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斜對面的四個年輕人在議論,就連五月他們也好奇在手機上瀏覽著新聞。

“秦思睿年少出道,努力上進,從來沒有緋聞,我可是相當喜歡她的。

沒想到這樣的國民女神一下子被爆出來已經結婚生子,不知道訊息是不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看側顏絕對是她.”

“你們說她背後的男人是什麼人,能夠娶到秦思睿這樣的絕世大美女,我估計那男人十有八九是個超級富豪.”

大山也跟著發表自己的想法,然後他看向李墨,“秦先生,你身份地位高,可知道一些小道訊息?”

“難道你們也有時間八卦?”

李墨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說道,“秦思睿是去年年初領取的結婚證,同年十月份在醫院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

五月有點不信的說道:“你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和秦思睿很熟?”

“她是我老婆,我當然認識.”

李墨平靜的說道,然後捏起一塊糕點,咬一口慢慢的品嚐著。

可是五月,大山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這可比李墨撿到大漏還要精彩。

“你們不信?”

李墨有點無語,從手機裡翻出幾張圖片在他們眼前一一的展示著。

“怎麼感覺世上的好事都被你一個人給佔了,羨慕嫉妒恨.”

五月輕嘆口氣,世上又少了一個絕世好男人。

“哈哈哈,下午我們就出去旅遊,讓你們都散散心.”

接下來的兩天,李墨他們除了玩還是玩。

古董節第五天,李墨在睡眠中被敲門聲驚醒,他看看窗戶外面,天才微微發亮。

走到門口,透過貓眼看到外面敲門的是大山,他開啟後打個哈氣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秦先生,留守的人傳來訊息,我們走後那家古董店就關門了,然後就再也沒開過門,也沒人出來過。

今天凌晨時分,有五個人偷偷的進入古董店,十幾分鍾後就匆匆離開,看起來走的很慌很急.”

“進來慢慢說.”

大山進入房間接著說道:“因為古董節的原因,街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警察巡邏,就發現了那家古董店大門開著,於是就進入檢視一番。

再後來就相繼來了幾輛警車,一直到凌晨四點多才撤離.”

李墨倒了一杯溫水潤潤嗓子:“看來他們都完蛋了.”

“秦先生,我們是不是立刻離開西雅圖,萬一警方盯上你,事情可能會變得很複雜.”

李墨想了下說道:“讓古力史過來,他是大律師,而且一切手續都是他在處理,或許他會有不同的建議.”

“好,我這就去叫醒他.”

很快,古力史跟著大山來到房間,大山把情況重新說了一遍。

“古力史,你覺得這事怎麼處理的好?”

“秦先生,這事你們不必擔心,我會處理好。

剛才大山先生說,我們走後他們就關上門直到死亡,說明他們的手續還沒有到西雅圖官方機構登記。

既然如此,我今天先去古董店一趟,然後打電話報警,就說本來約好今天一起去官方機構登記物權的,但發現異常就電話報警處理。

我是律師,在米國律師可是有不少特權的,官方那些人也不怎麼喜歡和律師打交道,再加上古董節的緣故,我估計官方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再加上古董店物權還沒有在官方登記,所以我會建議他們以官方的名義收回物權再進行處理,想必他們不會放過這樣難得的發財機會的.”

“行,那就先依你的去辦.”

“秦先生,你就放心好了,沒人比我更瞭解米國這些人的貪婪.”

事情正如古力史說的那樣,在午後他就返回到酒店,從他那自信的笑容來看,事情已經處理完畢。

“這麼快?”

“對他們有好處的事情,他們比誰都積極的。

再加上你們的身份比較特殊,是米國邀請過來的華夏專家,所以他們樂的順水推舟把那間古董店再收入囊中處理.”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出門前往古董節再逛逛,還剩兩天半,抓緊時間或許還能再淘一些精品古董回去.”

