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瘋了!

林理當然不會扣下扳機,這麼好用的工具人,如果殺了,他再去哪裡找一個?

“閉嘴!”

林理一腳踹倒了陶映紅。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如果你繼續撒潑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再去殺了你的丈夫!”

威脅,很粗暴,但往往很管用。

陶映紅不怕死,她相信她的丈夫一樣不怕死,但她怕死的沒價值,如果她和丈夫真的就這麼死了。

他們女兒的‘冤情’,永遠都無法揭開了。

“當然,我不會讓你們白死。”

華國人的性情總是喜歡折中的,如果一間屋子太暗,你要開一個窗戶,人們大約是不願的。

但如果你說把房子拆了重建,人們往往就願意開窗了。

林理決定往後退一步。

“如果你願意聽我的話,你女兒的事,我一定會徹查到底,給你們一個交代。”

此話一出,陶映紅的哭聲頓時戛然而止,只見她抬頭看著林理,眼中滿是懷疑。

林理何其精明,一眼就看穿了陶映紅的內心。

“我知道你不信,但你沒有選擇。”

說著,林理把槍收了起來,語氣溫和道。

“你放心,我這個人向來言而有信。”

陶映紅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哪會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的保證,她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這,讓她如何相信?

林理也沒指望陶映紅立馬就對他深信不疑,信任的建立,從來不是一蹴而就的。

“免費附送你一個訊息。”

“你製作的炸彈,很業餘,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炸了,也說不定怎麼引爆都不會炸。”

其實,關於這一點,林理說謊了。

陶映紅製作的炸彈,雖然在專業人士的眼中稍顯業餘,但在業餘選手中,道一聲專業也不為過。

只是,這一切陶映紅本人並不知道。

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化學老師而已,琢磨了好幾年才摸透一點皮毛。

可眼前這個男人不一樣。

對方手裡有槍!

而且看對方熟練無比的樣子,估計是一個狠角色。

槍支和炸藥都屬於軍火,對方既然有槍,或許也接觸過炸彈。

所以,關於炸藥的事,這個男人應該比自己有發言權。

“明天,你繼續請假。”

“早上八點,我在這裡等你,我帶你看看什麼是專業的爆破。”

言罷,林理也不管陶映紅作何反應,徑直離開了現場。

他不怕陶映紅不來,剛才他趁亂在陶映紅的口袋裡塞了一個小型的定位器。

這個女人,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更不怕陶映紅去報警,此人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連命都不要了。

為了女兒,陶映紅寧願去死,她現在做的事可是嚴重的違法行為,對方比自己還要怕警察。

再者說,陶映紅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報警?

報什麼警?

所以,林理走得很瀟灑。

……

……

……

翌日,清晨,同樣的地點,相比於昨天,這裡多了一輛黑色的帕薩特。

林理提前十分鐘到了這裡,他知道陶映紅今天會過來。

因為他看了定位器,此刻陶映紅正在向他這邊趕來,結合對方的移動速度,陶映紅應該是步行來的。

約莫十分鐘後,透過後視鏡,林理髮現了陶映紅的身影。

看到遠處停車的那輛車,陶映紅猶豫了一下,然後又繼續朝著那邊趕去。

這裡很偏僻,平時都沒什麼人來,更別說大早上的了。

不出意外,那輛車應該是昨天那個男人開來的。

經過一晚的思考,陶映紅還是決定過來。

她知道和這個男人合作是與虎謀皮,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無所有。

因此,她決定今天過來看一看情況,反正她也沒什麼可失去的了。

“上車。”

等到陶映紅靠近車子後,林理直接降下車窗,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陶映紅沒有回話,不過她還是開啟了車門上了車。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他們倆個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車內的氛圍始終很安靜,除了胎噪聲,再無其他聲響。

車子越開越偏僻,高樓漸漸消失,直到來到城郊的一片爛尾樓,車速方才緩緩降下。

“下車。”

車子停在一棟長滿雜草的爛尾樓前。

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車,陶映紅沉默的跟在林理的身後,一步一步順著沒有欄杆的樓梯上到了四樓。

四樓很空曠,周圍全都是尚未完工的房間,很多地方的鋼筋至今仍然裸露在外,長時間的風吹雨打,這些鋼筋全都是鏽跡斑斑。

‘他想做什麼?’

陶映紅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裡什麼都沒有,對方帶她來這裡,想要幹嘛?

林理的腳步仍舊沒停,只見他帶著陶映紅左拐右拐,最終來到了一個小房間。

當陶映紅看到房間裡的東西,她隱約明白了些什麼。

相比於其他廢棄的地方,這裡明顯經過簡單的改裝,房間的地面上鋪了一層地板革,桌子,椅子,床等傢俱一應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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