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個嗎?還有兩人什麼情況?”

“還有兩人倒是沒有受傷,但他們已經都被打了鎮靜劑送到精神科讓專家會診了,急救人員將他們抬出會議室時才發現,他們大小便已經失禁,臉色慘白無血,眼神中滿是驚恐,嘴裡一直胡言亂語的。

我看,他們是被活活嚇瘋掉的。

於所長,那個年輕人到底什麼來歷?”

於德榮看看左右,沒人。

“前兩天聽你提過一句,說下個月帶老婆孩子去京都玩幾天的.”

警員點點頭說道:“是有這個打算,想帶他們去燕郊古韻軒博物館逛逛.”

於德榮拍拍他的肩頭:“等你到了古韻軒博物館後,你就知道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來歷了。

現在最好別打聽,知道的太多你晚上會睡不著覺的.”

這時於德榮手機鈴聲響起,他看了眼忙走到一邊去接通,然後連連說‘是,是,是’。

李墨清洗掉身上的血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坐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

“老闆,我給你手上上點藥。

現在是夏天,傷口很容易發生感染的.”

“嗯.”

棕熊這才開啟門,對門口站的一個警員說道:“喊個護士過來,帶上紗布和消毒的.”

“好,我立刻聯絡.”

李墨雙手的傷勢並不重,只是發力過猛,拳頭擦破點皮,消毒處理下就行。

“老闆,需要和老爺子打個招呼嗎?”

棕熊有點擔心,畢竟那幾人傷勢可不輕,尤其是王宗北的還是津門王家的小輩,這邊發生的事情可能早已經傳到了王老爺子耳中。

“不必.”

李墨睜開雙眼淡淡的說道,“王家人小輩作惡,王家長輩如果出面過問此事的話,那也就是說他們長輩根本就是個不分是非黑白的人。

那他們就給別人抓住了把柄,王老爺子只要不糊塗,不但不會過問此事,還可能會爭取用最短的時間平息此事。

我是很憤怒,但我又沒有被氣糊塗,我們就待著這裡等等吧.”

中午有人送來飯菜,雖然是快餐,但李墨吃的津津有味,吃過飯就繼續安靜的等待著。

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於德榮才敲門走進來。

“李副教授,我過來也是程式式的問問一些事情,畢竟今天可是傷了五人,傷勢都挺重的,現在整個醫院都傳遍了,事情現在越鬧越大,上級的壓力也很大啊.”

李墨眉頭微皺說道:“有兩個人我可沒對他們出手,你可別把黑鍋蓋在我頭上.”

於德榮苦笑著道:“他們是沒受傷,但是他們被嚇瘋了,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還在精神科靠鎮靜劑才能安靜下來.”

李墨沉默下去,這點他倒是沒注意。

五人就五人吧,多兩個少兩個也沒什麼區別。

“李副教授,我和王宗北到底是因為什麼才結下這麼大的仇恨,我們知道了前因後果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

於德榮小心翼翼的說道,他是部隊轉業的軍人,也懂得一些擒拿格鬥技巧,但與李墨相比較,那就是三腳貓的功夫,中看不中用。

他可不想激怒眼前的這個人,否則吃不完兜著走的還是自己。

“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所有相關的證據我都給你一份。

你看了後覺得處理不了的就交給上級,如果都沒辦法處理,那就一層層的往上彙報好了,總歸是有人可以拍板做決定的.”

於德榮眼睛一亮,還真有證據之類的。

想想也是,年紀輕輕就能夠成為頂級名校副教授,就能夠做出那麼大的事業,這種人怎麼可能是個不動腦子的莽夫。

李墨將所有影片和音訊都傳給他一份,然後躺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

於德榮知趣的說道:“我先出去看看證據,不出意外的話,天黑前李副教授就可以離開這裡.”

“於所長,裡面那尊大神這麼快就交代了?”

待在外面的警員好奇的問道。

於德榮瞄他一眼,小聲道:“你知道個屁,人家根本就是有備而來,一邊把王宗勳那幾個人揍得半死不活的,一邊還理直氣壯的拿出證據說自己是無辜的。

今天可算是漲了見識,我手中拿到的證據很燙手啊.”

“於所長,我們快點看看.”

“看看,走.”

津門王家,住在一個頂級高檔的別墅群中,此時王老爺子正坐在主位上一聲不吭,臉色難看。

在他前面站著十多個人,每個人臉上都露出激憤之色。

“二叔,你可要給宗北做主啊。

浙地市立醫院傳來訊息說,宗北全身骨頭都斷了,除了還剩一口氣外,跟活死人沒什麼區別。

我們就只有宗北一個兒子,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以後我們還怎麼活啊.”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哭哭滴滴的說道。

“是啊二叔,打傷宗北的那個人太殘暴了,簡直是膽大包天.”

“宗北的傷就算治好了,也會留下很多後遺症,這輩子怕是要廢掉了。

聽說打傷宗北的兇手叫李墨,是京都那邊的人.”

“管他是李墨還是李白,膽敢欺負到我們王家頭上,這口氣如果嚥下去,以後王家人走出去都會成為別人口中的笑話.”

“李墨這個名字似乎聽說過,他有什麼來頭啊?”

