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又撥打一次,裡面傳出暫時無法接通的提示。

陳小軍走到李墨身邊,他指縫裡夾著一根菸,沒有點燃。

“小師叔,能問你個私人問題嗎?”

“你麼?”

“你和秦家人很熟嗎?”

李墨看看他,見他一臉坦然,想了下才說道:“我只是覺得秦老爺子是個值得學習的長輩,要說和秦家關係有多麼深厚,還真沒到一步.”

“那你和秦思睿小姐的關係呢?”

李墨想到前些天秦思睿媽媽打來的電話內容,不由問道:“你在秦家大院是不是聽到什那麼風聲了?”

“是的,我回來之前,思睿小姐的父母已經被秦老禁足。

李老爺子最近也去過秦家大院幾次,是想和秦老商量下給思睿小姐和他的孫子李佳宇舉辦個正式的訂婚宴.”

“訂婚宴?”

李墨有點驚訝。

“老爺子說思睿小姐年紀還小,又忙著拍戲,訂婚的事情不必操之過急.”

李墨點點頭說道:“秦老爺子不是個迂腐之人,這事還要看秦思睿的想法,這麼看來要訂婚是李家一廂情願的事情.”

“小師叔,李家的那個公子哥是恨透你了,思睿小姐的父母對你也是一肚子意見,他們認為你和秦思睿走的太近,是看中了秦家的勢力,是居心不良.”

李墨眉頭微皺,他沉默片刻才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以後會注意分寸的.”

陳小軍把煙叼在嘴邊,剛想點火,看了眼身邊的李墨又放下火機。

“想抽就抽吧.”

“算了,在秦家大院規矩多,煙癮也戒的差不多了.”

這時李墨的手機響起,是來自京都的一個陌生號碼,他接聽後就聽到朱教授的聲音。

“朱教授,剛才電話怎麼突然中斷了?”

“聽到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小心手一滑掉在地上摔壞了.”

朱教授的語氣明顯要嚴肅認真很多,“小墨,我還是很相信你的眼力的,你先說說那句話的真實性有多高?”

“您是指‘內藏帝王圖’這句話?”

“是的,你可能還不知道,如果那個紫檀描金山水圖裡真的隱藏著《歷代帝王圖》,那麼很多現有的歷史資料,研究文獻,鑑定結論等都會被推翻重來,這種歷史研究的意義比起你那個同青釉雙耳瓶的研究價值還要高.”

李墨也鄭重的說道:“郎餘令的‘紫檀描金山水圖’儲存的品相完整,不仔細看觀察根本發現不了還有個拼接的縫隙,在兩頭有幾個極小的洞,應該是腹內中空,為了能讓空氣流通起來.”

“朱教授,我初步推測裡面應該有東西的,但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個《歷代帝王圖》真跡,我還不清楚,因為我手裡沒有合適的工具,怕貿然動它會造成紫檀描金山水圖的破壞.”

“這點你做的很對,小墨,這是一個非常重大的發現,如果可以的話,你立刻來京都一趟,我把京大歷史系的教授都召集起來,然後再邀請京都博物館的專家,和你一起研究下.”

“朱教授,今天是我師公的百歲大壽,要去京都的話最快也要明天才行。

這樣好了,我去之前跟你通個氣,時間允許就麻煩你聯絡一些專家教授.”

“好,我這就先和幾個老朋友交流下。

這手機號是我孫女的,你有事先打這個.”

李墨掛掉電話,就看到陳小軍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笑了下說道:“我臉上有花?”

“小師叔,你是不是又發現什麼寶貝了?不然為什麼要邀請一些專家教授,是不是昨天買的那個霽紅梅瓶有問題?”

“這事暫時還沒有頭緒,等事情弄明白了你自然會知道情況。

對了,你打算在老家待幾天的?”

“我和姑姑明天一大早就要返回京都.”

李墨想了下說道:“明天一起走,我先去和師公說聲.”

對於兒子又要去京都,李忠盛夫婦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他們也知道李墨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會去的,所以只好交代他在外多注意身體。

他們夫妻倆還會多住幾天陪陪陳家老祖宗。

今天陳家村更為熱鬧,中午開的是流水席,整個村子的老少都要上桌吃席,甚至一些外地的遊客都會受到熱情邀請。

這場壽宴辦的那是熱熱鬧鬧,一直到晚上七八點才慢慢的消停下來。

因為明天要去京都,李墨跟陳小燕要了個賬號,給她轉了一萬元說是給她的零花錢,要慢慢的花。

然後又找到陳高峰,給他單獨轉了四十萬,其中十萬是給小燕子儲存的,十萬留下給師公,剩餘的錢麻煩他暗地裡多照顧下姑姑一家人。

第二天早上七點二十,李墨,陳鳳和陳小軍三人登上了前往京都的高鐵。

“師弟,是郎家那幅古畫有蹊蹺?”

“還是你觀察細心,我在那幅古畫的卷軸中發現了一點很特別的東西,這次去京都就是找相關專家一起研究下.”

“昨天小軍跟我提起這事,我一琢磨應該不是為了那個霽紅梅瓶,那剩下的只有那幅古畫.”

“師姐,你這次回京都後用公司的名義買輛高檔的車子,這樣方便你以後出行公幹。

等秋拍結束,公司會有幾億的款入賬,到時候你再以公司名義購買兩套住宅,以後我們在京都生活也方便點.”

“行,花錢的事情我最拿手.”

.......高鐵到達京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和朱教授約好三點在京大一個會議室碰面。

買了兩個麵包一瓶水,李墨在計程車上先填些肚子。

京大會議室有已經聚集了十二個人,他們當中不是京大的歷史系教授,就是從博物館邀請過來的專家,其中還有個人是李墨認識的,正是京都博物館的館長石子名。

這些人都在交頭接耳小聲交流著,不過從他們口中偶爾迸出李墨二字。

“朱教授,如果李墨髮現的那個‘紫檀描金山水圖’真的是郎餘令的作品,那事情就有了很多的期待.”

“我雖然沒見過李墨,但親身參與了上次那個‘明洪武三爪暗龍同青釉雙耳瓶’的鑑定,對他的眼力很是佩服.”

一個博物館的專家感嘆道,“那樣的稀世珍寶如果放在我們博物館多好.”

“哈哈,吳專家,國內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那個雙耳瓶呢,我聽說有人都出到十五億多的高價了,那李墨都沒動心.”

“其實這次李墨打電話跟我說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這事肯定是真的’,從李墨以往的種種戰績來看還沒失手過.”

朱昌平語氣中帶著幾分得意,過兩月李墨就是他的得意門生了,而且是定向特殊培養。

這時石子名說道:“李墨在金陵發現的那個楊貴妃手鐲現在火的一塌糊塗,前兩天還和符館長聯絡過,那邊天天爆滿,都開始限流了.”

“黃金眼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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