

以己度人,丁謂猜測,宮中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正因為這些他不知道的事,太后才會選擇主動放權。

帝后之爭,看來是官家小勝一籌。

得出這個結論後,丁謂頓時覺得明天有必要變了變了。

雖然他剛剛才做出不重要‘范仲淹’的決定,但大丈夫能屈能伸,相比於官家的態度。

區區范仲淹,用了便用了。

反正有他在中書待著,料想這個小官也翻不了天!

他丁謂是靠什麼起家的?

論迎合上意,他是范仲淹的祖宗!

……

……

……

翌日。

天還未亮,兩府大臣們便趕到了皇城。

當然,這些國朝重臣肯定不是待在露天廣場吹冷風,等候召見的朝臣是有專門的休憩之地。

待漏院便是朝臣們臨時休憩的地方。

在宋朝這個特別講究論資排輩的時代,不同級別的官員,自然不會同處一室。

宰輔級別的官員,有專門的獨立小院,甚至還配備了專門的小憩之所。

踏入院中,丁謂就聽到王曾等人在討論今日的朝政,聽著耳邊傳來的討論聲,他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浮。

現在的丁謂就像是提前拿到了標準答桉的考生。

而且遍數朝堂,僅此一份!

有著這種堪稱作弊的方式,丁謂看向其他人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帶上一絲優越感。

老子有標準答桉,你們這群人,憑什麼跟我鬥?

“丁相。”

“相爺,今日來的挺早啊。”

丁謂一出現,眾人的注意力紛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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