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李先生.”

文管局的一位小領導輕聲喊道,沒想到在這麼多人面前他居然還有時間走神。

李墨回過神,將自己的金絲楠木劍盒放到會議桌上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想還沒開始比劍,我們的劍盒就已經分出高下。

果然假的永遠也真不了,只配用普通的木頭做劍盒.”

要麼發愣走神,要麼要開口就火藥味十足,根本沒給對方任何臉面。

司馬浩天師徒倆氣的當時心態就垮了,他們本來還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雖然也看到了李墨夾著的劍盒是金絲楠木做的,但那畢竟不是重點,重點比的是劍。

可不曾想到他直接上來開炮,非要從劍盒先比起,果然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一個是用海南黃花梨木做的現代工藝品劍盒,一個是金絲楠木做的劍盒,哪怕也是現代工藝品,那價格也比黃花梨木要貴上很多很多。

況且在場的有很多都是專家教授,見識多多,只是遠遠一看那劍盒的包漿就判斷出那個金絲楠木劍盒絕對是老玩意,甚至可能是清朝宮裡流傳出來的寶貝,因為在清朝金絲楠木是皇家貢品,其他人使用都是誅全家的死罪。

很多人心裡都泛出一個念頭,還沒正式開始鑑定,司馬浩天等人的氣勢就弱了下去。

“李先生,我們今天是邀請諸位專家來鑑定真假九龍寶劍的,可不是跟你來耍嘴皮子的。

誰真誰假還是個未知數,你也別高興的太早.”

裴豔豔輕哼一聲說道,她對李墨很是敵視。

“你是哪位?”

李墨不屑的看她一眼問道。

“你...你欺人太甚.”

裴豔豔氣的差點跳起來,前兩天才和他見過面,現在竟然翻臉不認人裝作不知道。

“坐下.”

司馬浩天恢復到那種平靜的狀態中,他目光中充滿了戰意。

幾年前他敗在了李墨手中,敗得無法反抗之力,敗得顏面掃地。

現在,他再次面對李墨,本以為早就放下一切,但真正碰面時才突然發現,眼前的李墨似乎又變得更為強大了。

裴豔豔氣鼓鼓的坐下,目光仇視著李墨。

李墨卻咧嘴朝她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白牙,與他那曬黑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

“李先生,今天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主要是為了鑑別出誰手中的九龍寶劍才是真品,所以口頭之爭還是等到最後再一較高下如何?”

秦雅麗是上級領導,在文管局中顧局是第一負責人,所以在氣氛十分緊張的情況下,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

“顧局說的對,我可不想耽誤大家的時間。

浪費時間就是在浪費生命,那是特別可恥的行為.”

李墨肯定的點頭說道,然後把金絲楠木劍盒放到會議桌上,他輕輕坐下,“諸位專家就先鑑定我的這柄九龍寶劍吧.”

將劍盒輕輕一推,滑行到顧局面前。

顧局開啟劍盒,看到裡面的長劍臉色陡然變得難看無比,他看向京大朱昌平和清大的俞教授說道:“兩位先來?”

沒想到朱昌平卻搖搖頭無比嚴肅的說道:“我在年前就鑑定過來,認定為九龍寶劍真品.”

清大俞教授也跟著說道:“我也鑑定過來,認定是真品.”

顧局目光看向其他專家,故宮博物館的兩個專家笑了笑說道:“年前我們有幸被李先生邀請過去做鑑定,算是第一時間內見到了傳說中九龍寶劍真品的出世,所以我們也不必再做第二次鑑定.”

京大博物館的兩位專家同樣搖搖頭,沒什麼可說的。

“顧局,還是從我們這邊開始吧.”

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起身說道,她走到顧局身邊,當目光看到長劍時,嘴角一時微微抽搐著,然後沉聲說道,“大家都過來看看.”

李墨坐到椅子上,掏出手機開始發起簡訊。

大院車裡,陳小軍突然收到李墨的簡訊,他忙開啟一看,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陳總,老闆有什麼指示?”

“老闆讓我聯絡一個朋友,讓他出面想辦法買下司馬浩天手中的那柄劍,還說只是讓他出面配合一下,購買劍的錢還說我們出.”

陳小軍哼一聲道,“肯定是老闆看出了司馬浩天手中那柄劍的不同凡響的地方,所以才動了心思要拐著彎買下它。

我先來聯絡人,到底誰合適出頭呢.”

李墨髮了幾條簡訊就把手機放回口袋中,然後坐在那邊一邊愜意的喝著茶,一邊無聊的望著那些專家教授圍著九龍寶劍爭論者。

“劍鞘表面包覆最好的鱷魚皮,鑲嵌了好多的鑽石,藍寶石和紅寶石,都是最頂級的寶石.”

“劍柄上雕刻龍紋,共有九條形狀不一的龍紋.”

其中一人更是忍不住輕輕抽出來長劍,頓時劍芒四射,鋒銳之氣逼人,讓人渾身感覺到有一股涼氣逼人。

他們當中已經有人在不住的發出驚歎聲,看來貨比貨後立刻能判斷出誰才是真正的九龍寶劍。

司馬浩天伸頭也想看看,可是在這麼多人面前,他還是拉不下面子。

如果連他也想著要給對方的九龍寶劍做個真假鑑定,那也就意味著自己是敗者。

一群專家還在議論著,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大聲嚷著:“閃開,我是來找我兄弟的.”

會議室大門被推開,戴著眼鏡的牛三胖揹著雙手瀟灑的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六個強壯的保鏢。

秦雅麗認識牛三胖,雖然顯得很魯莽,但也沒說什麼。

顧局卻陰沉著臉,這裡是他的地盤,竟然有人目中無人。

他立刻喝聲說道:“閒雜人等都滾出去.”

