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星光點點。

顧清俞忽然從床上醒了過來,剛剛醒來的那一剎那,她只覺得頭疼欲裂。

緊接著,她醉眼朦朧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

這是哪?

望著陌生的房間,顧清俞有些茫然。

低頭一看,身上的衣物似乎已經不是今天穿出門的了,雖然她記不太清今天穿的衣服。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絕不會穿著睡衣出門。

而且這睡衣明顯是男人的。

誰給我換的?

恍惚間,顧清俞想起了一些畫面。

她記得自己好像是來找‘展翔’的。

這是他家裡?

自己的衣服也是他換的?

顧清俞抬了抬手,摸了摸胸脯,那裡和她感覺得一樣,什麼貼身衣物都沒有。

裡面光著的?

轉頭朝著旁邊看了一眼,顧清俞的心裡生出一絲慶幸。

幸好旁邊沒躺著個男人。

不對!

我有沒有被睡?

顧清俞迷迷糊糊的想著,只想了一會,不僅什麼都沒想起來,反而覺得頭愈發的痛了。

沒過多久,顧清俞又昏昏沉沉的躺了回去。

入睡前,她仍然沒有想清楚有沒有被誰。

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撒入臥室,陽光溫熱,顧清俞眼皮微動,不一會,她醒了過來。

看到周圍的環境,她一臉茫然。

顯然,她明顯忘了昨晚醒來的事。

過了幾秒鐘,顧清俞回過神來,她第一時間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物。

這一檢查,她頓時驚了。

自己的衣服全都被換了一遍!

這是‘展翔’家,他平時是獨居的,也就意味著衣服是‘展翔’給她換的。

被看光了?

顧清俞又不是沒有談過戀愛的青澀少女,被人看光了,也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她更在意的是之後的事。

自己和‘展翔’有沒有滾床單?

顧清俞伸手摸了摸被窩裡的床單,床單很乾,也很平坦,看起來不像是滾過的樣子。

然而,單單如此仍然讓她無法安心。

誰知道事後會不會換床單?

畢竟,連衣服都換了,身上還有沐浴露的味道,顯然也洗過澡了。

換個床單又算什麼?

“唉。”

想著想著,顧清俞微微一嘆。

她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果。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身上的衣服也換了,還被人洗了個澡,這些已經足夠說明某些事了。

‘就當是荒唐一場吧。’

對於‘展翔’,她心裡並沒有多少惡感,甚至還略微有那麼一絲絲好感。

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做了就做了吧,誰也不吃虧。

一切都是酒精的錯。

即使真的發生了些什麼,也怪不到‘展翔’頭上。

約酒,是她約的。

喝多了,也是她自己選擇的。

雖然因為斷片有些事已經記不太清,但顧清俞知道昨晚喝多了純粹是她自己的原因。

‘展翔’沒有故意慣她酒。

顧清俞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哪怕她三十六七,追她的人仍然不少,尤其是對於‘展翔’而言。

儘管最近這段時間,‘展翔’表現的冷漠了一點。

但‘展翔’追了她八年,是一個不容爭辯的事實。

這種情況下,對方忍不住也正常。

男人嘛,很難擋得住這種誘惑。

‘就當是一場夢吧。’

想(腦)通(補)了事情的經過,顧清俞沒有讓某人負責的打算。

都是成年人,沒必要。

約莫半個小時後,顧清俞不緊不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找了一圈她終於找到了正主。

這時,李傑正在院子裡打拳。

字面意義上的那種打拳。

現在這副身體多少有點虛,跑個幾公里,肺部就跟破舊的風箱一樣,依照李傑的經驗判斷。

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的壽命頂多也就七十歲。

儘管副本世界的壽命不重要,但這段時間頂著一個上了鏽的身體,也是一件難受的事。

所以,他便撿起了從前自創的養生拳。

顧清俞走到院子裡,默默地觀看了一會,眼看對方似乎很專注的樣子,她便沒有打擾。

直到李傑緩緩收工,她方才開口問道。

“我的衣服呢?”

“昨晚你吐了一身,我給扔了。”

李傑拿著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算算時間,新買的衣服就快到了。”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買衣服的錢記得報銷啊。”

聽到這句話,顧清俞呆了呆,心想。

‘你把老孃睡了,老孃都不計較,你竟然還問我要衣服的錢?’

“好,多少錢回頭你發我。”

最後,顧清俞還是沒把心中的話吐露出來,說出來也只是徒增尷尬而已。

眼見‘展翔’那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如果她挑破了‘真相’,局面豈不是更糟?

嘟!

嘟!

說話間,門口的門鈴響了起來。

“應該是衣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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