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那姑娘往這邊走來,只覺,模樣生得好看,就是這一身粉色衣裙,手裡頭還揣著根不知道藏在身上哪裡才帶了進來的鞭子...實在有些彆扭。

不少人都猜出了她的身份,是那個被何家夫人自小領著去了邊塞長大的何家二小姐,何昔昔。

好些人低聲議論,“這何家二小姐,怎麼如此不懂規矩...”

“是啊,還把能傷人的兇器帶進了宮裡頭。”

何昔昔提著裙襬,行至兩人身邊,擋在了何今今面前,直面對上司長寧,氣焰比之司長寧,更為囂張。

說是囂張,其實倒不如說,是怡股正義凜然的俠氣。

“同我姐姐道歉。”

司長寧衣袖下的手不由攥緊成拳,這何家的二小姐,聽說剛回到京城那日,就得罪了那馮家的公子,當場打得那馮家的公子鼻青臉腫的。

還是何大人領著去登門賠禮道歉,便也就是馮家不追責。

她倒是不怕何昔昔,就是怕這從邊塞來的野丫頭,沒規矩的傷了自己。

她今日,可是有要事的。

對上何昔昔,司長寧輕笑一聲,“不過說笑罷了,何二小姐怎麼還認真起來了。”

說著,她帶著丫鬟,轉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何昔昔一把抓住司長寧的手,眉頭緊蹙,“我可沒同你說笑,你方才那般陰陽怪氣,如今又嚇我姐姐,便該道歉。”

後頭,何今今見兩人劍拔弩張,有些害怕,緊緊的抓住了何昔昔的手,卻半分沒退縮,反而還有幾分“狗仗人勢”的樣子,板著白裡透粉的小臉,“沒錯,就是要道歉!”

沈千昭“撲哧”一聲,被這一幕逗笑了。

何今今她是認出來了,就是那個後邊出來管何今今喊姐姐的女子,倒是沒有印象,她低聲問旁邊的穆菀,“那是誰?”

穆菀一邊咬著吃的,一邊抬頭看了一眼,含糊不清道,“何家的二小姐,何昔昔,自小跟著何夫人在邊塞長大,最近才回來的。”

沈千昭眉梢一挑,這性子,夠味,她喜歡。

穆菀瞥見沈千昭的神色,見她很有興趣的樣子,這才將最後一口吃的嚥下,拿著帕子擦了擦嘴,說道,“坊間傳聞,她回來那日,當街就把馮家的公子打了個鼻青臉腫。”

“不過,其實是,她那日在如意樓,遇上了馮家的公子,那馮家公子本就不是著調的,見何昔昔模樣漂亮,便出言調戲了幾句,這才被打,又言語教訓了一頓,倒也沒有鼻青臉腫那麼誇張。”

“不過這馮公子大約是從未被人打,這被何昔昔一打,倒是被打老實,花樓什麼的,倒是不去了,每日就窩在府裡頭看書練字。”

“何大人領著何昔昔登門道歉時,馮大人還備了厚禮道謝呢,聽說,馮家還有和何家定親的意思呢。”

穆菀一邊說著,一遍盯著那邊看,只覺這何昔昔,也是個有意思的女子。

沈千昭倒是好奇了,扭過頭看向穆菀,“這坊間的傳聞,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連馮家有和何家定親的意思,這麼隱秘的事都知道?

穆菀嘿嘿一笑,“那日我在如意樓嘛,而且馮家的二小姐,同我自小關係甚好。”

聽說,那馮家,如今一家子都將何昔昔當成於馮公子有再造之恩的恩人看待,倒是十分有趣。

沈千昭目光又落回何昔昔身上,勾了勾嘴角,“這個何二姑娘,有點意思。”

穆菀眼睛一亮,踮起腳尖小聲問道,“沈姐姐,你是看上了這個,想給太子殿下當太子妃嘛?”

沈千昭笑笑,她是覺得不錯,但具體也需得讓人到邊塞那邊去打聽打聽何昔昔才是,“有點喜歡,但也不是我做主。”

需得哥哥喜歡才是。

“你覺得如何?”

穆菀一愣,沒有料到沈千昭會突然問自己,當即又認認真真的盯著何昔昔多看了幾眼,重重的點了點腦袋,“我覺得好。”

沈千昭笑笑,太子的太子妃,那肯定不能是個膽小怕勢的,遇到危險的事也多,有些身手傍身是最好的,還需得有幾分同理心。

這個何二小姐,就極為合適。

雖說在邊塞長大,是有些不太懂京城,宮裡頭的規矩,還將鞭子給帶進了宮裡頭。

可只要在京城多待上一兩年,便也就好了。

沈千昭轉身,往回走,倒是絲毫不在意身後這一場鬧劇。

此時,司長寧被壓著,硬生生的憋出了“對不起”三個字,臉又青又紅,又不敢在宮中上鬧事。

她不是何昔昔,不能那麼沒規矩。

不一會,容妃身邊的宮女走了過來,“司小姐,我家娘娘請司小姐前去說說話。”

司長寧這才跟著宮女往容妃那處走,抬頭挺胸,頗有幾分得意。

何昔昔瞥了一眼,對司長寧的裝腔作勢,倒是半分不在意。

旁邊的何今今這才想起,今日好似是要為太子殿下相看太子妃,這會兒司長寧又被容妃娘娘傳去說貼心話...

她晃了晃的何昔昔的手,“昔昔,我聽說,今日是要給太子殿下選太子妃,司小姐要是成了太子妃,會不會記恨我們何家?”

這麼一想,她不由有些懊悔,方才不該那麼倔的,自己得罪了倒也就罷,還把昔昔給拉下水了。

爹爹還讓自己多照顧照顧妹妹,反倒是自己這個當姐姐的給妹妹惹了麻煩。

何昔昔安撫的拍了拍何今今的手背,淡聲道,“太子又不瞎。”

她雖未見過太子,可聽傳言,是位高風峻節的君子。

如此君子,若配上這司小姐的性子眼界,也未免可惜。

那便當真還不如瞎了好。

何今今臉色發白的捂住了何昔昔的嘴,小聲道,“昔昔,這種對太子不敬的話可不能再說了。”

平日裡在府裡頭說說倒也沒什麼,可如今這是宮裡頭,哪裡能說?

這一不小心,就落了個對太子不敬的罪名。

那邊,司長寧滿臉乖巧的回容妃的話,容妃問一句,她便答一句,可謂是答無紕漏。

容妃面色平和,只是點了點頭,半晌,才讓她離去。

不一會,沈千昭才走了回來坐下,“容娘娘,怎麼那些畫像裡頭,沒有何家的二小姐?”

容妃微微一愣,“何家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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