客廳裡的人七嘴八舌起來,只有王老爺子臉色越來越難看,一直沉默不語的王宗勳此時咳嗽一聲,眼神制止大家都閉嘴。

等到客廳安靜下來後,王宗勳才上前一步說道:“爺爺,那個李墨欺人太甚,出手也狠毒,我們一定要向秦家和詩家討個說法.”

“還有誰要發表意見的嗎?”

王老爺子目光凌厲的掃視了眾人一眼,所有人頓時心裡一顫,就算有想法此刻也不敢再說什麼。

“你們脖子上長得都是豬腦子嗎?”

王老爺子喝聲說道,“你們一個個除了吃喝玩樂外還有什麼能為王家做出一點貢獻的,事情從發生到現在有六個多小時了,你們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說不出一二三來。

“說你們是豬腦子那都是在誇讚你們.”

王老爺子氣的隱隱感覺胸口有點疼,他深呼吸幾口氣,厭惡的看了看大廳中的人,都是王家支脈,有能力的都出去做事了。

站在這裡的基本都是隻知道喝王家血的廢物,一群王家累贅。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五十多歲的男人快步走到王老身邊恭敬的說道:“王老,浙地那邊已經發來了幾個檔案,說讓他們自己先看看,然後再讓我們自己拿個注意,他那邊才知道怎麼處理.”

王老爺子點點頭。

第一個檔案是一個音訊,聲音很清晰,是一男一女的聲音,大廳中所有人都豎起聽起來。

“柳小姐,我的老闆很欣賞你,也很喜歡你,只要你願意跟著他,以後需包你一生一世無憂無慮。

他還會出資給你投十部大作,讓你成為國內的頂流明星,怎麼樣,我老闆是不是很有誠意.”

“鄭總,還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柳小姐,你別急著拒絕啊,你可知道我老闆是什麼身份嗎?他可是津門王家的人,叫王宗北。

他走出去,誰敢不給面子。

你想在娛樂圈生存,是死是活,都是我老闆一句話的事情。

我覺得你不必多考慮,就好好的伺候我們王總就好,把他伺候舒服了,你想要錢就有錢,你想要地位就有地位.”

啪——一個巴掌的聲音。

“無恥下流.”

“柳盈盈,你走什麼走?”

“你放手,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好一頭烈性子的野馬,我們王總就喜歡你這樣的。

別怪我沒提醒你,今個兒你答應也就罷了,如果不答應,以我老闆的手段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那時就算你像狗一樣舔著求王總,你也沒現在的這種待遇。

好好想想吧,機會只有一次.”

“沒什麼可想的,放手.”

“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倒想看看你到底有多烈.”

音訊到此為止,王家大廳中一片死靜,人人神色古怪。

就連王宗勳都縮了縮腦袋,他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王老,我聽說李墨的師父叫柳川慶,他師父有個女兒叫柳盈盈,李墨和她自小一起長大。

浙地那邊傳來的訊息還說柳盈盈那個姑娘在拍戲時發生意外半空墜落,傷了肝臟,幸好搶救的及時保住性命。

還說那個小姑娘因為其他內傷這輩子可能都無法結婚生子了。

這可能是李墨對宗北下毒手的根本原因。

下面幾個都是影片,要一一看嗎?”

王老爺子臉皮抽搐幾下沉聲說道:“不必了,你直接說說後來的事情吧.”

“據浙地傳來的諸多訊息來看,宗北有個小弟叫鄭國華,李墨是先去找了鄭國華談事,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劇組現場很多人都親眼看到鄭國華持著匕首意圖刺殺李墨。

但結果是李墨反擊將他重創。

目前下面的兩個東西那位破裂已經被手術割掉,肝脾受傷,最重的就是腰椎骨錯位,如果治療效果不理想的話,下半身癱瘓.”

大廳中頓時響起抽泣聲,連王老爺子都驚愕不已。

顯然沒想到李墨下手會那麼絕,簡直是有目的性的反擊,一擊致命。

讓你不死,但這輩子卻讓你生不如死.”

“宗北帶去浙地六個保鏢,除了兩個留守在外面的保鏢安然無恙外,宗北全身骨頭斷裂,很難恢復徹底。

一個保鏢肋骨斷了七根,一個保鏢嘴臉骨頭碎裂,還有兩個保鏢大概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他們已經瘋瘋癲癲.”

“王老,這事情鬧大了對王家影響巨大,如今建軍正處於上位的關鍵時刻,絕對不能讓此事影響擴大。

我擔心被其他對手知道此事後,在背地裡出手,到時候想瞞都瞞不住.”

這個人應該是王老的心腹,類似參謀一類的人。

王老也想到了這點,他眼中厲芒一閃說道:“第一,你們夫妻兩立刻滾到浙地去照顧那個十足的蠢貨,對外界的任何議論都要把住嘴,不要透露或者回應任何一個字。

第二,立刻讓人運作下,把今天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徹底的堵死,這個時間段絕對不能發生任何意外。

第三,只要李墨那一方再沒有任何動靜,我們就靜觀不動,就當此事從未發生過.”

“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告訴浙地那邊的人,我們津門王家不插手他們小輩個人之間的恩怨,讓他們自己解決處理就行,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是,王老,我這就去傳話.”

“還有,讓建軍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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