一群人剛走出酒店,就看到一個安保帶著一個黑小子迎面走過來。

“秦先生,他要找你.”

李墨對這個黑小子印象還不錯,沒想到他真的找過來了。

“你好,我華夏名字叫山竹,師父希望我像大山裡生長的竹子一樣堅韌,頑強的生活著.”

黑小子對李墨恭敬的行個禮,“秦先生,我師父想要見你一面.”

“你師父病情如何?”

“已經動過手術,不過在這邊醫療費用極其高昂。

師父為了省錢就回家休養調理了。

秦先生,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帶你過去。

在近郊的地方,開車過去一小時左右.”

“我對你那個師父也挺好奇的,將你調教的不錯,走吧.”

古董街那邊等明天再過去,今天就跟著黑小子過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樣的寶物。

五輛越野車朝近郊開去,隨著離市中心越來越遠,城市逐漸變得蕭條。

大概四十分鐘後,車子停到一片顯得有些老舊的居民區,在這裡看到了很多華人的身影,居住的應該都是中下層階級的人,所以人特別多,各種商業店鋪也比較齊全。

“有好幾個華夏人在這裡開店,生意都非常不錯。

我以前餓肚子的時候,只要我說漢語,他們都會給我一定吃的.”

李墨等人的出現,也吸引了很多目光。

“山竹,你前面帶路.”

“秦先生,這邊請.”

一群人跟著黑小子朝居民區深處走去,大概十幾分鍾他們停在一棟三層樓房前面。

“秦先生,我們也是剛搬到這裡的。

一樓有小院子,出行方便,適合師父養傷.”

黑小子掏出鑰匙開啟門,“秦先生,請進。

師父,那位幫助我們的好人到了.”

李墨走進屋子,就看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消瘦的中年男人坐在輪椅上,他自己扳著輪子從客廳中迎上來。

李墨第一次見到他,本想問問他的傷勢情況。

但與他目光相對時,就見對方臉色陡變,一片慘白,同時眼中的驚慌很明顯,根本掩飾不住。

“難道對方認識我?”

李墨心中嘀咕一下,這時他反而不主動開口了,只是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雙方誰都沒有說話,其他人也發現了異常,頓時都警惕起來。

“師父,他是秦先生,就是他資助了十萬美刀.”

黑小子忙又介紹了一下。

“秦先生?”

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人盯著李墨的臉,突然長嘆一口氣,“李墨,沒想到會在這裡和你相見.”

大山他們立刻跨前一步,難怪他們見面的氣氛很怪,原來是早就相識。

李墨目光打量著對方的臉,似乎有點印象,但印象比較模糊,好像在哪裡見過。

腦海中不斷地回憶著一些人,忽然他想到了一個人,不由說道:“九指是你什麼人?”

輪椅上的男人此刻反而放鬆下來,無力的說道:“他是我父親.”

九指可是一個很牛掰的人物,國寶盜竊案是他一手策劃的,連他手下的造假團隊所折騰出來的仿國寶瓷器那都是以假亂真。

“九指很厲害,是個人物。

只是他走的路歪了,依他的本事,如果走的是光明大道,那絕對是華夏匠人中的一代宗師.”

輪椅上的男人眼中突然有了精芒,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墨:“你是真這麼認為的?”

“我只是說他燒製瓷器的手藝,可沒說他的盜術.”

“客廳比較亂,隨便坐吧.”

李墨大方的坐到沙發上,打量著屋內的環境,比較亂,裝修也很老了。

“沒聽說當年還有漏網之魚啊.”

“我是私生子,他做的那些事情我直接參與的並不多,但他從小也傳了我手藝。

所以六年前逃過一劫,躲到了米國苟延殘喘。

李墨,我父親犯下了那麼大的案子,你為什麼最後要保他一命?”

