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要不你先說說自己的想法,建議好不好還需要各位領導去判斷.”

李墨夾了一塊紅燒肉,入口即化,燉的火候足,味足,口感真心不錯。

孫成安輕輕咳嗽聲說道:“那我就隨便說說,說的不對也請各位領導多多包含。

我聽爺爺說過這次楊氏集團發生的危機事情,要說這事真的很危及那只是針對楊氏內部而言,但如果把眼光放到外面,這事處理起來那就相當容易簡單了.”

“此事可以這麼來看,楊氏集團首要解決的問題,一是海關那邊,二是銀行貸款,至於股市那根本不需要去擔心,只要前兩個人問題解決了,股市回升只是順其自然的事情.”

官方的幾個人相互看看,這問題他們也想過,只是說是一回事,操作起來有點難,畢竟不是一個系統的人。

“海關那邊我們沒有關係,但我在京都認識一個很牛掰的人,他們家就是海關係統裡面的,找找關係疏通下應該可以解決問題。

至於銀行貸款問題,那更容易解決,讓楊氏出售自己手中的股份,或者出售一些資產,那問題馬上就迎刃而解,根本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也根本不會引發什麼不安和動盪.”

李墨一邊吃著紅燒肉,一邊用眼睛餘光喵喵孫成安,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開始給官方的領導洗腦了。

“諸位領導你們想一想,楊氏集團的危機他們內部解決不了,直接求助到你們身上,這其實是不符合市場經濟規律的。

出現危機,那就說明他們集團肯定有問題,只是這次一下子都爆發出來罷了.”

“既然有危機,那市場就會受到波及,既然如此就用市場的規則來進行解決就好。

他們沒能力,就讓有能力的人來接盤處理。

到時候他們楊氏集團可以將損失降低,也能最大限度的維護市場規律,保護整個集團根基不會動搖,更不會影響到上萬員工的生計,已經對官方的正常納稅.”

這些話說的很有禮,連官方的幾人都微微點頭。

“楊氏的人其實是不懷好意的,他們既不想放棄自己的公司控制權,可又沒能力解決問題,那麼他們只能用上萬員工的生計來繫結住官方。

諸位領導,就算你們想方設法拿出個幾十億來暫時幫楊氏渡過這次難關,可楊氏的根本問題沒解決啊,海關那邊怎麼解決?”

“股市是根據公司的運營情況來反映的,公司貨賣不出去,那隻能成為更為沉重的負擔,楊氏集團就像是個無底洞,多少資金投入進去都填不滿,最終也只能清算破產,那前期你們官方支援的鉅額資金就是筆爛賬,誰來承擔最終的風險?”

這才是最有說服力的,誰也不會稀裡糊塗的承擔那樣的風險。

“楊氏集團是民營企業,那最好的辦法就是交給市場去解決。

我相信,楊氏集團的危機訊息已經傳到了很多資金雄厚的老闆耳中,只要楊氏一句話,資金很快就能進入集團賬戶上,也會有人去運作海關那邊的問題.”

孫成安說了很多,他覺得剛才自己說的很有水準,處處為官方考慮,也給出來很多的解決方案和方向。

從李墨今天的態度來看,楊氏集團肯定是保不住的,他把自己帶進來吃飯,估計也是想讓自己出面去應付,這是給自己搭建一個很到很大的臺子,自己能唱到什麼程度就看自己的能力了。

如果這次運作的好,表現的優異,那未必不會成為牛三胖那樣牛逼的公子哥。

想想真到了那一天,那自己基本上就走到了人生最巔峰的時候。

“唉,做生意太煩神了,我就是怕麻煩,所以才不插手公司的事情,讓我一位師姐去管理的。

我覺得做個高校老師挺好,旱澇保收,每年帶薪休假三個月,過年過節各種福利一樣不少。

平時除了上課,就是坐在辦公室裡喝茶聊天,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李墨吃了好幾塊紅燒肉,目光又落在剛剛端上來的烤鴨身上,那皮烤的金黃,搭上醬料別有滋味。

所有人無言以對,他們都被扎心到了。

李墨端起茶杯站起來,對官方的幾位領導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對酒精過敏,一喝就倒。

感謝領導們的熱情款待,我以茶代酒敬諸位領導一杯。

孫總和我在京都就相識了,他陪著我一起參與了和島國代表團之間的談判,最終在他們的協助下圓滿成功.”

“這事沒有對公眾宣傳,只是京都的頂級圈子知道一些訊息,所以我也相信孫總剛才說的話是有道理的,楊氏出了問題解決不了,那就交給能夠解決問題的人去接手。

我在京都也認識一兩個有點背景的朋友,如果真需要我幫忙的,我義不容辭。

這杯茶先乾為敬,諸位領導隨意.”

