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珠陳龍洲張口欲言,不料望了一眼聖虛子玲瓏道人,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只得低下頭去,黃鶯鶯怔了怔,道:“你怎麼了,龍洲?”

女孩傲雪嘻嘻一笑,道:“七師兄還不是害怕爹爹罵他,我來替他說好了……”靈珠陳龍洲有些緊張,張口道:“雪兒,小師妹,你……”女孩傲雪不去理他,自顧自對黃鶯鶯道:“七師兄看上的,就是愛星辰大師座下的林芷寒師姐呢.”

聖虛子玲瓏道人在旁邊又哼了一聲,臉上表情陰陽怪氣,黃鶯鶯卻笑出聲來,道:“龍洲,你個好小子,倒有幾分眼光,林芷寒那丫頭的確不錯,不過人家自己什麼心思還說不準呢,我也不好就這麼……”靈珠陳龍洲心中一急,抬頭道:“師嫂,她,她也一樣的……”話音未落,卻只見大師兄聖虛子玲瓏道人、師嫂黃鶯鶯和小師妹傲雪一起都看著自己,面上表情似笑非笑,訕訕然又說不下去,只得又把頭低下。

黃鶯鶯搖頭苦笑,道:“罷了,罷了,龍洲,你這傢伙倒是學了你大師兄的眼光,卻怎的不學學他的臉皮厚……”聖虛子玲瓏道人忽地在旁咳嗽一聲,瞪了這裡一眼,黃鶯鶯卻不去理他,對靈珠陳龍洲道:“龍洲,你放心好了,這件事包在師嫂我的身上了,只要人家姑娘願意,總叫你遂了心願就是了.”

靈珠陳龍洲心花怒放,臉上頓時燦爛無比,聖虛子玲瓏道人在一旁冷哼一聲,道:“龍洲,看你那點兒出息!”

靈珠陳龍洲嚇了一跳,連忙收起笑容,站到大師兄聖虛子玲瓏道人背後,但臉上笑意,卻仍是掩飾不住。

黃鶯鶯微笑搖頭,將女兒傲雪拉在一旁,又叮囑了好一會兒,這才回來,與聖虛子玲瓏道人、靈珠陳龍洲一起驅動著法寶神器騰空輕功飛起,回西嶺去了。

這一路上穿雲過霧,風馳電掣,大概半個時辰過後,一行三人回到了西嶺。

聖清子玲瓏道人落地也不說話,徑直向靜候堂行去,黃鶯鶯轉頭對靈珠陳龍洲道:“龍洲,你先去休息吧,那件事你放心就是了.”

靈珠陳龍洲忍不住又傻笑了兩聲,連忙行禮,這才大步走了回去。

黃鶯鶯微笑搖頭,慢慢走回靜候堂中,只見聖虛子玲瓏道人坐在堂上,便走了過去,笑道:“喂,你那個得意七師弟的親事,可要你自己去向愛星辰師孃提親的哦.”

聖虛子玲瓏道人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道:“鶯鶯,要我去低聲下氣向你那個師孃求情,我可不去.”

黃鶯鶯也不生氣,只是笑道:“玲瓏,那你這個七師弟要打一輩子的光棍,我可不管嘍.”

聖虛子玲瓏道人面上露出一絲不屑神色,抬頭看天,道:“鶯鶯,我也懶得管,反正又不是我一輩子打光棍的事兒!”

黃鶯鶯忍不住“噗哧”一聲又笑了出來,伸手輕打了聖虛子玲瓏道人一下,道:“玲瓏,你看你,真是的,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還這麼個老不正經的樣子!”

聖虛子玲瓏道人眼睛眨了眨,卻依然抬頭看天,一副心如鐵石、見到棺材不落淚、跌到南山不回頭的模樣。

黃鶯鶯沒辦法,只得道:“好了,玲瓏,說正經的,好不容易你這個師弟有了個意中人,再說林芷寒那姑娘的確不錯,我看著也喜歡。

你只要去明月寨找愛星辰師孃說說,有我在旁邊幫襯著,你頂多就被她說幾句不痛不癢的閒話,這有什麼?既然林芷寒對我們龍洲也有幾分情意,師孃也不會因為與你一點不痛快,就誤了師弟一生的吧.”

聖虛子玲瓏道人虎著臉半晌,氣沖沖道:“鶯鶯,我就知道老七沒出息,真是的,居然看上了明月寨的人,害的老夫這麼大把年紀居然還要去受愛星辰師孃那女人的鳥氣!”

黃鶯鶯“呸”的一聲,道:“我也是明月寨的人,你當初怎麼也看上我了,看你那點出息,現在居然還跟我翻舊帳起來了.”

聖虛子玲瓏道人一時失口,啞口無言,悻悻然道:“鶯鶯,罷了,罷了,反正我早就認命了,一群沒出息的傢伙,我就去明月寨一趟好了.”

黃鶯鶯這才點頭微笑,道:“玲瓏,這還差不多.”

說著把這事擱下,走到一旁,只是走出幾步,忽然又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的時候,面上秀眉輕皺,似想起什麼,對聖虛子玲瓏道人道:“對了,玲瓏,你今天看到那個三老洞的楊忠,後面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

聖虛子玲瓏道人淡淡道:“鶯鶯,你是說掌門師伯讓明月寨的歐陽凝香去接待罷?”

黃鶯鶯點頭道:“玲瓏,你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聖虛子玲瓏道人哼了一聲,道:“鶯鶯,沒什麼不對的,如果真是有問題,你那個師孃早就冷言冷語回絕了,但你看她一點聲音也沒有,可見這事至少掌門師伯是和她說過的,這位師孃也是同意的.”

黃鶯鶯一怔,隨即點頭道:“喲,你說的不錯,我倒還沒想到這一點,不過師孃向來最疼愛歐陽凝香這個弟子,怎麼會……”聖虛子玲瓏道人冷冷道:“那個楊忠很差麼,在她眼中,只怕比我們門下弟子好多了.”

黃鶯鶯訝道:“玲瓏,好好的,你怎麼說說就說的扯到這個上面了?”

聖虛子玲瓏道人嘴角一動,隨口道:“當年西牛賀洲西渡海老瀛山山上,那個風雨之夜,我責罰小師弟凡星星,她不是……”他話說到這裡,忽地醒悟,住口不說,卻不知怎麼,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黃鶯鶯皺眉道:“玲瓏,你倒是越說越是奇怪了,居然連凡星星小師弟也扯進來了,怎麼回事?”

聖虛子玲瓏道人似乎忽然意興索然,提不精神來了,搖頭道:“鶯鶯,你就別問了,好嗎?”

黃鶯鶯知道丈夫脾氣,也就住口不說了,只是此番突然觸動心思,忍不住也嘆息了一聲,道:“十年了,玲瓏,你說,也不知道星星小師弟他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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