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昭將信又收回了錦盒裡,心想,既然東廠現如今在查劉義,那找個時間讓謝臨將這一盒書信送到東廠那,當個順水人情,可保劉義再無翻身的可能。

至於薛士德,即便是無法證明他是這販賣軍需的幕後主使,卻也要讓他失去軍需督辦這一職務。

沈千昭摸了摸下巴,心中已有了對策。

...

次日,過了午時,沈千昭帶著一盅燉湯,來了御書房。

高聲在外頭,裡頭傳來永嘉帝的威怒聲,想來是東廠已將昨夜抓捕劉義之事呈報了。

“高公公,我來看看父皇。”沈千昭嘴角帶笑。

高聲猶豫了一下,“小殿下,太子殿下在裡面。”

不僅如此,薛大人,也在裡面,陛下正為昨夜之事發火。

沈千昭此時若是進去,只怕是會被牽連怒火。

高聲想讓沈千昭在外面再等等,可沈千昭來這,自是就是要趁著這位薛大人在,永嘉帝怒火中燒的時候,再加上一把火,好讓這把火直接燒到薛士德頭上去。

她笑笑,晃了晃手裡的食盒,“高公公別擔心,我帶了方才燉的湯,就是想送來讓父皇嚐嚐,這冷了就不好喝了。”

高聲目光落在那食盒上,到底還是沒攔,放沈千昭進去了。

不出沈千昭所料,薛士德始終否認劉義所犯之事與自己有關,不停的請罪,大有要逼著永嘉帝罰他一個監管不力的失察之罪。

見到沈千昭,永嘉帝臉色才好了些。

沈千昭一勺一勺的將那燉湯盛到琉璃碗中,一邊聽著後宮人聽不得的朝政大事。

薛士德餘光瞥了眼沈千昭,覺得永嘉帝讓永樂公主隨意進出這等商議朝政務之地,實在不是明義之舉,自古以來,女子便是難登大雅之堂。

可眼下,他罪責在身,若是將這點不滿說出口,只怕是徒惹永嘉帝不快。

沈千昭將那碗湯放在永嘉帝面前,宛如一朵小白花,溫聲道,“父皇,薛大人身兼數職,平日裡又要管這又要管那的,出現差錯也是情理之中的,您就別生氣了。”

底下的薛士德沒有料到沈千昭這個草包過來,竟會開口為自己說情,一時間有些詫異。

沈千暮沒有料到妹妹竟是來為薛士德說情,心中微微嘆氣,妹妹就是太單純了,這件事情哪裡有那麼簡單。

底下的人那麼大的動作,薛士德難道就一點都沒有察覺發現?

永嘉帝板著臉,揮手讓薛士德退下,“此事待查清後再議。”

薛士德本就跪了許久,這會兒起身,腿麻險些摔了,離開前他看了眼沈千昭,心想:果然是草包,不過倒是陰差陽錯幫了自己。

以永嘉帝對永樂公主的寵愛,說什麼想來都會聽多幾句。

他故作感激的投以眼神給沈千昭,沈千昭眼角彎彎,一副“薛大人客氣,都是自家人”的表情。

薛士德安心的離開了御書房。

豈料,薛士德前腳剛走,沈千昭就開口道,“父皇,您也太折騰薛大人了,薛大人都那麼一大把年紀了,您還讓他管那麼多事,可不就是為難人麼!”

“薛蓉姐姐前兩日才同兒臣抱怨,說薛大人政務繁忙,常常連家都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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