“我可沒保他的命,只是覺得他燒製瓷器的手藝就這麼跟著失傳了實在是太可惜,所以希望他能夠改過自新,有空就指點下後輩。

我打聽過,這些人他在裡面過得很平靜,或許再過兩三年就能出來。

只是可惜,當年刺殺我的人沒那麼好命。

對了,怎麼稱呼你?”

“隨我母親的姓,趙同。

哎,一切都是命吧。

我來到米國就是為了躲你,沒想到幾年後居然還是靠你資助的錢做了膝蓋置換手術,更沒想會在這裡和你見面。

我今天要見你,本來是想跟你做一筆生意的,但事出突然,我的打算也就變了.”

“你想和我做什麼生意?”

“我在這裡躲藏的幾年過著豬狗不如的日子,天天心驚膽戰的。

如今被你碰到了,我也認命。

山竹發現的那個藏寶庫,我可以讓他帶你過去,我也可以回到國內接受審判,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請你帶山竹一起回華夏,他是孤兒,人真的不壞,還是可以好好教導成人的。

相信以你在國內的影響力,給他弄一個合法的身份應該不難.”

“你的腿傷恢復到最後能正常走路嗎?”

“三年前帶著山竹外出做事,失手了,兩個膝蓋骨被對方打碎。

雖然已經做了置換手術,但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只能看天意.”

“你想回去?”

“就算死也要落葉歸鄉,我也想給山竹一個明朗的未來,他不應該像我一樣走上絕路.”

“趙同,回到國內後我希望你能夠把一身的本事都用到正途大道上。

雖然大機率會受到華夏律法的嚴厲懲罰,但你不需要再天天擔心受怕了。

如果你想好了,我就安排人送你回去.”

趙同沉默了下,看向黑小子笑著說道:“山竹,帶他去那個藏寶庫.”

“是,師父.”

黑小子走到門外才小心問道:“能放過我師父一次嗎?”

“我連他父親的命都保住了,何況是一個不怎麼參與盜竊造假的私生子。

山竹,看得出來你本性不壞,有些路走對了一輩子都能過上幸福的生活,可是一旦走錯了,即使有本事,那也只能活在陰暗中.”

“大道理我不懂,當年是師父給了我一口飯吃,冬天沒有凍死在街頭。

所以不管是誰我都不認,我就認我師父。

他在哪,我就在哪。

他去哪,我就跟著他去哪.”

黑小子說的很忠懇,他在前面帶路,很快就來到一片矮房子前。

“這座房子原本是一個華夏老人住的,後來生病去世,這房子就被我們住下了。

你們看右邊的那座矮房子,從外面看破破爛爛的,其實裡面裝修的特別好。

我曾經多次在半夜裡見到一個人朝房子裡搬東西,有一次實在忍不住好奇就偷偷進去看了下,但沒找到任何線索。

我猜測,屋內肯定有個秘密的地方還沒被發現.”

“再後來,他出車禍被撞身亡,我們也逐漸的收到一些關於他的訊息。

原來他黑吃黑,將一些古董偷偷藏起來據為己有,等抓住機會一一的轉讓出去.”

李墨看看隔壁那座房子問道:“現在有人住在裡面嗎?”

“有兩個米國的女子住在裡面,她們白天睡覺,到了晚上才會出來工作。

所以我們要進去的話,必須要等到晚上才有機會.”

山竹看看跟過來的一群人說道,“人太多容易被人注意到,晚上我們再行動.”

“你看著安排就行.”

李墨打量下四周的環境才回到趙同居住的地方,他一個人正躺在地上仰望的頭頂。

“師父,你怎麼了?”

山竹驚呼一聲。

李墨也嚇了一跳,忙小跑過去,到了身邊才發現原來他在發呆呢。

“只是想靜靜的躺著.”

在李墨的協助下,趙同坐回到輪椅上後說道:“都探過路了吧?李墨,我猜測在那屋內肯定有密室,所以山竹悄悄進去後沒有什麼發現.”

“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等晚上進去不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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