李墨一杯茶喝完,朝大家示意下。

官方的領導這才一一的喝完杯中的白酒,然後紛紛看向孫成安。

他們剛才內心是真的被狠狠的觸動了下來,以他們的地位多少也知道一點訊息,但是怎麼也沒想到眼前的孫成安居然還參與了與島國的那場談判。

十三大類頂級的國寶,九萬一千件真品瓷器歸回,這是多麼大的功績,這麼大的榮耀啊。

福城官方領導是肯定知道李墨在京都有很強硬的背景,如果孫成安也和他一起參與了那場驚世談判,那說明孫成安在京都頂級圈子裡也會有頭有臉的人物。

之前他說在京都認識一位在海關係統裡的朋友,這話不是瞎吹的。

有外面的資金注入楊氏集團,海關那邊事情也能解決,那楊氏集團的危機根本就不需要擔心,輕輕化解。

飯吃到一半,官方四位領導先走一步,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商量。

“跟大領導吃飯可真累.”

嚴旗俊笑著說道,他看看滿桌子的菜,“李副教授,你們年輕人胃口好,能吃就多吃一點.”

“福城這邊以海鮮為主,菜色做的都非常不錯。

嚴局,既然他們都走了,我也跟你透個底,事情順利的話或許明天就有最大的發現.”

嚴旗俊神色嚴肅起來,端起酒杯說道:“李副教授,明天我聽你指揮.”

“嚴局話說重了,希望我們明天一切順利.”

“李先生,明天幾點出發,我過來接你.”

“不必了,你明天可能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李墨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孫成安,後者微微點頭。

所謂更重要的事情,自然是去運作楊氏集團那邊的事宜。

李墨讓服務員上了點米飯,一邊吃一邊聊著天說道:“嚴局,我聽說在寧德那邊發現了疑似建文帝陵墓,還從其中起出了一件龍袍袈裟?”

嚴旗俊放下手中的筷子說道:“十二年前,在寧德支提寺發現了一襲神秘的雲錦袈裟,這條袈裟從各個角度分析都透露出三個字:不正常.”

“不正常?”

李墨也放下碗筷,端起一杯茶慢慢喝起來,聽聽他是怎麼說的。

“第一,僧人的袈裟居然佈滿了金龍,整件袈裟上的游龍和團龍居然多達九十多條,袈裟左右兩側有二十四條雲龍紋描金圖案,且繡有‘福壽’圖案。

更加令人不可思議的是,袈裟橫幅上居然有九條五爪龍,這可是‘九五之尊’的意思,普通的僧人要是敢如此放肆,可能早就腦袋搬家了.”

李墨點點頭道:“袈裟作為僧人修行的法衣,上面的圖案理應以佛教為主題才對,不可能會以龍為主題。

根據《明史·輿服志》的記載,能用龍紋和福壽圖案的人只有兩個:皇帝和皇后。

這麼說,這位袈裟的主人極有可能做過皇帝。

再繼續推測下去,當年有可能符合條件的也只有生死不明的建文帝.”

嚴旗俊接著說道:“第二,袈裟上所繡之龍符合明朝初年的特徵。

明朝開國功臣徐達,常遇春和李文忠等人的墓碑上都刻有龍紋,據此推斷,明朝初年的龍紋具有顯著的‘閉嘴’特徵,也就是傳說中的‘閉嘴龍’。

袈裟上的龍紋具有非常明顯的明朝初年的特徵,所以,袈裟的年代應該鎖定在明朝初年,這與建文帝存在的時間能對上.”

明朝早期的龍紋顯著特徵就是‘閉嘴龍’,李墨淘到的孝康皇帝祭祀牌上的深雕龍紋也是閉嘴龍。

“第三,袈裟的用料和工藝都不是民間水平,袈裟中的雲錦全部都是用很細的金線和孔雀羽毛織出來的。

除了龍袍,還真沒聽說過有人用這種材料做衣服。

而且,袈裟織造過程中,採用了個緙絲技術。

這種技術開始於宋朝,是從西域傳入的,一直流行到明朝初年,而明朝中期以後,這種技術就不再出現了。

試想,這麼高階的工藝,民間怎麼可能做得到呢?那麼,這一點也指明,這襲袈裟的主人不是一般人.”

李墨只是聽說在那個疑似建文帝陵墓裡發現一件龍袍袈裟,還沒親眼見過。

聽嚴局這麼一分析,那鐵定是建文帝留下的。

“所以,當年建文皇帝極有可能是逃到了福地,在寧德隱居出家,最後圓寂於此。

只是一切出土的證物都沒有確切的實證,但結合李副教授的線索,我現在有信心認為那件龍袍袈裟就是建文帝當年留下的.”

嚴旗俊很篤定的說道,這也是李墨給他的信心。

“嚴局,這樣行不行,明天我們先去見一見那件龍袍袈裟,不看一眼的話,我這心裡跟撓癢一樣.”

“沒問題,先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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