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不僅賣糧,賣私鹽,甚至是兵器。

謝臨的手沾了沾茶水,在石桌上一筆一劃寫下一個人的名字:劉義。

“從對方手中探到的訊息,這樣東西的供源,似乎都和這個人有牽扯。”

說著,謝臨抹了抹桌上的水,將那兩個字抹去。

沈千昭抿了抿唇,執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沒想到,只是查個糧,竟然意外捉到了背後的一條大魚。

劉義,是軍需督辦薛士德的得力手下,官職不大,只是因為名聲有些臭,多被稱為薛家的走狗,所以為眾人所知。

“繼續查。”沈千昭嘴角微彎,既然都捉到大魚的痕跡了,怎麼能放過呢。

謝臨的興趣當即就來了,“怎麼查,從哪查起,還是說,你已經有想法了?”

他發現,最近的沈小昭,真的越來越對他胃口了,總是給他整些有意思的活,比以前那些可有趣得多。

想了想,沈千昭在石桌上寫下一個字,薛。

既然和劉義扯上了,那就一定和薛士德扯不開關係,既然要查,那就從薛家,薛士德開始查起。

謝臨微微一愣,若真是從薛士德身上查出點什麼來,可就是大事了。

薛家幾代為官,在京中計程車族地位根深蒂固,勢力不小,想要動搖薛家,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沈千昭紅唇微勾,“怕了?”

這兩個字,瞬間勾起了謝臨的鬥爭之心,雖然心底還有些發虛,卻輕呵了一聲,“開玩笑,我是誰,我可是謝臨,怎麼可能會怕薛士德那個老狐狸!”

沈千昭:“...”老狐狸三個字已經足以說明你的內心真實想法了。

謝臨繼續自己安慰自己,“再說了,不還有你這個永樂公主給我當墊背嗎,我怕什麼!”

沈千昭額角直跳,“那叫靠山。”

“對對對,靠山靠山。”謝臨訕笑。

心裡還是有些發虛,連忙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突然想起了如意樓最近收的幾樁趣事,“聽說你找了個練武的師父?”

沈千昭挑眉,“訊息還挺靈通。”

“據說還是東廠的人?”

“是啊。”

謝臨上下左右盯著沈千昭看,狐疑,“你是我認識的那個沈小昭嗎,不會是被人調包了吧?”

謝臨的話,讓沈千昭有一瞬間的心虛,彷彿被人看透了一般,“怎麼,我想習武,不行嗎?”

謝臨嘖嘖兩聲,“行,就是好奇,你怎麼會找東廠的人教呢,你不是一向最討厭東廠那幫人嗎?”

說人家冷血,殘忍,沒人道,那一句句的話,他謝臨是記得清清楚楚。

沈千昭白皙的玉指撫上自己的朱唇,想起那日抱著宋懷,偷親宋懷臉頰的事,眸光流轉,溢上幾分柔意,她緩緩道,“以前年少不經事,現在才知,這東廠的人,一個個的,丰神俊朗,翩翩君子,倒也不是如傳言中的那般...”

“身強體壯,孔武有力...滋味也是極好。”沈千昭眸眼含笑。

謝臨:“?”是誰當年誤撞見東廠的人辦案,一砍一個腦袋,連做了一個月的噩夢,從此見到東廠的人都要繞道走?

此刻,謝臨看著沈千昭那含笑的樣,像極了平日裡那些個姑娘家見到他家大哥謝名的樣子。

“沈小昭,你沒那個大病吧?”

沈千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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