牛三胖立刻眉頭一揚,輕蔑的看著顧局說道:“我找我兄弟李墨,來替他撐腰的,免得他一個人被那些卑鄙無恥不要臉的混蛋給聯合欺負了。

欺負我兄弟,那就是欺負我,我看今天誰敢動我兄弟一根寒毛.”

李墨轉頭看他一眼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去京大找你有事,你同事說你來文管局開會,我就立刻又開車追到這裡來。

到了才聽說你和司馬浩天要來一場真假九龍寶劍的鑑定對決,我看你真是閒的無聊,這有什麼好對決的,你拿著真品卻跟贗品對決,這不是不拿包子當乾糧嘛。

這是對真品九龍寶劍的一種侮辱,一種貶低.”

說的簡直太好了,李墨心裡為他喝彩,不過臉上還要表現出微微不高興的神色,他沉聲說道:“你閉嘴吧,等諸位專家鑑定有了結果再說.”

“司馬先生,你也掌掌眼.”

其中一位和司馬浩天相熟的專家將劍盒輕輕推到他面前,司馬浩天沒有立刻動手,而是身邊的裴豔豔拿出一個放大鏡湊了上去。

她仔細的觀察每一顆寶石,臉上神色越來越深沉。

“怎麼樣?”

司馬浩天聲音平靜的問道。

“每一顆都是頂級的,毫無瑕疵,工藝精湛.”

司馬浩天這才緩緩站起,他將劍盒中的九龍寶劍取出,仔細的看著。

過了好久,他才將劍放回到金絲楠木劍盒中長嘆一口氣。

“諸位專家,你們現在有什麼鑑定結論?”

顧局看到司馬浩天的心灰意冷的臉色,一口涼氣從小腹升起,肚子傳來一陣劇痛。

不用說,這次完蛋了,不但他完蛋,就連上面的那個人也要跟著完蛋。

本來是萬無一失的事情卻陡然來個反轉,這打的所有人措手不及。

“顧局,司馬先生的劍我們之前已經鑑定過,與古籍上記載的關於九龍寶劍的描敘稍微有點差錯,但古籍上記載的也不完全是正確的,李先生的九龍寶劍雖然更接近於古籍上的相關描敘,但也不能直接認定他手中的就是真正的九龍寶劍.”

這個專家說了這麼多相當於沒說,一堆廢話。

顧局有點不爽了,都什麼時候還兩邊討好,就你這樣的到底是怎麼成為專家的,難道是濫竽充數?“經過對兩柄劍的比較鑑定,我認為李先生手中的才是傳說中的清乾隆九龍寶劍。

但司馬先生的那柄劍應該也不是普通之物,絕對是個古物,我曾經找過一些古籍資料,可惜卻沒找到一絲有用資訊.”

李墨看向那位專家,四十多歲,面色紅潤,平時應該懂得養身之道,說話不緊不慢。

他的眼力還是有的,認可了李墨的是真品,但也認可了司馬浩天那柄劍是一件古物。

“黃專家的結論和我的一樣,之前我們雖然有點疑惑,但也實在找不到鐵證,所以才認定司馬先生找到的劍是九龍寶劍真品.”

最終參與鑑定了六個專家有五人明確認定李墨的劍才是真正的九龍寶劍,因為有了對比,司馬浩天手中的那柄劍才處處是瑕疵。

“司馬先生,你自己的結論呢?”

秦雅麗這時才出聲問道,她鬱悶了好久,今天終於逮住機會狠狠的反擊回去。

司馬浩天沒有回答,只是坐在那裡有點發愣。

裴豔豔臉色同樣難看到極點,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其實內心早已經有了正確判斷。

只是她同樣認定師父手中的劍也不是普通之物,實在是與古籍中的九龍寶劍記載太像太像了。

李墨拿起一瓶水仰頭喝起來,然後不著痕跡的朝身邊的牛三胖使個眼色。

牛三胖立刻精神煥發起來,他大大咧咧的說道:“這還用問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答案是什麼了?司馬浩天,既然你手中的劍不是九龍寶劍,那也沒什麼價值了。

我倒是對它很感興趣,你要是嫌他礙眼,出個價,我能接受的話就買回去.”

“你買劍做什麼?”

李墨問他一句。

“掛在家裡辟邪呀.”

牛三胖說的理所當然。

在場的人都覺得他挺混蛋的,可人家一看就是個大有來頭的人物,說不定就是京都哪個大家族的嫡系。

這種人不能輕易得罪,反正他針對的只是司馬浩天,他們就當沒聽到好了。

司馬浩天沒反應,坐在他身邊的五個人卻交頭接耳私底下溝通起來,一會兒後一人客氣的問道:“不知牛總想要出多少錢?”

“這劍不能出手.”

眼看投資商要達成一致,司馬浩天立刻出聲阻止,徒弟說的對,哪怕它不是真正的九龍寶劍,但也絕對是件古物,沒弄明白前怎麼能輕易的轉讓出去。

“司馬兄弟,我們是投資商,不管做什麼追求利益才是我們的目標。

做生意膽子大點的就多賺點,沒膽子的只要一步一個腳印,哪怕是蠅頭小利,積少成多後也非常可觀.”

另外一個投資商也沉聲說道:“司馬兄弟,你還是給那柄劍估個市場價吧。

你放心,這第一筆利潤我們不會分掉,只會放入專款專項中作為後續的其他尋寶工作的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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